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瑾在床边坐下,自怀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这是上好的雪莲膏,是消炎去肿的良药,而且具有美容效果,也是进贡的圣品之一重生之蜡香满园。
这还是上次在他师傅处偷偷拿来,一直没舍得用,今日一见凌寒受伤,就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真是冤孽啊!他觉得自已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舍不下的情感?
凌寒仍躺在床上,待佟瑾一坐下,她满腔怒意爆发,奶奶个熊,害她撞完头还敢来?她伸手直接掐上他的脖子:“让你害老子撞车,让你害老子撞车……”。
不待佟瑾挣扎,凌晨第一个跑了过来,用力扯下凌寒的手:“寒弟,你疯了么?瑾,你没受伤吧”。凌晨一脸心疼的抚上佟瑾的脖子,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上印着几只明显的手指印。
佟瑾挥开凌晨的手,满脸嫌弃的瞪了她一眼,就像她是什么带菌生物,唯恐避之不及。
凌寒冷冷开口:“你还来做什么,刚刚不是跑的比那八只脚的猪还要快么?是不是来看看老子死了没有?我告诉你,老子没那么容易死,就算要死也一定拉上你”。
她无心的一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令到冷着脸对凌晨的佟瑾,脸上的寒霜渐渐融化,就连就出的话也是无比的温柔:“寒,我这不是给你送药来了么,你快给我看看,这可是我在师傅那拿来的雪莲膏,擦完保证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凌晨委屈的哭了起来:“瑾哥哥,寒弟就像一个小疯子,她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凌寒不满的瞪了凌晨一眼,死毒娃,敢骂她是小疯子,今日她一定得气死她不可。
她昂身一躺,无比惬意的躺回床上,对正望着她的佟瑾调皮的眨眨眼,说道:“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啊?老子还得靠这张脸去迷倒万千少女呢,如果敢害的老子毁容,我一定不放过你”。
佟瑾的笑僵在脸上,内心更是翻江倒海,醋海翻腾,用力拧开盒子,伸手在盒内重重挖了一下,满指药膏直接涂到凌寒的额头上。
“你成心想痛死老子是不?这么大力,我自已来”。凌寒一把抢过佟瑾手中的药膏,额头虽然被佟瑾大力的戳了一下,但不得不说,这药果然是圣品,这才一会儿功夫,原本火啦辣的额头一片清凉,好舒服。
佟瑾早已习惯凌寒的粗鲁,特别是生气的时侯,更是粗暴,简直和那街上的小混混有的一比。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喜欢,无论是活泼的,粗鲁的,都令他移不开眼。
他明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但他仍愿意沉迷下去,只为她。
凌晨看在眼内,袖内的手早已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早已陷入手掌内,她真怕自已冲上去揍凌寒,她不服,她不服,她怎么可以输在一个男子的手上?佟瑾是她的,是她凌晨的。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内心的恶魔,她努力让自已笑的完美:“寒弟,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样说话。我听说煮熟的鸡蛋有去淤的功效,不如我现在就去厨房帮你煮”。
不待凌寒拒绝,她已小跑着跑出了凌寒的房间,跑出许远,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眶内的泪水再也冷不住掉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努力却不极她半分?难道他不知道她为他放弃了多少亲事么?就连她自已也分不清,现在的自已是不是还如当初般,只是为了佟家的地位?可是为何心会这般的痛?
凌香远远看见妹妹,她是在去年出的嫁,嫁给彭县的一个县官,今日是陪相公进京面圣,才有机会回来看看爹娘与妹妹,她对于妹妹的执着,也劝了无数回,但她就像那强驴子,是十匹马也拉不回。
“晨儿”。凌香走近轻拍凌晨的背。
“姐姐”?凌晨来不极擦干脸上的泪水,见到久未见面的姐姐,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扑进凌香的怀内,把她的衣衫弄湿了很大一片。
“晨儿,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凌寒”?凌香满脸怒火,以前她嫁时母子三人都被她骑着,估计现在更是嚣张了吧?
“不,不是,姐姐你别乱猜,寒弟头撞伤了,我是为她难过,正准备去厨房拿鸡蛋呢”。凌晨强扯出一抹笑容,她不想最疼爱她的姐姐出嫁了还为她担心,她自已想要的,会靠自已去争取。作者有话说
我的手提电脑竟然坏了显示器,没的修啊,只能迟一点再换,呜呜,悲催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