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是和田玉中的宝石级材料。是白玉中质纯色白的极品。具备最佳光泽和质地。表现为。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
对于此玉和普通白玉。最简单的区别方法。是在白色的日光灯下观看。羊脂白玉对着日光灯。所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
而一般的白玉。对着日光灯虽也呈半透明状。但沒有粉雾感。两者最大的区别是。白玉无论档次等级的高低。以肉眼看均很白。但日光灯下必定带有深浅不一的微黄色。因此在日光灯下若有一丝丝微黄色。就不能称之为羊脂白玉了。
符合苛刻标准的珍稀名贵的羊脂玉。是绝对容不下丝毫杂质的。必须满足质地纯、结构细、水头足、颜色羊脂白、油性重。
“刘专家。你的这块白玉能卖给我吗。”
正听铁木尔老爹和阿历克江说着那块白玉呢。刘宇浩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循声望去。在他右侧方一个年龄不大的小男孩朝他讷讷的笑着。
刘宇浩一愣。忙走了过去。笑笑道:“小朋友。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
那小男孩腼腆的笑了笑点头道:“你就是那个从京城里來的专家吗。我想买下你的白玉呢。”
小男孩的眼睛特别漂亮。继承了维族人特有的那种深邃。刘宇浩呵呵一笑。揉了揉那小男孩的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那白玉可不是我的哦。你怎么会想着找我买下那白玉。”
“我叫瓦哈力。和铁木尔爷爷是一个村子里的。”
瓦哈力神情怯怯的往后躲了一下想避开刘宇浩的手。可他的动作哪有刘宇浩敏捷。于是。脏乎乎的小脸顿时红了起來。
刘宇浩脸上稍微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蹲下身子道瓦哈力身边。笑着说道:“瓦哈力。你为什么要买那块白玉呢。”
瓦哈力羞涩的笑了笑。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憧憬之色。道:“我想给奶奶雕一个挂件。那样的话真主就会保佑我奶奶身体健康了。”
“这......瓦哈力。你也是在矿上采玉吗。”刘宇浩神色一怔。皱了皱眉问道。
瓦哈力眼神左顾右盼的。不敢和刘宇浩直视。怯怯的点头。道:“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可以做事了。”
“你有十六岁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最多只有十四岁就顶天了嘛。”刘宇浩呵呵一笑道。
瓦哈力神色警惕的瞪了刘宇浩一眼。小身子也往后退了三步。满是疑惑的打量着刘宇浩。可口中并不承认。依然坚持的说道:“十六岁。我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六岁了。”
“呃......好吧。是我看错了。”
看着弱不经风的瓦哈力。刘宇浩顿时鼻子一酸。脸色变得怪异了起來。尤其是心儿。飘忽忽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感觉生疼生疼的。
这才多大一点的孩子呀。搁在京城。瓦哈力这个年龄可是正在“享受”的季节。到了矿区才发现。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很多很多像瓦哈力这样的孩子已经开始肩负起家庭的责任了。
阿历克江神情不悦的瞥了一眼刘宇浩。道:“喂。汉人。你要卖就卖。不卖也别拿个孩子在那开心。”
自从刘宇浩到这个玉矿上后阿历克江就沒给过他好脸色。先开始刘宇浩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可后來才从铁木尔老爹那里知道。原來。每年都会有一批专家打着考察的幌子到各个矿区里转悠上一圈。
等离开的时候。那些所谓的专家又会美其名曰的说是带上一点标本回去做研究只用。然后就大咧咧的把采玉人辛辛苦苦才积攒下來的山料掳走一部分。
对于那样的人。阿历克江的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自然也毫不掩饰心中的敌意。阿历克江可能把刘宇浩也当成了那种“专家”。些许的冷言冷语也是很正常的。
刘宇浩既然知道了实情自然不会在心里怪阿历克江的态度。呵呵一笑。站起了身子。道:“阿历克江。不是我不卖。可是我身上的确沒有玉料。我拿什么卖给瓦哈力呢。”
“哼。你就装吧。”
阿历克江冷冷的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铁木尔老爹看出了刘宇浩是真的不懂矿区的规矩。这才笑着拿起那块白玉走过來。道:“刘先生。这块白玉可不就是你的。瓦哈力刚才想买的也是这块玉料呢。”
“瓦哈力想买这块玉料。铁木尔老爹。这是怎么回事。”
刘宇浩暴汗一个。他被老爹的几句话搞的有点懵了。怔愣了半天看着铁木尔老爹。
铁木尔老爹压压手制止了那些七嘴八舌抢着说话的采玉工人。笑了笑道:“刘先生。按照咱们这里的规矩。谁第一个采出玉料。那么这块玉料就归谁。所以。这块白玉料子的确是你自己的。”
“我自己的。铁木尔老爹。你沒开玩笑吧。”
刘宇浩显然是知道采玉人有很多禁忌的。所以他必须在确认无误的情况下再作出自己的结论。
铁木尔老爹微微一笑。道:“是的刘先生。你有权力处理你得到的这块料子。”
通常情况下。采玉人会认为第一块采出來的玉料是真主赐予人们的福音。是最具有灵性的。
所以。这种玉料就算色泽差点也会有人争着抢着要买下來。为的就是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带回昆仑山之神的祝福回去。
“瓦哈力。既然这块玉料是我的。那我就将它送给你好了。”
刘宇浩总算明白瓦哈力刚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