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松弛下來的神经又都绷紧了,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看着刘宇浩,希望他能再次想出别的办法來。
刘宇浩反倒一脸轻松,不疾不徐的看着南邵,说道:“南先生,想必今年的标王是贵公司竞拍下來的吧,”
啊。
惊天内幕呀。
但凡是离的近的人都听到了刘宇浩刚才的话,无一不满脸震惊的看着南邵。
虽然离揭标结束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早上那块两亿五千万欧元的黑乌砂毛料已经是让所有参加今年缅甸翡翠大公盘的人们为之震惊了。
换成rmb的话,那可是二十五亿啊。
多少人的公司全部资产加起來都未必有这么多,而人家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出这么多的钱來竞标一块底价六百万的翡翠毛料。
这个消息比刚才有人晕倒传播的更快。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更多的人围了上來,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是哪家牛掰到不行了的公司拿下了今年的标王。
“瞧人家南家那气魄,”
“......啧啧,要是老子有这么多钱还來个屁的公盘,直接回家抱女人去了,”
“我日,你他娘就这点能耐,”
众说纷纭。
南邵早已是满脸通红,两亿五千万拿下的黑乌砂居然成了大家竞相议论的标王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的内幕。
毕竟刘宇浩已经暗示过那块毛料自己是要解垮的,可沒想到刘宇浩居然这么沒脸沒皮的当场爆料出來。
这是要南家丢丑吗。
“刘宇浩,你想说什么就快说,”
躺在地上的病人脸色再次赤红,而且呼吸的声音比刚才刚响了。
刘宇浩扭头看了眼,一脸笑意的说道:“南邵,再有三分钟后,如果他完全沒事了,你就把标王输给我,”
靠,你想得美。
南邵沒暴走就已经是相当给力的了。
自己花了两亿五千万欧元竞标了一块毛料,最后因为自己打个赌还是当作筹码。
“这个赌注不公平,”
南邵再傻也不会答应刘宇浩的,赢了,自己一点好处都沒有,但输了的话,南家就有可能成为今后好几年大家口中的笑话了。
刘宇浩撇撇嘴,笑道:“又不是让你白拿,我输了的话我给你开一张两亿五千万的现金支票,而且,就算你输了,我也让你先在毛料上解三刀,三刀之内,解出的翡翠明料都归你南邵所有,”
如果不是刘宇浩疯了就是南邵耳朵出了毛病。
有这么打赌的吗。
南邵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了看身边的人。
如果是这样赌的话,好像自己一点亏都不吃呀。
以南邵的赌石眼光,别说是三刀了,就算一刀下去,只要赌石里有翡翠存在他都能刚好切到明料边缘。
南邵的呼吸也开始沉重了起來。
“想空手套白狼的话就现在答应,再过一分钟你就沒机会了,”
刘宇浩微笑着转过身去。
“刘宇浩,这可是你说的,”
南邵咬了咬牙,不顾南霸天在背后暗暗捅了自己腰间一下,恶狠狠地瞪着刘宇浩的背影。
刘宇浩这才回过身來,呵呵一笑,说道:“这么多朋友在场,你还怕我刘宇浩赖账吗,”
“那好,我赌,”
南邵双目赤红,眼中满是血丝。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南邵话音落地的那一刻,病人奇迹般的好转了起來,伸出一只手抓住朱大常,似乎是想要坐起來的模样。
“醒了,他完全好了,”
关雨兴奋的大挥手臂,言语中的激动难以自抑。
刘宇浩这时才走进病者,观察了一下情况后,脸上露出一丝亲切的笑容,点头说道:“现在沒事了,你去医院输一些葡萄糖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那病人虽然刚才一直备受折磨,但意识还是处于清醒状态下的,站起來后首先给刘宇浩鞠了一躬,连声谢道:“刘先生,谢谢您救了我的命,”
刘宇浩笑了笑,摆手说道:“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就见外了,再说了,刚才大家都很担心你,”
啧啧......
瞧人家刘宇浩那医术,真是神了。
不仅如此,刘先生还表现出一副功成而不居的谦虚模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可就这一会的功夫,人家刘宇浩硬是把一个突发疾病的人给救了回來。
而且,现在站在被自己就回一条命救的人面前,人家翡翠圣手刘宇浩神情淡然,丝毫沒有想邀功的意思。
试问,如果是换成了自己的话,也能做到刘先生这样泰然处之吗。
很多人都在心里暗自问自己。
可答案却各不相同,更多人心里明白,如果是自己,估计是做不到人家刘先生这个地步的。
“刘宇浩,你以前是学医的吗,”
关雨的问題让大家都是精神一振,了解刘宇浩的人就更是伸长了脖子,他们都想知道,一个学考古的人怎么对医术这么精通呢。
刘宇浩呵呵一笑,如实回答道:“我是学考古的,无聊是时候看了几本医书,”
沒学过医能用这种神奇的办法治病。
关雨不由有些犯愣怔。
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來,随即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刘宇浩,说道:“那你刚才那个阴阳之说岂不是信口胡诌,”
刘宇浩微微一笑,说道:“阴阳说为中医重要基础概念,而《黄帝内经》很多考古人员都会翻阅,就算我知道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