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钻果然是神器般的存在,当它出现在众人眼前后,所有的人都当场怔愣住,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天啊,我,我这辈子都沒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钻石,”
犹太人腮帮子高高鼓起,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直到征得刘宇浩同意以后用手來回抚摸了几次巨钻后才讷讷地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钻石是大自然埋藏在地幔深处的礼物,它历经千万年的高温和强压才生就璀璨坚硬的秉性,用“永恒”來形容它一点都不为过。
而此时,呈现在大家眼前这个硕大无比的钻石毛坯则是钻石之终极者。
它美丽如极地之光的清澈通透,闪烁着迷人又难以言喻的天体色彩,虽然还沒來得及切割,却已经能折射出艳丽夺目的迷人光芒。
旁边一位矿主摸着毛钻,忍不住大肆赞叹,道:“你们看呀,它可以纯净得如此清透,连一点杂质都沒有,也可以浓郁得让人目眩神迷,天啊,我都要着魔了......”
说着,那位矿主情不自禁地单膝跪倒在毛钻面前,当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再次抚摸上精美无瑕的毛钻时,竟然不争气地流下來激动的泪水。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刘宇浩笑吟吟地走上前去把钻石毛坯重新放回自己带來的那个保险箱里。
“哦,不,刘先生,能不能让我也欣赏一下这么神奇的钻石,”
托巴斯猛然回过神來,急急忙忙抢在刘宇浩关上保险箱之前大声喊了一句。
刘宇浩淡淡一笑,转过身以后才发现,原來托巴斯一直被远远的挤在人群外,压根就沒有机会上前接近巨钻。
但刘宇浩沒想过给他机会。
“托巴斯先生,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办,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宇浩淡淡说道。
那犹太人似乎有点害怕托巴斯,当他发现因为他挡在了托巴斯前面后,立刻笑着在一旁解释道:“托巴斯,我刚才看到了这辈子都沒见过的好东西,忘了你就在我身后,真的不好意思啊,”
托巴斯摆了摆手,眼睛却沒去瞧那犹太人,而是直愣愣的盯着刘宇浩,说道:“刘先生,看來我们之间似乎有点什么误会,”
“误会谈不上,”
刘宇浩的脸色此时已经沒有笑意了,冷漠地瞥了一眼托巴斯,又道:“托巴斯,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恶的人,而且沒有之一,”
不管做什么事情,刘宇浩喜欢未雨绸缪。
除掉托巴斯对整个矿区是一件好事,可反过來看,沒有托巴斯这头饿狼,立刻会出现马巴斯、特巴斯,甚至还有可能同时出现几个特巴斯......
如果沒有彪悍的威慑,相信那些“后起之秀”肯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加变本加厉的在矿区疯狂掠夺。
真出现那种情况,刘宇浩今天的以杀止杀就不白费,起码阿尔塞二十年内的可保安全无虞。
想到这些,刘宇浩嗤鼻一笑,像是看傻子一样瞥了眼托巴斯,心中暗暗冷笑道:“不好意思啊,谁让你小子蹦的最高呢,今天也只能拿你那大好头颅來立威,”
“刘,你不觉得你这么跟我说话很无礼,也很无知吗,”
托巴斯哪知道刘宇浩已经张开了一张无形的大网,直等他往里面跳呢,听到刘宇浩竟然胆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奚落自己,顿时脸色阴沉了下來,眸中闪过一道狠毒的厉色。
有道是,除恶即行善。
既然刘宇浩打定主意要收拾托巴斯,自然不会给他好脸子看。
此时刘宇浩眼中露出了冷酷神色,简直就是视托巴斯为任人鱼肉的蝼蚁一般,冷笑道:“我倒是认为,你给我下请柬才是最无礼,最无知的行为,你认为呢,”
刘宇浩的话先是让屋里慌乱了起來,随即又使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陡然降到了冰点。
刚才还兴高采烈议论纷纷的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下來,满脸骇然的看着刘宇浩,似乎想看穿这个年轻人此刻心中真正的想法。
尤其是那个犹太人,他以前吃过托巴斯的暗亏,又听到刘宇浩这么直白的训斥托巴斯,脸色蓦然变得苍白了起來,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心道:“毕竟是年轻人,还是太冒失了,”
“呼啦”一声。
托巴斯顺手把身边酒柜上的酒瓶全部掀翻在地,金黄色、橙色、浓艳的酒红汁水流淌的满地都是,而托巴斯的脸也在这一刻变成了猪肝颜色。
已经有很多年沒见过托巴斯发这么大的火了。
好几个知道托巴斯秉性的商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來,脸上露出毛骨悚然的惊骇。
因为他们知道,每当托巴斯像一头发狂的疯牛般暴怒后,必然会有一个人永远倒下去。
在这个档口,沒有一个人愿意去捋虎须找霉头。
刘宇浩撇撇嘴,冷笑一声,暗暗催动异能,将浑身上下笼罩住,这个时候只要托巴斯敢动一下手指,等待他的将会是无情的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门外呼啦啦一下子冲进來三个手持短枪的男子,一头雾水的盯着自己的老大托巴斯,领头的一个人说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哈哈哈......”
倏然,本应该暴跳如雷的托巴斯居然朝那几个人摆了摆手,又仰头哈哈大笑了起來。
众人闻得笑声纷纷色变。
在场的人要么从事钻石矿业,要么从事钻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