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居然敢在背后偷袭我。”刘星被背后的冷枪吓了一大跳,在快速不定向变换位置防止被持枪者瞄准的同时,通过别墅内又射出几枪子弹所划出的轨迹,判断出了那些持枪者的大概位置。
“给我去死。”数根由涅槃之火压缩凝聚而成的尖针,在刘星的控制之下迅速成形,控制着向别墅nèi_shè去,不过眨眼间的工夫,那些枪支便全部哑火了,再根据对那些涅槃之火所在位置的感应,经过几步助跑一个腾身窜进别墅一间窗户大开的房间。
立刻,刘星发现数名男子躺在窗下,已经被自己烧成了人形火炬,在里侧一张沙发上,则是坐着一名因为惊愕,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颗鹅蛋的中年男子,看他的下巴上有一颗长满了长毛的黑痣,而且模样和侯文生描述的也差不多,应该就是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仇晔。
“你是什么人?”仇晔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够从楼下直接窜进来,惊慌之下便去掏别在腰间的手枪,只是他拔枪的速度,却远远比不上刘星完全发挥出来的移动速度,右手刚刚摸到枪把,便被数步跨到他面前的刘星一脚踹在手腕上,在一声清脆地“咔嚓”声中,整个腕关节被踢成了粉碎。
“嗷!”
仇晔疼得发出了一道凄厉地痛吼,不过多年纵横**所练就的狠劲,令他没有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立刻做出了反击,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向刘星双腿之间的要害部位,只是,等待他的,却是刘星疾若迅雷般地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大力之下竟是直接将他的踝关节给捏成了粉碎。
“草泥马!”仇晔在剧痛的刺激之下,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道,“你tmd是哪个女表子养的贱种,老子一定要查出你的底细,当着你的面艹翻你全家的女性。咝……咔嚓!嗷!”
仇晔骂到最后倒吸的这口冷气,是因为刘星被他骂恼了,直接一脚踩在他双腿之间的要害上面碾了碾给吓得。而那声脆响则是刘星碾了几下他的小虫子之后,突然抬脚向左侧全力踩下,直接将他右腿的大腿骨给踩折了,疼得他发出了一道撕心裂肺般地痛吼,然后头一歪直接痛晕了过去。
“尼玛,这丫的这么不经打,我还没怎么动手呢,这就晕过去了?”刘星站着说话不腰疼地鄙视了仇晔一番,不过他却没有去想想,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仇晔,可是被他在短时间内打出了三处骨折,其中更是有两处终生无法痊愈的粉碎性骨折,换成哪个普通人都得痛晕过去。
“啪!啪!”刘星不想在这里多耽误时间,担心刚刚的枪声引来当地的警察会有麻烦,先是取出手机设置成自动录音又装回裤兜,然后直接正反两记耳光将仇晔抽醒,踩在他骨折了的大腿上的脚稍一用力,疼得他翻了翻白眼,差点没继续晕过去。
“如果不想多受罪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把你丫的当年害死侯文生父母,以及后来胁迫他姐姐替你做些见不得人地生意的事情,全部给我交代出来。我的耐性是十分有限的,如果你敢拖延时间或是骗我的话,我不介意一寸一寸地将你全身的骨头捏成粉碎。”
刘星说出自己的要求,又取出一支香烟点上,美美地抽了一口,见仇晔疼得咬牙倒抽着冷气,不过硬是没有老老实实地招供,把手中燃着的香烟对准他下巴上的黑痣便烫了一下,在他又疼得大声痛呼起来的同时,恶狠狠地威胁道,“这一下算是给你一个小小地教训,若是再敢挑战我的耐性,你丫的就等着活活地被我虐到疼死吧!”
“你tmd不是人,你就是一个恶魔!”仇晔刚刚又骂了刘星一声,回应他的则是刘星伸手拿起他放在身侧完好的左手,在瘆人地“咯吱咯吱”声中,把他的大拇指给捏碎了一截,冷笑道,“对,我就是恶魔,专门以暴制暴对付你这种恶人的恶魔。怎么,还不老实交代你对侯文生的父母和姐姐做的一切,准备再让我给你来点更多的教训吗?”
俗话说,“恶人还需恶人磨”,仇晔终于被刘星下手的这般狠辣,给摧垮了心底最后的防线,再也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当年从外地请来几名无恶不作的暴徒,趁侯文生父亲一次喝醉酒的机会挑断了他四肢的手筋脚筋,从而坐上了他的位置,以及后来亲手把他杀死,再到几年后又从外地找人把侯文生的母亲打得重伤不治,以及利用白面和侯文生的安全胁迫其姐姐出面去做白面的生意,十分详细地招认了出来。
“尼玛,你丫的早点招认这些事情多好,不就省了我不少收拾你的力气了吗?”刘星将燃尽的香烟随手弹出窗外,见房间内的书桌上放有一台电脑还开着机,走过去在各个分盘里查找了一下,却没有找到仇晔记录所有生意往来的账目。
“喂,我听说你挺会理财的,平时生意上的收纳都记录在账目上。告诉我那个账目在哪个盘,我看看你的生意有多赚钱,以后回去我也学着捞点钱花。”
听到刘星问他账目藏在哪里,仇晔顿时知道出了内鬼,在他想来,如果仅仅只是杀人的话,多花点钱还能判个无期,然后再花钱改成有期,说不定过几年就能出来继续作威作福了。不过那些生意上的账目可是记有他平时贩卖白面的数目,以及其他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那可是足足能判他n次死刑的啊!
于是,仇晔白眼一翻,装作忍受不了数处骨折的剧痛再次头一歪地晕了过去,希望外面那些只是被打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