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忙应了是。
吉文不满的道:“好主子,快别动了,这让奴婢可怎么抹。”
殊兰这才停下来不说话了。
八阿哥从书房进了后院正房,见着八福晋趴在榻上不起身,当她身子不好,坐过去,揽了她在怀里道:“这是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却是对着万嬷嬷说。
万嬷嬷叹气道:“今儿在四贝勒府上受了那起子小人的气,心里正不痛快,爷快好好跟福晋说说。”
她一面说,一面带着下人都下去,将屋子给夫妻两人腾了出来。
八福晋见着八阿哥了才哭了起来:“连那个西林觉罗氏,不过是个侧福晋,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笑话我没儿子,我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
八阿哥一听她这话也变了脸色,不自禁的想起了殊兰的样子,一面哄她一面道:“不想四哥家里也有这样不懂规矩的人,你说给爷,爷给你讨个公道去。”
又心疼的给她擦眼泪:“多大点事情,哪里就哭成这样了,爷给你做主。”
八福晋揪着他的衣裳哭的停不下来:“不若你休了我吧,我这样的人也不过是给你添个话柄,又什么都不会,不过是个嘴上只知道刻薄人的,你要我做什么。”
八阿哥这才意识到八福晋是真的气到了,到是真的对殊兰不满了起来,他亲着妻子的脸颊低声的哄着:“你的好,旁人都看不见,在爷看来你是最好的。”
八福晋越听越难过:“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怎么就成了个百无一用的人,她不过是个侧室,哪里来的胆子在我跟前那样说话?”
八福晋的这句话叫八阿哥联想到了很多,他安抚着八福晋:“这事情,爷给你讨公道。”
八福晋还只是哭,后来哭累了才在八阿哥的怀里睡了过去。
殊兰在自己的芳华院用了早膳,一碟子香油黄瓜,一碟小笼包子,配了一杯热热的牛奶煮了个鸡蛋,众人都嫌这早膳太简单,殊兰却道:“这几样菜我自己刚刚吃完,又丝毫不浪费,怎的就不好?”
用了早膳歇了一会,就带着喜丫去了水边钓鱼,又让几个小丫头捧点心的捧点心,端凳子的端凳子,拿垫子的拿垫子,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胤禛处理了公务,想着过来看看殊兰,看她身子如何了,远远的见着河边站了一堆人,在近一点看着仿佛是殊兰坐在河边,直到走到跟前才见着是殊兰在钓鱼,一面钓还一面跟丫头们说着话,小丫头们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来,早吓的鱼跑了,哪里能掉到什么鱼。
胤禛忽的觉得心情疏朗了起来,轻咳了一声,众人一回头见是胤禛忙都行礼,胤禛扶了殊兰起来,上下打量她,她头上簪的菊花还带着露珠正吐着芳香,像她一样清新脱俗,穿着一件半旧的葱绿色旗袍,俏生生的好看:“身子好了?”
殊兰道:“本来就没有什么,早早的就好了。”
胤禛点了点头:“河边湿气大,要想吃鱼,让丫头们钓就是了。”
殊兰转身就吩咐:“喜丫,钓了鱼上来才许你回家,若钓的多了许你少做些针线。”
胤禛看叫做喜丫的丫头才刚刚留头,看着尚小,听殊兰说的俏皮,不禁勾了勾嘴角,背着手往前走,殊兰忙跟了上去。
跟着的苏培盛,示意下丫头们不必跟了,继续钓鱼,自己也远远的坠在后面。
殊兰抬眼偷看胤禛,觉得他心情尚好,才小心翼翼的道:“妾身昨儿跟八福晋起了些口角,不知道会不会不妥?”
胤禛随意的道:“怎么起得口角?”
殊兰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又道:“她若不说妾身的额娘,妾身也不会还嘴的,凡是有些气性的人,谁又受的住,怕只怕给爷惹了麻烦。”
八福晋确实不地道,但他的殊兰也不是吃亏的主,胤禛道:“本来爷还对福晋说,你一向嘴拙,若有什么事让她帮着你些,却没想低估了你。”
殊兰拉着胤禛的衣角:“那爷是个什么意思嘛?”
又撒娇。
胤禛停下脚步,牵住了她的手,见殊兰红了脸才缓缓的道:“多大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殊兰这才放了心。转颜笑了起来,她水润的红唇弯起,露出一排贝齿,粉嫩的舌头也露了出来,胤禛眼眸一深,忽的道:“去你那坐一会。”
殊兰笑着应了是,一进屋子,上了茶水,胤禛让下人去外面侍候,自己揽了殊兰在怀亲着她的嘴唇:“你可真是爷的克星。”
殊兰红着脸躲:“爷,这会天还亮着了。”
胤禛收紧了手臂,让她跟自己密密的贴在一起,用鼻尖触着她娇嫩的脸颊,低低的道:“你以为爷要做什么?”殊兰脸更红了,又不敢看胤禛又不知道在哪里躲,竟是小狗一样在胤禛的脸上啃了一口,胤禛一愣低沉的笑出了声,眉眼都弯了起来,看的殊兰愣了好半响,直到胤禛的舌头滑进了她嘴里,才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
她被胤禛亲的气喘吁吁,在怀里揉搓的软成了一滩水,但胤禛毕竟还顾及着规矩,暗哑着嗓子道:“等夜了在说。”
殊兰一愣,将脸埋在他怀里死活都不愿起身。
正闹着,喜丫在外面颤颤巍巍的道:“主子爷,主子,奴婢钓到鱼了,是不是能家去了?”
她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等她一开腔,吉文的眼神都能将她戳个洞了,她便怕了,直往后缩。更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