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无耻了。雪玟心里恨恨的想道。
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虽然做主持这么多年。也见惯了各种是非黑白。但在这一点上。她却始终保持着传统。再她的意识里。女人不结婚就丢掉那层膜。是可耻的行为。
“你肯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看到雪玟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燕慕容就缩了缩脖子。解释着说道。“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并不是趁机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治病还需要上-----上床吗。”雪玟红着脸叫道。虽然很生气。但说到上床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害羞的不得了。
“治别的病不需要。但是这个病嘛-----”燕慕容耸了耸肩。说道。“这种方法叫做阴阳调和。”
“调和你个大头鬼呀。”雪玟生气的说道。“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这些衙内全都是一个德行。表面表现再君子。也都是为了掩盖你们内心qín_shòu的本质。”
“不用这样吧。”燕慕容哭笑不得。“也不用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是你口中的衙内不假。可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啊。总不能让我爸妈生我的时候还询问下我的意见吧。-----再说。我怎么就成qín_shòu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想來想去。也就这个办法或许能根治你的病。”
“或许。你说或许。”雪玟柳眉倒竖的看着燕慕容。“就是说。你也沒有把握。”
“这个-----或许吧。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燕慕容辩解的说道。“医学嘛。就是要在不断在尝试中寻求进步。我们要勇敢-----”
看到雪玟几乎要扑上來把他撕碎的眼神。燕慕容的底气就不足了。说话声也越來越小。最后干脆哼哼了两声。摊了摊手。示意雪玟爱治不治。
“哼。睡觉。”雪玟冷哼一声。也不管燕慕容。就直接拉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沒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雪玟睡的香甜的模样。燕慕容就笑了笑。也不再往床上挤。而是穿上鞋。把灯关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农村的房子沒有暖气。虽然雪玟现在也不缺钱。但家里却沒有装空调。用的还是那种土炕和火炉。对于在农村生活习惯的人來说。土炕和火炉要比暖气空调用着舒服。
随着炉火渐渐熄灭。房间里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不过这点寒意对燕慕容來说倒不算什么。在山里的时候。他一年四季也就睡那张硬梆梆的小木床。而且屋里也从來不点火炉。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寒冷。
坐在椅子上。燕慕容一点睡意也沒有。仰着脑袋看着黑漆漆的房顶。脑袋里想的全都是雪玟的病情。
他体会过“玄阴脉”发病时的那种痛苦。所以。他才更加奇怪为什么雪玟这么多年一直都沒事。而且发病的时间还非常短。短到只有一分钟所有。
就像他说的一样。医学。就是要不断在尝试中寻求进步。于是。一晚上的时间燕慕容都沒有闭眼。一直在琢磨着病因和治病的方法。
-----
当院子里的公鸡再次发出响亮的鸣叫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也响起了雪玟父母做家务时发出的声音。
“嗯-----”
小床上。雪玟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一脚踢开被子。仪态万千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那迷糊的模样可爱至极。让坐在椅子上的燕慕容不禁轻笑出生。
“你怎么坐在那。”
听到笑声。雪玟就突然清醒了过來。这才想起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想起刚才自己毫无形象的在那伸懒腰。俏脸就不禁变的通红。
“那我应该在哪。”燕慕容笑着说道。“你都说我是qín_shòu了。我要再爬上你的床。不就更证实了你的说法了吗。”
“你一晚上沒睡。”看着燕慕容那一点褶子都沒有的衣服。雪玟就有些歉疚。“对不起。我-----”
“沒事。”燕慕容摆了摆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一晚上沒动而有些发酸的身体。说道。“坐了一晚上而已。不算什么。以前山里的时候。比这再艰难的条件都试过。有个地方坐着都不错了-----更何况还有个美女给我看着。”
“你正经点不行么。”雪玟笑了起來。
“我很正经啊。”燕慕容一脸无辜。“我要是不正经。早就趁着昨晚你睡着把你给吃了。”
“不跟你说了。”雪玟羞涩的转过头。说道。“出去洗脸吧。等下能吃早点了。我们家就是馒头大米粥。也不知道你这个衙内能吃得惯不。”
“我沒那么矫情。”燕慕容笑道。
正在这时。外面却传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先是大门被用力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你们怎么又來了。有完沒完了。欠你的欠我们会还的。给我们点时间行不行。”
外面传來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气氛还有一丝惧怕的男人声音。燕慕容听的出。这是雪玟的弟弟雪劲文的声音。
“哟。胳膊腿好了。又能下地蹦达了。”接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也随之传來。“给你点时间。给你多少时间。给你再多的时间你还的起吗。哟。这车是谁的啊。奥迪q7呢。还是顶配。难道是我未來媳妇回來了。來。叫出來我见见。看看我们的大主持漂亮不。”
“王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划出道來。别为难我姐。”雪劲文愤怒的大叫。
“滚一边去。王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这时。一个带着谄媚讨好的声音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