火焰壁后丹凤与我一番长谈,至此我总算开始明白,事实上他等俱来自异世,至于我则大概是魂灭转生,再世为人,天,这一切真好像做梦一般,却说我此生尚不过初涉江湖,哪料到居然会惹出这许多夙世前缘?
我想想实在不可思议,据丹凤所言前世我贵为水族之首,更兼五灵至尊,白暨锦鲤是我身侧近臣,龙溯是我弟弟,麒麟乃我仇敌,至于他羽帝丹凤则与我歃血结盟,挚友相交,而金羽王……
“羽帝陛下,依你所言,如今我身侧众人多半与我前缘不解,呵呵,说来也许真有那么些意思,想当初百越山间我不过是一见金羽兄背影,就仿似魔障一般跟着急追一通,嗯,羽帝陛下,你告诉我,前世他与我可真有渊源?”
我一言相询,羽帝却好一阵敛眉深思,尽管方才是他先提起金羽王一茬,可这会儿他吞吞吐吐,少时站起身来闷声道,“金鸾如歌是孤王的堂兄,更是我羽族品级最高的郡王,当初你我水羽交恶时他即与你私交甚笃……”
言尽于此,羽帝停顿许久,而我心急问询,不自觉竟脱口道,“就只是这样?”
我如此一问,丹凤立时回首,他注目我许久才不情愿道,“不只是这样,他曾对你有过救命之恩,还有,他曾经是你的妹夫深蓝咏叹。”
是么?!
金羽兄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我相信,可是说他是我妹夫……,我妹妹?难道正是那最先出现在碧泱山的龙涟姑娘?
没有的事,我记得不是这样的,可是按下心神仔细想,想来想去却好生头疼,因为我,我根本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蓦然一阵混乱,我一手撑地站起身来,眼见那火焰壁熊熊不由唤丹凤道,“羽帝陛下,方才龙溯滋事多亏你及时制止,只是现在,现在你能不能先撤去这火焰壁,金羽兄方才身负重伤,我们是不是先离开此处再说?”
一言试探,羽帝迟疑片刻后扬手收回火焰禁制,而我疾步向前却只见锦鲤迎面而来,“龙衍公子,你没事吧?”
此刻溶洞中仅他一人,而我举目四望后急声问道,“凌水先生,小白和金羽兄呢?”
“龙衍公子,你知不知道你在那火焰壁后已经一天一夜了,白暨先生很生气,他先回去了。”此刻锦鲤上下看我,生怕我有何不妥,而我听他说小白很生气,心下一滞后忙又问道,“那金羽王呢?他受了重伤……”
“金羽王也先走了,他在火焰壁后徘徊许久,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另有其他什么急事,我只见他好一阵苦笑,转身就下山去了。”
锦鲤如实言说,而我心头焦躁,脑中混乱,金羽兄到底想起了什么?我都什么还没想起,他到底能想起什么?
“龙衍,你别担心,金鸾的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他先回去说不定是另有缘由,你看现在我们是不是先离开此处,孤王还有许多话没问你呢。”
丹凤言出一把拢过我肩头,不知是否得知金羽王离去,这羽帝陛下突然心情大好,此刻当着锦鲤之面他待我好生亲昵,而锦鲤不知火焰壁后我二人到底言谈如何,这一时凌水先生表情古怪,竟是垂首一步退后道,“龙衍公子,你身份不比寻常,有些事……”
好了好了,不止有些事,好多事我都明白!
侧身避开羽帝怀抱,我近前一手收起至今还斜插于地的青芒剑,没错,青芒是我所有,今时我挥袖紧握剑柄,那寒凉剑气方触及我手则一声剑鸣复作玉笛,天,我没在做梦吧,这一天之内发生所有实在已经超过我所能接受范围了。
回返山间寓所,一路上丹凤始终随我身侧,而锦鲤则远远跟随我二人,几番欲言又止,说实在的,此刻我心头纷乱,尴尬万分,尚好这羽帝陛下周身炎火势极盛,倒将我一身湿衣炙烤干爽,而我裹紧了这破衣烂衫一路趱行,好容易推开寓所之门时,却见得小白黑着一张脸,今时他一见我身后羽帝,则更是面色不善道,“龙衍,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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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冷泉,小白不管不顾将我拖拽而前,甚至还来不及我对羽帝谢辞脱身,就被他一把推在泉水中,此刻我狼狈落水,只听得他劈头盖脸一通大骂道,“现在眼睛能看见了?能看见还不自己好好沐浴更衣!”
白暨厉声斥责,话音落转头就走,而我忆起回抵碧泱山来这一通不堪,先不提百越族长几番言辞污蔑,就说方才溶洞中我为龙溯折辱欺侮,实在是丢尽颜面,无地自容。此刻我闷头水中,回过神来方觉周身酸软,尤其是身后私/处……,那,那根本难以启齿。
方才龙溯不端,于我体内放纵**,而此刻我将整个身体埋于水中,谁曾想后/穴处居然还残留他污秽欲液……
简直该死透了!
羞愤在心万分难堪,这会儿抬眼望去四围无人,我这才一咬牙探手清理□,我好像是做贼一般心虚羞窘,随着手指深入则更是浑身热烫,不敢抬首。此刻身后疼痛混杂各种不知名的羞耻之感不期而至,而我一手撑在泉边,实在是恨得咬牙切齿,老天,这简直是太丢人了!
我一个人恼怒愤然,正是一身的皮都快要红到滴出血时,谁料想小白竟是手捧着一堆衣物复回后山,此刻他一见我在水中如此难堪,当下面色一变定定不动,而我羞耻至极手足无措,一时紧张急急闷头入水,“小白,衣服放在水边就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