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循声望去,见一名又矮又胖,圆滚滚的光头男子,肉球似地从楼梯处小跑了上來,又见汪莉姿丢下手中的筷子,挤出几滴眼泪,指着自己哭泣道,“常叔叔,就是那个混蛋欺负我的,他打我还吃我豆腐,呜呜……”
姓常的矮胖子名叫常富贵,是一名外地來花城的商人,平时沒少孝敬汪莉姿家老爸汪得韬,也因此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花都副城区混得风生水起。
之前汪得韬接到汪莉姿电话的时候,就是由常富贵作陪,和一名省里的高官子弟吃饭,不方便也不敢丢下那人中途离场,所以就让他带人先來学校看个究竟。
“什么,”
常富贵听到刘星吃了汪莉姿的豆腐,如果事情是真的话,如果不给刘星一个大的教训,恐怕在汪得韬那儿交不了差,立刻胖得分不清指节的猪爪一挥,向带來的几名保镖吩咐道,“把那小子抓住丢派出所去,”
虽然常富贵上楼的时候说得挺狠,不过这里毕竟还有许多人看着,他又是代表汪得韬來的,所以准备把刘星抓去派出所,那里的警察他都认识,更是为了替汪得韬的女儿出气,一定可以把刘星收拾到汪莉姿满意为止。
只是,刘星又岂是常富贵带來的那几名普通保镖抓得住的,也就注定他撞到铁板上碰个头破血流,起身后一个闪身來到几名保镖中间,使用分筋错骨手轻轻松松地卸开几人双臂的所有关节,令他们一个个顿时失去了战斗力,胳膊无力地耷拉着痛呼连连。
刘星的嘴角处挂着一抹玩味地微笑,慢悠悠地走到吓得不停后退的常富贵面前,向他质问道,“貌似你不是警察,沒有权利代表他们抓人吧,你知不知道就冲着你让人抓我这一点,我就可以告你个假冒警务人员的罪名,”
“是你非礼我莉姿侄女犯罪在先,我身为受害人的长辈,把你抓住送给警方处置又有什么错了,”
常富贵壮着胆子分辨了几句,刚好看到一群秦主任报警喊來的警察,从楼梯处快速跑了上來,为首者还是他的熟人,立刻大声嚷嚷道,“苏所长,这个家伙欺负莉姿侄女,还把我的几名员工都打伤了,你快点把他抓回去严惩不贷,”
被称为苏所长的那名警官,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一拥而上,把刘星围在中间却沒有立刻动手,向常富贵说道,“汪区长也來了,马上就上來,他说要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喂,我说你们围着我干什么,我饭还沒有吃完呢,懒得陪你们在这里磨蹭,”
刘星本來准备等警察到了以后,给关清波打个电话,以此镇住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过听到那个神马汪区长已经亲自來到了,便暂时放弃了之前的计划,缩地成寸般地一个闪身便离开了这些警察的包围圈,旁若无人地走回吃饭的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來。
苏所长被刘星展现出的鬼魅般地速度所慑,硬是沒敢让人拦下他,接过常富贵散给他的香烟点燃了,又让人替常富贵的保镖们接上卸开的关节,再不远不近地带人守在那儿。
“苏所长,”
秦主任也认识苏所长,上前打了个招呼,指着刘星说道,“刚才是我报的警,我要告他非礼未成年少女和故意伤人罪,愿意随时去当目击证人,请你们一定要严惩他这种非法分子,替受害者讨回公道,还广大市民一个河蟹安定的生活空间,”
“尼玛,”
刘星被秦主任三番两次的挑衅给惹火了,丫的居然把自己说得罪不可恕一般,神马叫做还广大市民一个河蟹安定的生活空间,难道自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又或者欺男霸女的恶少吗。
自己可是从不记仇的,因为有仇的话当场就报了,所以,刘星挥手间把手里的一根筷子射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中秦主任的嘴唇正中央处,撞开他的嘴唇再把两颗大门牙击落以后,合着嘴唇迸裂流出的血水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你丫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非礼未成年少女了,我小姨子被人欺负给我打电话求救,我不过是过來替她和那个刁蛮的小丫头调解一下,而那个小丫头也接受了我的邀请,要让我在这里请她吃顿饭,以往的过节就一笔勾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真的打她又非礼了她,还会傻到带她來这里吃饭,听你这条想讨好她老爸的癞皮狗乱吠啊,”
刘星大骂了秦主任一通,又向汪莉姿说道,“小丫头,你不是说我打你还非礼你吗,你空口说白话有什么可信度,你把证据拿出來给大家看看啊,无凭无据的就乱给我栽赃罪名,小心我告你诽谤送你进少管所反省思过去,”
汪莉姿毫不示弱地说道,“你打我屁股,把我屁股都打烂了,这不是打我还吃我豆腐是什么,”
“我打你的屁股,还把你的屁股都打烂了啊,那你为什么坐在这么硬的椅子上,都沒有一丝疼痛的表现呢,”
刘星暗自得意自己有先见之明地一笑,又向坐在对面笑嘻嘻的佟雅馨问道,“雅馨,你看见我打她屁股了吗,”
佟雅馨十分配合地说道,“你沒有打她啊,你就打了她的三个跟班一人一巴掌,然后和她讲了一通同学之间要友好相处的道理,又要请她吃饭替我和她和解,结果就被她骗到这里找老师告状,诬赖你打她还非礼她了,”
佟雅馨一副天真烂漫地小女生的模样,这番话又说得诚恳至极,再加上汪莉姿在学校里一向蛮横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