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怡无疑是刘宇浩认识的人当中心地最细腻的女孩,在刘宇浩还沒有失态的吼出声之前她就已经拿出了一块口香糖迅速塞到刘宇浩口中,这样才使刘宇浩不至于喊得太大声引起他人的注意。
尽管是这样,贺嘉怡还是沒成功阻止刘宇浩惊声呼出前面的几个字,她淡淡的把头别向一边,压抑着想笑出声的冲动,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失水准的事发生在这个阳光男孩身上。
“呃,不好意思,我想起一件事走神了,”刘宇浩讪讪的挠了挠头,虽然脸已经涨得通红了,但他仍然在努力掩饰着自己那种惊愕的表情。
贺嘉怡淡淡一点头说道:“都说你们是疯子了,我出去休息一会呢,”说完话贺嘉怡也不管刘宇浩是否同意,把手中的小本子交到军子手中就自顾施施然离开了。
军子一直在强忍住,等贺嘉怡走远了才哈哈笑出声,捂着肚子,军子说:“牲口,我怎么看你在这姑娘面前又活倒回去了呢,”
刘宇浩沒好气的白了眼军子,说道:“显摆你聪明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活倒回去了,”
“得了吧你,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到,你在人家姑娘面前老实的跟小学生一样,大家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來吗,”军子摆摆手笑着说道。
刘宇浩瘪瘪嘴,军子说得何尝不是刘宇浩最郁闷的事情,也就邪了门,怎么自己就越來越喜欢贺嘉怡这种恬静到极致的性子呢。
可再一想,刘宇浩无奈的摇了摇头,纵是自己再怎么喜欢也是沒用的,就冲昨晚人家给自己那两个字的评价就能知道,沒戏。
军子摸出一颗烟点上,吸了一口后说道:“牲口,你说那姑娘会不会是那啥呀,”
刘宇浩愣了愣,瞪大眼睛看着军子问道:“什么啥不啥的,说清楚点啊,”
“就是,哎呀,就是男女那方面冷淡呗,”军子挠挠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专家模样微笑着说道。
刘宇浩左右看了眼沒人注意自己和军子,笑着伸出中指在军子眼前晃了晃表示反对。
不过军子的话倒是让刘宇浩想起,自从自己认识贺嘉怡后就沒发现过这个女孩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她的兴趣勾起來。
好像天大的事在她面前都是平淡无奇的模样,真不知道军子说得有沒有道理,只可惜这种事是沒办法求证的。
不过贺嘉怡走了也好,只剩下军子和自己,刘宇浩就可以毫不顾忌的加快速度把异能再扩大一点好快些看完这一千五百块毛料了。
深情的又看了眼刚才让自己的心扑扑狂跳的那块赌石,刘宇浩默默记牢毛料上的编码,还把每一处的特征也记得清清楚楚后才往前面走去,这样做是因为刘宇浩一定要确认自己竞下这块毛料后沒有被人偷梁换柱,这点对他,对这块毛料都很重要。
在毛料沒有解开前,天底下只有刘宇浩一个人知道,那块看似无奇的杨梅沙皮毛料内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就连刘宇浩自己也从來都沒想过,一块赌石中居然能有那种如滴流动般血液样的一块翡翠深埋在其中。
那种红不是普通肉眼下看到的扑红翡那样简单,而是通身晶莹,如朱如赤般鲜艳夺目,刘宇浩只不过盯着看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再转眼看其他的颜色时会发现自己眼前的色彩暂时出现了失真。
但真正让他在那一瞬间失态的还不是那抹鲜艳的红,而是那抹红竟然是可以流动的,真的像流淌在婴孩体内的鲜血。
那色彩像是有种魔幻的感觉给人向往的冲动,如不是刘宇浩体内有两股真气相通可以克制自己不至于血液集中向某一点急速冲去,估计在他看到的那一刻心脏就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暴开了。
在刘宇浩看过的所有古籍中关于滴血翡翠的传说有很多种,其中最主流也是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有两个,其一就是佛主割肉饲鹰而來的。
释迦牟尼佛过去世行菩萨道时,遇见一只饥瘦秃鹰,正急迫的捕一只温驯善良的鸽子,鸽子惊慌恐怖,看到菩萨,仓惶投入怀中避难。
秃鹰追捕不得,周旋不去,显露出凶恶的样子对菩萨说:“你为了要救鸽子的生命,难道就让我饥饿而死吗,”菩萨问鹰说:“你需要什么食物,”鹰回答:“我要吃肉,”
菩萨一声不响,便割自己臂上的肉來低偿,可是鹰要求与鸽子的肉重量相等,菩萨继续自己身上的肌肉,但是越割反而越轻,至到身上的肉快要割尽,重量还不能相等于鸽子。
鹰便问菩萨道:“现在你该悔恨了吧,”菩萨回答说:“我无一念悔恨之意,”为了要使秃鹰相信,又继续说:“如果我的话真实不假,当令我身上的肌肉,生长复原,”
誓愿刚毕,身上的肌肉果然当下恢复了原状,于是秃鹰感动佩服,立即回复了天帝身,在空中向菩萨至诚恭敬礼拜赞叹。
而菩萨每在自己身上割一刀时,鲜血就顺着身体洒落到了地上的岩石上,顺着岩石的缝隙,菩萨的鲜血慢慢渗入进去。
而几亿年后,当有幸的人意外之中找到了其中一块岩石切开以后发现,当年菩萨的鲜血依然沒有干涸,仍保留在石头中,它存在的意义仿佛是要向人们证述当年那个故事的真实。
另一个传说很简单,但更能让大家接受,司马迁在他的《史记》有一段话,翻译成现在的文字后是这样说的。
滴血翡翠象征的是纯洁而又轰轰烈烈的爱情,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