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星正蹲在躺在那儿口吐血沫的颂猜身前,趁火打劫地弹了他一脸的烟灰,顿时烫得他又抽搐了几下,这才略感解气地低声说道,“尼玛,如果你丫的只是跑到我们中大来示威,我也许只会仅仅给你一些小小的教训。不过怪只怪你丫的居然敢伤我预定的女人,这将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给我滚回t国,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说罢,刘星见到两名白人青年男子走上擂台,应该是想把颂猜抬下去,便站起了身子,不过,却立刻装作脚下一软地模样,顿时身体一个踉跄,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颂猜因为痛苦而大张着的嘴巴里,而且,又踉跄着重重地一脚踩在了他的第五肢上。
“嗷!”
即便颂猜已经快要因为重伤而奄奄一息了,也立刻被刘星的这两记阴招给痛得发出了一道撕心裂肺般地痛呼,气得上来抬他下去的一名白人青年抬手便给刘星来了一拳,另外一人则是慌忙蹲下去替他拿出了嘴中已经被口水熄灭的烟头。
“砰!”
刘星装作无力躲闪的模样,硬生生地用肩膀接下了这一拳,被打得向后连退了几大步,揉着肩膀委屈地说道,“你丫的这么凶干嘛?虽然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不过也抹不去被这个颂猜打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疼的事实。我又不是故意烫他和踩他的,谁让他刚才那么用力打我,害得我都站不稳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体重足足有一百七八十公斤的龟村次郎,也已经脱成只剩下一条遮羞布的标准相扑手打扮,浑身脂肪乱颤着走上擂台,在安伯和阿普里尔小心翼翼地把颂猜抬下擂台之后,满脸狞笑着向刘星说道,“该死的支那人,马上你就不仅仅只是浑身上下到处都疼,而是要被我压成一滩肉泥了。”
“尼玛,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第五肢平时只是两三厘米长,战斗时也最多不过四五厘米长的倭国小鬼子啊!”
刘星在惊呼之后,又摇头叹息道,“唉,真难为你们倭国的女人了,怪不得一个个都特别喜欢以一敌众地玩群战,肯定是因为你们倭国男人先天不足,一个两个的根本满足不了她们,这才想要以数量补充质量来获得满足。”
“八嘎!”
虽然人们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是,刘星却这般当众说出了他们倭国男人最大的缺陷,龟村次郎恼羞成怒之下完全忘掉了他们为首者以守为主的叮嘱,身体微微下蹲,双臂伸开,仿佛一堵肉墙似地向刘星扑了过来。
“呕!”
之前离的距离远了,刘星还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不过,随着龟村次郎不断地接近自己,也不知道这丫的几年没洗澡了,只觉得一股浓郁地骚臭味扑鼻而来,熏得险些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急忙捂住鼻子干呕了几声,差一点升起了就此退下擂台的念头。
不过,多年来在国外历尽各种困境所磨练出的坚韧意志,帮助刘星克服了这种仅仅在嗅觉上带给自己的折磨,也懒得陪这头臭猪墨迹了,硬着头皮反冲上去,大力一脚踢在龟村次郎空门大开的胸部,可惜,所有的力量被他胸口厚厚地脂肪卸掉了大半,只是令他的身体略一停顿,便合拢双臂抱向了自己。
“尼玛,你丫的身上这么臭,我就连用拳头打你都怕脏了手,如果被你给这么抱住,我还不得难受得想扒了自己的皮啊!”
刘星急忙借着脚下传来的反弹之力,麻利地一个后空翻躲开了这一熊抱,在落地的瞬间便全速绕到龟村次郎的背后,先是恶作剧地用脚尖挑开了他的那条遮羞布,在场下正对着他的那些中大学生地惊呼声中跃至半空,双脚的脚尖同时重重地踢在了他两侧的太阳穴上。
“轰!”
龟村次郎原地晃悠了几下,便在一声轰然巨响声中,头晕眼花地仰面摔倒在地,震得擂台都仿佛微微地晃荡了一下。
刘星一个箭步闪开龟村次郎向后倾倒砸向自己的身体,站在一旁看清了他四肢大张着躺在那儿的身体正面,险些没有当场笑喷了。
“我说这头臭猪在听到我揭露他们倭国男人的老底之后,怎么就立刻有了那么大的反应。原来,这丫的还没有两三厘米长呢,居然就连一厘米都不到,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
听到刘星的这番大笑,场下所有中大的学生也都跟着哄堂大笑了起来。刘星微笑着向四周摆了个得胜的手势,却意外地发现,一脸阴郁的藤田刚正站在体育馆的一个入口处,正满脸杀意地看着自己,在看到自己发现了他之后,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便立刻转身离开了。
“哼,藤田刚正,你这个小鬼子在华夏国也待不了多久了。从明天开始,你丫的就等着我层出不穷的特殊招待吧!就算你再能存住气,我也要把你刺激得原形毕露不可。”
冷冷地一笑,刘星脚下用了个巧力,一脚把龟村次郎从擂台上踢得翻滚了下去,再用手指向正走过来准备抬他下去的最后四名挑战者勾了勾,“你们太弱了,我懒得一个一个的招呼你们,所以,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fuck!”
即便是那名为首者的城府再深,也依然被刘星的这般藐视给彻底地激怒了,第一个冲上擂台,飞速冲到刘星面前,意外地没有直接发出进攻,而是身体一个后仰,在刘星正猜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