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的500票加一更将军一直沒有计算到咱们自己的加更承诺里面,1号和3号分别都加更了的,而且将军会一直谨遵公告牌中300贵宾加一更的承诺,这个永远不会改变。
小伙计毕竟还是年轻考虑不周全,出门时毛手毛脚地居然忘了把门给关上,一阵阵寒风沿着门缝钻进屋子。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站起身帮王师傅把门关上,老人家现如今上了岁数经不得寒气激。
“嗯,这是什么,”
刘宇浩正要转身回到座位上,忽然看到有一个小花牌打王师傅手中滑落,捡起來一看,刘宇浩无奈的笑笑又把那小花牌放回原处。
來潘家园的大多数旅游人士,都习惯买些工艺品作为记念,例如:陶瓷器具、木雕制品、巨型折扇、羊皮牛角甚至木刀木叉等装饰物品。
小花牌也是常能见到的一种,虽然外面撂摊的物件大部分都是现代仿的,可那些“古玩”里的确是有一些真正的老货。
只不过有些摊主自己都不知道罢了,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有人不断地“捡漏”。
让刘宇浩觉得又好笑又奇怪的是,那花牌上的将军尽管也是鲜衣怒马,但怎么看也觉得别扭,国人讲意头的。
以古董中千百年润养的磁场而言,一些含有戾气的饰物,如日本军刀、凶鹰猛虎、鬼怪面谱等,都会使人脾气暴躁,血脉淤塞。
那么这花牌如果是真的老物件的话,同样也会使人心郁气结,那花牌上的牡丹花不开,骏马垂头丧气,何來花开富贵、马到成功,何來大吉大利呢,也不知道王师傅也就把那小玩意留在手里把玩。
刘宇浩低头看了下手表,小伙计已经出去了有近十分钟了,可是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心里禁不住开始嘀咕:“这小子,怎么还沒回來,”
“浩,浩哥儿,你來了......”刘宇浩正要想到门外看看情况,王师傅在这个时候突然醒了。
刘宇浩怔了怔,从王师傅刚才喊自己的声音他可以听得出,老人家现在身体很虚:“王师傅,才几天沒见,您老这是怎么了,”
王师傅吃力的抬起手示意刘宇浩坐下,咳出一口浓痰才把自己的气理顺,“人老了就是这样,不中用了,你今个怎么有空过來,”
刘宇浩把王师傅杯中的水续满,笑笑道:“想您老人家了呗,不欢迎吗,那我可走了啊,”
“你这臭小子,现在也学得油嘴滑舌了,是卫先给你打电话了吧,”王师傅笑道。
咦,这老头能掐会算,莫不是这几个月转行做了算卦的先生,刘宇浩浓眉一挑愕然道:“王师傅,连这您都知道了,看來以后有什么事都瞒不住您了,”
老头长长叹出一口浊气摆摆手说道:“打眼了,哎,玩了一辈子老货临了还打了眼,羞人啊,”
既然王师傅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刘宇浩也就不再遮掩什么了,淡淡笑了笑问道:“王师傅,我听秦大哥说您收了一个老物件,前几天转手结果遇到了麻烦,究竟是什么事,”
“唉,”王师傅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來。
“上个月中旬的时候店里來了一个人,当时那人是來兜售物件的,其中有一面铜镜非常怪异,当时我并不在广藏阁,那小伙计多少也有点眼力,就自己做主把铜镜收了,”
“小伙计,就是一直守铺子的那个吗,”刘宇浩皱了皱眉问道。
王师傅点点头说道:“回來看了以后我看花的钱不多也就默认了,而且以我的眼力完全能确认那的确是一个上了年头的老货,所以最后就放在了店里,”
刘宇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沒有说话,他知道后面一定还有下文。
果然,王师傅神情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后來有一天我正好得空就,把那面铜镜拿出來欣赏,这不看不知道,看了过后可把我吓了一跳,”
刘宇浩眉尖一蹙,说道:“难道那面铜镜里别有洞天,”
王师傅摇摇头说道:“以我这个老头子的眼力可以断言,那面铜镜绝对是可以推断到魏晋时期,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当时贾南风的遗物,”
刘宇浩心中一凛,皱了皱眉问道:“王师傅,您是不是发现这个以后因为喜不自胜,而一直抱着那面铜镜把玩,”
“哎,谁说不是呢,”王师傅点点头,语气中满是悔意。
悲剧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自从王师傅得了那面铜镜以后因为爱不释手连续把玩了好几天,等他发觉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贾南风,贾南风......”
刘宇浩在口中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作为一个考古系的研究生他当然知道贾南风是谁,这位名叫贾南风的皇后历史知名度可不低,留存于世的宝物也是非同凡响收藏价值极高。
贾后的父亲叫贾充,是三国魏晋时期的名臣,因为在司马家族代魏时立下大功,极受晋帝的宠幸,此后贾南风嫁给了司马衷那个历史上出了名的傻子皇帝。
而司马衷为帝之后,朝政大权几乎落入了贾南风的手里,这位贾后倒行逆施,不久就酿下了八王之乱那场弥天大祸,最后直接导致了西晋的灭亡。
但凡是玩古董的人都知道,当你有机会能买下一件古董或古玩时,或是陪葬出土后的文物古董等,千万要了解清楚合适与否,如果不适合,千万不要勉强。
如果实在喜欢,爱不释手,一旦买回家,有二个地方不能放,一个是绝对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