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家弘实来认罪了,你可得说话算数网游之天下无双。”侯夫人带着一肚子的气道。
她在一笑坊前拦住了侯弘实,本想发作,但想起了孟昶的话,便忍住将相公拉回了家,然后就将清晨被孟昶召见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侯弘实。
侯弘实大惊,这才知道自己的所为全在孟昶控制中。
侯夫人并不知道丈夫去一笑坊到底做什么,只问了一句:“皇上的赏赐你到底要不要?”
当然要,我做的可是诛九族的事。侯弘实想也不用想便跟着夫人来见皇上。
孟昶笑笑道:“侯姨,朕的话当然算数。只要侯大人真心认错,又没酿成什么大祸,朕自会宽恕。”
“臣知罪大,难逃一死,只望皇上饶我家人。”侯弘实跪地叩头。
“什么?弘实,你到底做了深大逆不道的事?”侯夫人只以为他去一笑坊寻欢作乐,可他的话中还有隐情。
张业只知道侯弘实是舅舅的老部下,却不知道舅舅让他去做什么,也是吃惊不小。
“侯大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快些说出,或许罪不致死。”赵季良着急地道。
孟昶笑道:“那桑维翰虽是大唐石敬瑭的人,但你与他也许是故交,偶尔会面也属正常,朕不会怪罪的。”
原来他是与故人会面。众人这才舒口气。
“不。”侯弘实道,“臣与那桑维翰并不相识,臣是受李仁罕大人委托去与他探讨……”
“探讨什么?”侯夫人在旁心急火燎。
“探讨购买兵甲之事校园全能高手。”侯弘实如实说出。
哗啦啦,众人皆惊,桌上的碗盘摔碎了许多。甚至包括孟昶,他只以为是去联络感情什么的,可没想到是如此重大的事。
兵甲只能国家拥有,私人购买,如同谋反,三个字:诛九族。
侯夫人早已瘫坐地上,气得说不出话。
因为提到了李仁罕,张业也惊诧不已。他只想控制皇上,可从没想过推翻皇上。自己的舅舅是主使,那他这个外甥呢?不用九族,三族就能排到他。
“此事重大,请皇上立即传李仁罕。”王处回站起道。
赵季良也随即站起,“王大人所言极是。”
张业与李廷珪跟着站起说着同样的话。
这时,王昭远走进道:“禀皇上,桑维翰欲离开成都,怎么处理?”
孟昶摸着额头想了想,问侯弘实,“是否已谈妥?”
侯弘实道:“昨晚仅谈了初步意见,今晚本是去确定价钱的。桑维翰大概久等不见臣去,生怕泄露,才逃窜的。”
听完,孟昶对王昭远道:“既然如此,那就任由他去吧。”
王昭远应后离开。
其实没过多久孟昶就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了。因为石敬瑭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契丹,自称“儿皇帝”,全是这个桑维翰的主意。
“这么说,还未购买?”孟昶问侯弘实。
侯弘实点头称是。
孟昶笑道:“既然还未构成事实,便不要惊动李仁罕大人,明日朝堂上朕自会计较。王大人,别忘了加条‘私购兵甲,图谋不轨’。”
侯夫人看见有了转机,马上问道:“皇上,我家弘实是一时糊涂被人蒙骗,还请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次。贬为百姓,流放边远都可,民妇和孩子都愿陪着他。”
侯弘实闻言,泪流满面,“夫人,都是弘实糊涂,连累了你们。”
孟昶却转而问张业,“张大人,朕刚说过句什么话来者?”
“一时糊涂不打紧,永远的糊涂可就大大的不妙。”张业的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这句话,随口就出来。
“对。”孟昶笑道,“侯大人虽一时糊涂,不过还好,及时清醒。过去的事朕决不会追究,只望侯大人好自为之。”
“谢皇上。”夫妇俩忙谢恩。
侯夫人一竖拇指道:“好皇上!”
大臣们的千言赞誉也没侯夫人这三个字让孟昶的心舒坦。“侯姨过奖了。”他倒有些不好意思。
“臣这就带人前去擒拿李仁罕。”侯弘实站起气愤地道。
孟昶摆手道:“侯大人是应该去他府上,但不是去擒拿他,你只需说一切谈妥便可。”
“这可是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王处回在旁指点道。
侯弘实明白过来,又一次和夫人跪地,“谢皇上。”
两人离去后,孟昶又问张业:“张大人觉得朕此事处理得如何?”
“皇上圣明。”张业赞道。
“呵呵,听说李仁罕是张大人的舅舅,不知道这么晚了会不会去他府上问侯呢?”孟昶带着冷笑问。
张业马上跪地:“李仁罕胆大包天,私购兵甲,意图可疑。臣从现在起跟他划清界线,绝不来往。”
“不。朕让你现在就去他府上。”孟昶道,“不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想张大人心知肚明,不用这边的赵大人和王大人教了吧?”
张业又一次抹去汗珠,“臣明白。谢主隆恩,让臣戴罪立功,臣这就去。”
“哈哈。”孟昶大笑,“张大人果是明白人。李队,撤了刀斧手。”
一听此言,张业脸色苍白。天哪,若不是我立场转得快,现在已不是活人了。
废话。侯弘实认罪这么大的事都让你知道了,如果你还立场坚决,会让你活着出去吗?
这夜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王处回不眠。他正和李昊反复推敲明日的奏折。每个罪名的认定,每个字词的运用都要做到准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