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虽然让人去见了赫舍哩也得了礼物,但实在不愿意在轻易出去,听得芳华院又乱成了一团她冷笑了一声:“八福晋是好本事,不佩服都不行特勤组。”

红罗给她揉着腿道:“奴婢说句越簪的话,亏的是好脾气的八阿哥。”

绿萝做着孩子穿的衣裳笑着道:“主子说说,那一位现在是个什么情景?”她边说着指了指芳华院的位置。

李氏听了这话立时笑了起来:“可真是现世报,说是来开导的,指不定现在气成什么样子了,我只盼着她的身子最好从此垮下去才好。”

正说着,听到了大格格的声音,李氏李氏就住了口,见着大格格进来了,笑着拉着她自自己跟前坐下,问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大格格一直都闷闷的,好半响才道:“往常来了客人嫡额娘总是叫了女儿出去见的,怎的今日到一直没有开口,就是八婶来了也没有叫女儿出去。”

李氏眼神一暗,福晋自然还是记恨着上一次的事情,但实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只哄着她道:“你以前总说着你嫡额娘好,如今可知道了,那都是内里藏奸的,不是真心为你,你也不必为这事情生气,等过几日福晋还是如此,额娘自然会去你阿玛跟前提,你阿玛若开口了,你嫡额娘自然是听的。”

可是大格格心里还是难受,在她看来嫡额娘一直就是真心对她的,她也是真心敬重嫡额娘,如今到头来却有人告诉她,她的感情给错了人,她心里如何能舒服,她只闷闷的应了一声,又问候了李氏几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大格格一走,李氏脸色也不对了,她那时候也是迫不得已,却真真是害了女儿了。

乱糟糟的一整日,赫舍哩最终还是知道殊兰是因为八福晋流产了,还怀着身孕的人,哭的都快闭气了,又看着殊兰因为自己精神越加不好,只能生生的忍住,反过去又安慰殊兰,看的殊兰心里难受。

因为赫舍哩在自己府上吃了亏,额尔瑾少不得安抚着道:“过几日在请了赫舍哩夫人过来,到时候必定是个活蹦乱跳的侧福晋在夫人跟前。”这才劝住了赫舍哩。

送走了人殊兰精神越发不好,勉强用了些膳食,就昏昏沉沉了起来,胤禛从外头进来,看见丫头们正要侍候她睡下,便在床边坐下,让众人都下去,用被子裹着她揽了她在怀里:“心里还难受着?”殊兰埋首在胤禛怀里轻嗯了一声:“觉得心里委屈。”

胤禛摸着她消瘦的脊背半响才道:“爷会给你讨了公道回来,即便不是现在就让他们不好过,但总会让他们知道人不能做亏心事,你在等等。”

殊兰搂着胤禛的腰身:“有爷这么一句话,就比旁的什么都强,爷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不要因为妾身失了兄弟情分。”

胤禛因为她这一句话,心里软了下去,亲着她的发顶:“傻子一样,你往常那么看的开的一个人,怎的如今钻起了牛角尖,放开了,养好了身子,早日给爷生下子嗣才好,旁人越不要你过的好,你越要过的比他们都好,不但要生,还要给爷生一堆孩子,你觉得如何?”

殊兰在他怀里软软的笑了起来:“妾身听爷的,都听爷的。”

胤禛如抱着个孩子一般,轻拍着她的脊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闲话,直到她睡着了,才唤了丫头进来侍候她躺好。

他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在西次间坐下问怜年:“你主子晌午吃了多少?”

“回爷的话,就着勃勃喝了小半碗的老母鸡汤,又吃了半个频婆果,其余的都赏了下人。”

“都做了什么”

“夫人走了,主子呆坐了一会,跟喜丫到是说了几句话,又说累了,洗漱之后就早早歇下了。”

胤禛听殊兰到是喜欢频婆果,想着明日在多送些过来,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起身去了前院。

八福晋脊背挺的笔直,坐在黄花梨木翘头案前临摹字帖,她的字没有女子的圆润柔软,有的只是棱角分明的锐利,她写着写着看着这跟她一样的字忽然失了兴致,将笔重重的搁在桌子上,刘嬷嬷笑着道:“福晋可是写的手酸了?喝点刚刚熬好的红枣莲子粥吧。”

八福晋微微皱眉:“万嬷嬷呢?”

刘嬷嬷谄笑道:“说是给福晋去厨房端吃食了,一会就到。”

八福晋却莫名的焦躁,一把将墙上挂着的镶宝石宝剑拔下来,这柄宝剑是外祖父留给她额娘的,也是她额娘留给她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她一直挂在房间里,刘嬷嬷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利剑觉得心里渗的慌,讨好的道:“福晋收起来吧,伤着福晋可不是玩的。”

八福晋一转身,用剑指向了刘嬷嬷,刘嬷嬷吓的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福晋饶命,福晋饶命!”

八福晋厌恶的皱着眉头:“没出息的样子。”她见有个小丫头在外头探头探脑,剑锋又指向了那丫头,小丫头吓的噗通一声跪下,倒豆子一般道:“奴婢只是听说主子爷要给万嬷嬷灌药,所以来给福晋报信的。”

刘嬷嬷暗道不好,果然见八福晋脸色勃然而变,她壮着胆子道:“福晋别听她一个小丫头乱说话!”

八福晋踹开刘嬷嬷,一手提着宝剑一手揪着那丫头的辫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丫头又疼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奴婢刚刚说的,福晋要是在不去找爷,只怕万嬷嬷就没了。”

八福晋打了她一巴掌,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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