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打开盒子,那块银色的手表静静的躺在小小的盒子上,精致的花纹把它衬得很美很美,我当时就哭了,我以为他不会修好的,没想到。我知道,别说现代的科技都不可能完成,他却能做好,我不敢想像他是怎样在无数个夜晚来秀我的表的,光滑的透明表面下,指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我想起了溯的声音,就是那样轻轻的,不过,他现在好像离我好远好远,大概是因为相隔了一千年吧。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深沉的紫色,曾经是我的最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溯他就在身边,只是,离我很遥远很遥远。。。。

他刚走,南宫竹痕就过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身后的家丁一个比一个凶,好像要砍人似的{不过我不怕},我戴上手表,抬起头问他:“竹痕,你怎么来啦,吃饭了么?”他甩开袍子,哗啦一声坐了下来,笑米米看着我,挥手示意让家丁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缘缘呆呆的看着那帅哥,嘴都合不住了,小木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招呼她:“缘缘,把门关上吧,打烊啦,今天咱们休息,这是一两银子,你和小木头出去玩吧。”我从腰间掏出一小块碎银,扔给她后,冲着南宫竹痕露出了我那洁白的牙齿。

“看来王上给你的钱你还没花完啊。”我撅着嘴看着他,笑嘻嘻的说:“得了吧,这个店我用了九十两呢,当时我才发现,这点钱根本就不够花,早知道就多要一点了。”我看着他带来的东西,笑米米地说:“竹痕呐,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东西呢?”我看着这些漂亮的布料,笑成了花,不过,我又看见了绿色的布,当时我就生气了:“南宫竹痕,你一会把那匹给我拿走,我不喜欢,”我幽幽的说,像贞子一样飘到他的身边。我看见他的脸像化石一样,大概是没有见过我那么牛的女生吧。

“小冬,我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再见。”他笑着看着我,无奈的摆摆手,走了出去,当然,带上了那匹布。。

我走到后厨,对尚术舫说:“大叔啊,你一会儿做一份糖醋里脊,一份水煮鱼,做好后让小木头送到南宫府。”然后我就轻飘飘的走了、我估计我那表情肯定特超然,特淡定,特别的。。。欠揍。

后来的三个月里,每一天我都会收到一块紫色的琥珀,淡淡的发出一些香气,我知道,这是离风夙送来的。

那一天,我正在用手机的计算器做算术,当时是10:12.分,我看见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了我的酒店,他要了一间套房吗、,要了一瓶二锅头,要了一盘水煮鱼,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熟悉,就像以前认识过的一样,我的右手手心下方的那个青色十字架微微发黑,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他一定和我有一些关联,我隐隐地闻到他的身上有一种甜腻的香味,充满着腥气,突然发现是血的气息,那种味道很熟悉很熟悉。他回过头来望着我,纯黑的眼珠微微散发出一丝笑意,他冲我扬扬嘴角,优雅地举起了杯子中的酒,他的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那是王者的风范,很像一只黑色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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