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败城:“小爹,我难受校园全能高手。”
“忍着!”败城赶紧推开知乐,这会儿还搂着那叫没心眼。
“小爹。”知乐蹲在一边,大眼睛不时溜向败城,“小爹,你、你能不能帮下我?”
性方面,土鳖的传统原则是严防死守,绝不许越雷池一步。就算是结婚也要打报告的,更不用提在部队里出现性行为了。不能说你犯罪,但如果被人发现了,绝对不是件事值得津津乐道的事,影响以后的前程是肯定的。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个副作用:谁也不会把事情往性方面联想。败城就在战友有反应打过趣,一起洗澡时,还发生过在洗澡时追着看谁抬头了,并且大肆嘲笑一番的事,大家都只当糗事来说,并不会多想。
此时,知乐提出这要求,败城倒没有感到多恶心,只是……不知所措。
给别人打飞机?这种事绝对是闻所未闻,更何况对像还是他的“儿子”。
“谁教你这种事的!?又是小白脸?”败城严厉地喝道。
“是!”知乐被败城的怒气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老老实实地说,“有时候我太难受了,小白脸就会陪我说话,他说分散注意力就好了。”
败城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还好还好,他的知乐还是纯洁的。
知乐被败城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说话。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就像怀里揣了一只刺猬般扭来扭去,一会儿换腿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蹲下,活像屁股上长了刺般。
“你是怎么回事?”败城也觉得疑惑了,想要去拉知乐,却被利索地躲了过去,他的手捞了个,满不是滋味地停在了空中,“躲什么?”
“我不要你讨厌我。”知乐干脆转过身面壁,蹲在墙角缩成一只“蘑菇”,“你肯定会恶心的,不要看!”
败城一脸寒霜:“谁说的!”
“小白脸说这种事直男都恶心……”
败城顿时大怒:“整天小白脸小白脸,他说的比我说的还管用是不是?”
知乐把头埋到膝盖上,缩成一个蛋,闷气闷声地咕哝:“你别管我,我在忍呢。”
败城气了好一会儿,看着知乐在衬衫下露出来的两条光腿,冷风一吹,立时颤抖到肉眼可见,不禁有些心疼。
奶奶个熊,这种心态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对这小子心太软!败城在心里骂了一句,迟疑再三,还是走了过去。
知乐正拼命想着腊肉炒蒜苗有多好吃,冷不防背上多了一只手。这个地方还能是谁?他的专注立刻被打断了,只觉得身下一热,更加难受了,他用力一拱肩膀,没好气地道:“别碰我!”
身后没有回答,知乐更气了,说:“我会乱想的,别碰!软不下去不舒服!”
后背的那只手离开了,知乐赶紧在心里反复念叨“吃肉吃肉吃肉”以求得解脱,刚念到第十七遍,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从背后覆盖了上来。
知乐浑身一哆嗦,鼻子里嗅到熟悉的气息,激得他血气翻腾,他欲哭无泪地说:“小爹,你别碰我,不舒的服……”后面的话全部断了,因为一只冰凉的手绕过腰间,向下摸上了他的胯间。
知乐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败城的手灵活地摸上他的□,犹豫了下,隔着他的短裤慢慢揉搓起来,轻重适宜的力道立时令他的呼吸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向下半身涌去。
“小爹,别……”
“闭上眼。”
粗声粗气的话带着热气喷在耳后,知乐的身体开始颤抖,呜咽卡在嗓子眼里,他拼命抑制着,手想要抓什么,空抓了几下却反被败城抓住了。他整个人缩在败城怀里,后背的温度和冰凉的手交相刺激下,不一会儿就达到了最高峰。
“小……唔!”
话一出口就变成了□,知乐不自觉地弯下腰,把脑袋倾向胸口。从败城的角度看去,修长的后颈那处细腻的皮肤布满了汗水,反射着战术电筒黯淡的光芒,能够清晰地看出喘息的节奏,与他手中握着的东西有着相同的颤动频率。
败城抓着的知乐手在一次颤抖的紧抓之后,彻底放松了下来,身体也往后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他叹息了一声,一方面觉得不安,另一方面又觉得愧疚,心里的罪恶感与怜惜混合在一起,令他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知乐。”
知乐喘了几秒,黯哑的应了一声:“嗯?”
“不要想太多。”败城轻声说,“这件事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谁也不能说,包括小白脸!”
“嗯。”知乐的声音里透着满足和慵懒,还有浓浓的倦意,“小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做这种事……”
败城下意识地蹭了下知乐的脸颊,却感觉怀里的身体一僵,赶紧离开。站起来后,他看着坐在地上的知乐,觉得很不舍,却不敢再靠近。知乐的感情变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令他无时无刻不得不克制自身,以免刺激到对方。
这并非他所愿,却是今后不可避免的趋势,直到将来某一天,这段感情随着知乐的长大而结束。至于能不能真的放下,或者会不会发生别的转变,即使是他也无法预测。
“知乐,你不用管我。你是……”“我儿子”那三个字突然再也说不出口,败城眉头打成了结,心里像堵了湿棉花般难受,“我已经达成我的承诺了,我希望你也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