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刘宇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开始漫不经心的拔去翁海身上的银针。
刚才,他已经把翁海体内该检查的经脉和穴位全都检查了个遍,但那股密宗心法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找不到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注入翁海体内的。
而且,刘宇浩很肯定,以自己目前的异能还不足以能除去翁海体内的那股密宗心法,这个发现让刘宇浩感觉很沮丧,这也是他为什么沒精打采的原因。
“老四,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一向处事淡定的贺旭东也坐不住了,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让自己的心狂跳不已,所以这会说话的时候竟忍不住微微还有点颤抖。
贺旭东以前是个职业军人,他懂战士的生命就是完胜战争的重要法宝,如果刘宇浩的这套医术可以推广到军队的话,后果将会对现代战争产生怎样的影响还真不好说。
现在贺旭东想尽快的回去跟贺老爷子汇报一下自己看到的事情了,不,最好是带着刘宇浩一起去,这样更有说服力一些。
为了那些士兵,贺旭东甚至已经想好了,必要的时候自己可以割伤自己,然后让刘宇浩帮自己医治,让贺老爷子亲眼看看。
刘宇浩怔了怔,他发现了贺旭东已经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诧异之余,刘宇浩警惕了起來。
他不是想防贺旭东什么,但是异能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无奈之下,刘宇浩只好偷偷在心里笑了笑,并祭出天眼“看”了一下二哥心中的想法。
组织了一下语言,刘宇浩淡淡一笑,道:“上次在薛老面前也跟宫神医讲过一次的,我是在潘家园买的古书里发现了一些秘法,才掌握的这些古法针灸,”
贺旭东目光灼灼的看着刘宇浩,笑道:“你小子这运气也太好了点吧,这么大的漏都让你给捡了,”
刘宇浩老脸一红,道:“哎,东西是好,可宫神医看了以后说不能大范围推广,这不,宫神医这段时间正在家里研究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題呢,”
“宫神医,宫田单在研究,”
贺旭东先是听刘宇浩说不能推广,心里不禁一黯,而且话还是宫神医说的,这就准沒错了。
但随后他又听刘宇浩说宫田单好像还沒死心,躲在家里研究呢,这又再次给与了贺旭东希望,所以他马上又高兴了起來。
在军委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有哪个不知道宫神医的事迹呢,人家都说不行是事那就一定不行了,但好在神医是好人呀,只要他以后能研究出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功德一件。
“嗯,具体什么时候能出成果就要看他老人家了,我已经把古书中得到的秘法都交给神医了,薛老当时也在场的,”
刘宇浩看着贺旭东那好笑的模样心里不禁一乐,暗暗祈祷道道:“宫老,可不是我卖您老人家啊,的确是二哥这不好解释,为了让他死心,也只能把屎盆子扣您老人家身上了,”
呔,那啥,给神医老人家发一张好人卡。
贺旭东点点头,满怀希望的说道:“有宫神医在,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的,”
说罢,贺旭东又转身对翁雪雁道:“翁小姐,现在我的朋友做到了你的要求了,你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了呢,”
亲眼见证了刘宇浩医术的神奇之处,翁雪雁美眸中的异彩越來越炙了,迟疑了一会,道:“现在还不行,”
嗯,现在,不行。
刘宇浩顿时脸色一寒,冷冷的看着翁雪雁,说道:“翁小姐,你们翁家难道说话和放屁一样都不算数吗,”
“草你娘地,你敢骂雪雁,老子......”
董凯怎么能容刘宇浩开口骂翁雪雁呢,凶神恶煞般的挥着手臂就朝刘宇浩过來,可才走到一半,就被刘洋伸腿一绊,摔在地上來了个狗啃屎。
但不得不说,董凯对翁雪雁还是很痴情的,自己摔得牙齿出血,嘴唇高高肿起还在不停的咕囔道:“打,打死......”
翁雪雁俏颊一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出來实在有损于翁家的面子,但为了翁海,她觉得就算错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强忍着被刘宇浩羞辱后的愤恨,翁雪雁冷冷的说道:“我刚才只是说我会考虑考虑,是你们自作多情以为我会放过周锡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无耻呀,翁雪雁的脸更红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强词夺理的在人前狡辩呢。
平时的商业谈判要么是助手去,要么有专业的谈判团队,自己作为老板只用把握大局就可以了,所以在刘宇浩质问她的时候,翁雪雁竟有一种理亏词穷的感觉。
“妹妹,你到底做了什么,刘哥可是个好人啊,别弄的大家伤了和气好不好,”
翁海急了,连忙上前劝说自己的妹子。
他不知道自己妹子对刘宇浩他们做过什么,但很久以前翁海就听说过自己这个妹妹做生意冷酷无情,再看刘宇浩现在那急赤白脸的模样,还以为翁雪雁是难为刘宇浩了呢。
翁雪雁瞪了哥哥一眼,心说,还不都是为了你,可你倒好,不帮自己妹妹,倒帮起外人了。
刘宇浩眼神一冷,沒什么耐心了,道:“翁雪雁,你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信不信我把你这个地方给砸了,”
周锡也是一脸恨意,道:“哼,大不了老子的连锡地产不要了,老子还不信斗不过你,”
翁雪雁愣了愣,她知道刘宇浩和周锡都是不开玩笑的。
刘宇浩砸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