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继续玩儿,我没有参与。
就我这种情绪和他们玩儿扎金花不出两分钟就会倾家荡产,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牌是好是坏那帮b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郝健一直没和我说话,我也不好意思问,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要问几点?在哪儿?
但刚说了句:“贱哥.”
他就不耐烦地看着我说:“急什么?”
我只得悻悻地不敢在说话。
从我回来他就一直输,他拿金跟人开人家顺金,他拿顺金人家比他大,不大会儿输了好几百了,看来心情不太好。
打了一下午,我屁股都快坐烂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不停地看着时间,急的不行。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郝健举着牌自言自语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事了.什么事情还没办呢.我想想.”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最后努力地克制住了,压住语气说:“贱哥.咱晚上.不约了和你姐一起吃饭吗?”
郝健一听跺了一下脚把牌一扔拍了一下脑门,责怪我说:“我草,你怎么不早说呢!就这态度!怎么跟我姐好!”
我当时就无语了,开始道歉:“贱哥,我错了.快点给她打电话吧.”
郝健不情愿地拿出手机走了出去。
“ain哥!这事你也能忍?我跟你说i狗狗忍了!揍他!他敢还手我们一起帮你揍!”aybe他们边玩儿边笑。
我苦笑了一下去收衣服然后换上。
换上新衣服他们自然又是一番说笑,正好郝截来了,他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这衣服你自己挑的?”
我当然不能说是小霞帮我挑的了,于是点了点头:“瞎挑的,人好看穿啥都好看,是吧?嘿嘿.”
郝健作呕吐状,然后说:“走吧,我姐忙完手头的事就去找咱们。”
4、
我跟着他去停车场开车,然后我们往市里的方向驶去。
不是我想象中的西餐厅,也不是大饭店,而是一个精制的私家休,从门外停的那些豪车来看,这休的菜肯定不错。
果然,进去一看装修的很别致,里面人满为患,还有不少人在排队呢。
我刚担心座位的问题,郝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接待:“我下午订的小包。”
接待按了两下键盘刷了一下卡然后微笑着把我们请到了楼上,楼上是一个个别致的小包间,包间里一个桌子两张长沙发,可坐四个人,还有一些精制的小摆设什么的。
环境很好,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不禁暗暗地开始感激起郝健来,他嘴上不当回事,其实做的事情都在为我着想。
从出宿舍开始到包间我俩几乎就没怎么说过话,他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可能是因为他媳妇儿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姐。
“谢了。”我由衷地感谢道。
郝健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没听见一样开始翻菜单,边翻边给我指:“我姐爱吃这个、这个和这个.”
我暗暗记在心里。
“对了,这个单我买,我卡里的积分可以抵现金。成了的话你得请我吃双倍的,不成的话就不用了。”郝健认真地说。
“那怎么行!成或不成我都得另请你吃一顿!这顿必须我请!”我拒绝了他。
“那我走了啊!”郝健站了起来真的要走。
没办法,我只能妥协了:“好吧.”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李柔呢,拿出来一看,艹,小霞。
赶紧果断地把电话挂了。
“谁啊?”郝近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