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请问艾米她。”某某小心的询问的道。
“正在为了即将到來的战斗做准备。”魔兽大叔冷冰冰的回答某某的问題。
“可是我还沒有吃过早饭,也还沒有梳洗……”随着魔兽大叔的脸色越來越黑,某某的声音也变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头也随着魔兽大叔冷冰冰的视线越低越下,整个人呈蘑菇状缩在床上:“对了,我还沒有换药……”
“这些是我沒有考虑周到,但由于考虑到行程时间等问題,所以还请某某秀到车之上再解决这些事情。”魔兽大叔继续冷冰冰道。
“……好的,沒问題。”某某继续低着头干脆利落的答应了大叔的话。
“……”本來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的大叔被某某干脆地答话给哽到,他冷静的站了一会随即大步朝着某某走來,弯下腰伸出双手尽量保持着平衡的把某某横抱起來,还好某某在看到门口的那个轮椅状物体的东西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尽量保持者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心理状态都平静,全身僵直的任由魔兽大叔抱着。
从房间内部被转移到了轮椅之上,这是自从受伤以來某某第一次走出自己的病房,清晨的阳光还不是很强烈,但也足够对久居室内的某某产生影响,她默默地伸出手來挡住屋外的阳光,在这微微被挡住的一方小空间之中不断地打量着四周。
魔兽大叔将某某放在轮椅之上,看某某并沒有什么别的要求之后就自顾自的推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观察了一会四周,某某惊异的发现自己现在并非处于魔兽森林之中,虽然着森林四周的特征并不明显但是通过一些熟悉的植物痕迹和似曾相识的森林布置某某也能大概推测出自己还处于南边森林之中。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突兀的建立与森林之中的病房,某某奇怪的问着魔兽大叔:“我们还沒有撤离夜鬼的领地么。”
“是的。”魔兽大叔公事公办的回答某某道,一句多余的解释的话都沒有。
“额……不危险吗?”某某继续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比带着重伤的族人连夜赶路更危险。”魔兽大叔平淡的回应。
“那……我的这栋房子难道是……。”某某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座森林除了自己的这一栋小木屋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建筑,仔细看的话也只能勉强看出來一些帐篷曾经在此驻扎的痕迹,闹不成魔兽族还特地为了受伤的自己建了一栋房子起來不成……。
“估计是从前住在这里的人类猎人留下來的房子。”魔兽大叔轻飘飘的回答了某某的问題。
“哦……”某某看魔兽大叔沒有任何想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也就不再把自己满肚子的疑问提出來,乖乖地闭嘴坐在轮椅上任由魔兽大叔把自己推着向前走,一路走來某某还成功的引起了四周一片魔兽们不是十分友好的目光,沒错,随着大叔越走越远,某某终于脱离了自己居住的一片四周空荡的地方,渐渐开始接近有魔兽活动的地方。
眼前所见的魔兽们忙碌的好像祭祀之前的夜鬼,沒有一只魔兽的手上沒拿着东西,他们不是拿着帐篷布就是拿着各式武器,体型健壮的魔兽扛着大件,体型较小的魔兽扛着玄不断的在着南边森林四周奔波,将自己手头的东西分别归类放好,统一打包,打包的物品堆之前还都站着一个人类形态的一脸精明的魔兽在清点数量做好标记,整个流程看起來相当科学迅速,妹纸魔兽收都在它擅长的岗位之上,所有的魔兽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行动一致性,即使东西再多再杂也沒有魔兽变回原來那巨大的样子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骚乱。
看來这里即将有一场大型的迁移活动了。
但就是忙碌至此的魔兽也有空盯着被魔兽大叔推着走的某某观察看看,被这些或者好奇或者敌意的目光盯着,即使神经大条如某某也被这些集中统一的目光看的全身不对劲,偏偏自己作为一个人类还真不能在魔兽一族的地盘上做点什么,唯一能为自己做点什么的的魔兽大叔则是目空一切的推着某某笔直朝着前方走,完全沒有理会某某的意思,某某同学也只有无奈的望着天摆出虚弱又忧伤的样子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同时在内心默默祈祷那些被自己打伤有沒有灭口的魔兽千万不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尤其是在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时候。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某某的脖子是因为久久的看天而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酸麻,慢慢变得沉重的脑袋好像马上就要掉下去了一般,但是某某却完全沒有把脑袋放下來平视前方的意思,额,大概是因为越往前方走魔兽越多的原因……吧。
“到了。”魔兽大叔的低沉男音成功的将某某从强迫仰头的状态中解放出來,某某一个猛抬头,成功的听见了自己的颈椎处传來了噼里啪啦的骨头脆响以及惊异的看见了自己眼前的那一驾大型的魔兽车。
沒错,就目测而言,那一辆宽大的车前面那个宽大的拉车处怎么看都只有巨大的魔兽才能塞进去,这车整个车身都被刷上了一层暗棕色的漆,远远看上去几乎和着魔兽森林融在一起,暗淡的完全不会引起注意,简易的车厢上完全沒有任何花纹标记,但是看上去却给人一种结实的安全感,宽大的车上自然有一个宽大的车厢,暗色车门大大的敞开着,像是在等待谁的到來。
“殿下,某某秀已经带到了。”魔兽大叔老老实实的在那魔兽车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