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珍宝楼玉石交易市场转悠了半天刘宇浩一直是紧蹙着眉,至始至终都沒有松开过。
不得不承认,现如今的和田玉市场造假情况比翡翠原石的造假要猖狂的多的多,好多摊位上摆着的形形**的玉石竟然沒有一块是真的。
想知道什么是和田玉,什么是造假的石头其实很容易,通俗的來说,和田玉只要能仔细观察石皮,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分辨其真假。
大部分石皮其区别在于厚度与色的不同,和田璞玉石皮的掌握是对肉的认识的开始,和田璞玉的外皮,按其成份和产状等特征,可分为色皮,糖皮,石皮三类。
籽玉外表分布的一层褐红色或褐黄色玉皮,而玉皮有各种颜色,玉石界以各种颜色而命名,如黑皮子、鹿皮子等等。
从皮色可以看出子玉的质量,如黑皮子、鹿皮子等,多为上等白玉好料,同种质量的子玉,如带有秋梨等皮色,价值更高。
因为色皮的形成是次生的,所以有经验的拾玉者,到中下游去找带色皮的籽玉,而往上游,找到色皮子玉的机会就很少,此外,在原生玉矿体的裂缝附近也能偶尔发现带皮的山料,这也是由于次生氧化形成的。
“浩哥,你看这块玉,好漂亮啊,”
幕月儿在一处摊位前发现了一块晶莹润白,肉质细腻的小块和田玉欢喜的朝刘宇浩招着手。
“是吗,我來看看,”
刘宇浩其实一眼就看出了幕月儿手中的玉石是假的,但却不好当众揭穿,只能装出很高兴的模样走了过去。
“喏,给你看,”
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幕月儿显得越來越娇嫩如花了,十指如葱般嫩白,小脸蛋上的皮肤更是吹弹可破,随便笑一下都有可能把人给迷死。
“嗯,还不错,月儿的眼光越來越好了,”
刘宇浩很违心的轻轻拍了一下幕月儿的马屁,笑呵呵的又把那块“玉石”放回了摊位上去,道:“月儿,咱们再去别处看看吧,”
幕月儿微微点头笑道:“嗯,我都听你的,”
两人正要转身,那摊主不愿意了,拦住两人的去路道:“喂,你老婆刚才说好了要买这块玉的,价钱都谈拢了现在又不想买了,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想逗老子开心吗,”
刘宇浩皱了皱眉,冷冷的瞥了一眼那摊主,道:“她有跟你谈价吗,”
其实,刘宇浩是想说,忙你妹呀,整个摊位上什么染色料、水石、卡瓦甚至鹅卵石一应俱全,就是沒有和田玉,你真当哥们傻是怎么的。
但一想到强龙不压地头蛇,刘宇浩还是把心中的怒气给忍了下去,在这种玉石商人扎堆的地方和人发生口角毕竟对自己不利。
可那摊主却不这样认为,他见刘宇浩问起了价钱还以为他们害怕了呢,得意的扬了扬头,指着幕月儿道:“一千块,刚才她自己说的,”
“不是,我沒有说,一千块是你自己说的,”
尽管幕月儿不是那种泼辣的个性,但是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她也不愿意,气呼呼的瞪着美眸和那摊主争论了起來。
刘宇浩淡淡一笑,用眼神制止了准备过來的翁海,又拍了拍幕月儿的小手,道:“老板,你说做生意是不是得讲究个公道呢,”
“废话,你去打听打听我葛老三在这块做生意什么时候不讲公道了,”
葛老三不屑的撇撇嘴笑笑。
据以往的经验,一般來和田游玩的客人遇到这种情况后都是捏着鼻子认栽,赔一千块钱了事,有钱昧他还能有不高兴的。
刘宇浩重新把那块“玉石”拿在手中,当作葛老三的面用指甲在皮子上面划拉了一下,顿时,“油润”的工业石蜡便脱落了下來。
“这个也值一千块钱么,”刘宇浩拍拍手笑呵呵的说道。
葛老三骤然色变,满脸惊讶的看了眼刘宇浩,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行家了,这种情况下再想黑人家的钱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于是,葛老三外厉内荏的挥了挥手,说道:“走、走,快点走,真他娘晦气,怎么一大早上遇到你们这俩白痴,”
刘宇浩脸色一冷,神色漠然的瞪了葛老三一眼。
葛老三还准备再骂几句,起码让自己过个嘴瘾呢,沒想到刘宇浩那么一瞪让他顿时觉得浑身冷冰冰的如同掉到了冰窖里一般,立即乖乖的把嘴闭上,连看一眼刘宇浩的勇气也沒了。
刘宇浩默默摇了一下头,道:“月儿,咱们走,”
离开葛老三的摊位老远了翁海和依巴克才追了上來,事情的大致经过翁海已经看的七七八八了,忿忿的道:“刘哥,你怎么不让我去教训教训那小子,”
刘宇浩乐了,笑道:“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也不知道真打起來是谁教训谁呢,”
翁海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那还不是有依巴克嘛,我俩还不能搞定那个卖假货的葛老三,”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满市场大部分的人都在卖假货,你能管得了么,”
“呃......不能,”翁海很老实的摇摇头。
刘宇浩白了一眼翁海,道:“那不就结了,只要咱自己沒吃亏就行,管别人那么多事做什么,”
其实刘宇浩想出手教训那个葛老三简直就是跟玩似的,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仅凭一人之力,刘宇浩是沒办法改变国内的和田玉造假现状的,所以他也就懒得费那个神。
幕月儿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