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漫雪睡着正香,门便被人“砰”的大力推开,只见一个衣裙亮丽艳如牡丹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丫鬟,活活一副抓奸的样子。
此人便是宰相的长女—上官七七。
漫雪似是未醒在说梦话般,翻个身,轻喃:“香染好吵!”
话音刚落上官七七就嚣张跋扈的冲到床边,本以为会来个抓奸在床,却不曾想竟会看到一副睡美人图。倾城的小脸埋在枕中,香腮赛雪,我见犹怜。
嫉恨的目光犹如万条毒蛇死死的缠在漫雪身上,恨不得撕破那张让她嫉妒发狂的脸。
该死!
那个男人竟敢骗她,她买通cǎi_huā贼欲要上官烟霞失身,却没想到空欢喜一场。她恨透了上官烟霞这张脸,明明就是废物,却总是用光鲜的外表夺取她的光彩。
上官七七上去一把揪住漫雪的头发,狠狠一拉,漫雪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上半个身被上官七七拽到床外。
“姐姐。”漫雪被痛惊醒,似水的柔眸瞬间惊恐的看着上官七七。
上官七七得意的阴笑,手指狠狠一扯。漫雪的身子滚落床下,额头撞在床角,只觉的头晕目眩,头皮好似被人生生撕下了一块。小脸煞白,额头血流不止。
屋内的丫鬟捂着嘴偷笑,四周鄙夷的目光射在漫雪的身上。
上官七七这才满意的放手,她手中零碎的断发散落一地。上官七七趾高气扬的俯视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漫雪,高傲的摆弄着小人的嘴脸,撇唇一笑,眼中尽是轻蔑。“真是没用的废物。”
听到屋里的动静香染飞快的跑过来,看到这幅景象尖叫了一声:“小姐。”连忙跑到漫雪身边,连忙用丝帕捂住伤口,止血。
香染背对着上官七七,她的眼神冷厉如刃,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漫雪轻轻摇头,暗示香染不可鲁莽,她一手扶额,一手扶着香染,颤抖着缓缓站起来,低眉含泪,纤弱的身子微颤,好不委屈。“姐姐怎么有空来看妹妹。”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惊慌失措。
突然上官七七余光瞄到,干净的床铺上有一条带血丝帕,记恨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轻蔑。看来那人并没有骗她。
上官烟霞你也有今天,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上官烟霞去宴会。不止让上官烟霞丢脸,还要她无颜活在这世上。失了贞洁的女人要是被休了……下场不是一般的凄惨。
上官七七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意,抚着头上的步摇,媚眼一横,缓缓说道:“爹让我知会你一声,这个月十五皇上设宴,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宦子女,让你好好打扮打扮别丢了上官家的脸。”上官七七蔑视打量着漫雪,讥讽的说道:“爹说了,你虽然是个废物,但好歹有个漂亮的脸蛋。”上官七七假笑的惋惜一叹,“可惜呀……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放肆讽刺的笑声渐远。
血阴湿香染的手帕,漫雪的眼神瞬间化为一池冰潭,满眶热泪就那样干了。恍若不知痛般看着上官七七的背影,冷清的目光好似万物都不曾入她的眼,而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与跳梁小丑的一场戏。
却把一旁的香染吓坏了,“小姐,快换块帕子吧。”
漫雪换了快帕子时,只见拇指般大小的伤口横在雪白的额头上显得格外狰狞,就在瞬间鲜红的顺着漫雪的额头留下,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急的香染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翻箱倒柜的找着。“药呢?怎么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还有一瓶呢。”
漫雪抖动着惨白的双唇,轻声说道:“在……梳妆台。”
就在此时一阵快急交杂的脚步渐进,香染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该不会是上官七七她们又回来了吧!
漫雪站起身,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那脸色分外惨白,眼中冷厉的目光掠过。她到要看看上官七七还能再玩出什么把戏,毁了她容不行,难道想还要她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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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要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