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该怎么收拾那个老贱人好呢?如果只是单单派人去威胁恐吓她,甚至是狠狠地收拾她一顿,也许可以将她吓得离开学校乃至花城,不过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吧!不让她在脸面丢尽,成为千夫所指之后卷铺盖滚蛋,又怎能出掉我心中这口恶气?”
想到这儿,刘星一只手开车,另外一只手取出手机,拨出了伊藤静香的号码,在她接通后立刻吩咐道,“静香,你立刻去找田鸡,让他先派人搜集一下我们学校黄副校长尽可能多的资料给你。然后,你亲自出马,带上相机去跟踪监视她,只要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就替我拍下来。如果短时间内发现不了什么的话,你就算去把她家的保险柜撬开,也要找到她的什么把柄出来。”
在挂断通话后,刘星的唇角处,又扬起了那抹邪魅地微笑,“尼玛,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老贱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只是不知道有忍者高手静香亲自出马,能够揭露出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
刘星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刚刚放学的时间,估计黄副校长尚未离开,便直接将马6开到办公楼的下面,在找人打听到黄副校长办公室的位置之后,风风火火地一口气跑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暴力地一脚把房门踹开了。
“谁?”
一道尖锐地女高音略显惊慌地大喊了一声。刘星走进去四下看了一遍没找到她人,不过却发现这间奢华的大办公室里还有一扇紧闭的木门,正待走过去再把这扇门一脚踹开,便见到黄副校长略显衣衫不整地开门走了出来。
刘星敏锐地发现,那扇门后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因为,黄副校长在出来的时候,只是把门打开了一道仅仅够她走出来的缝隙,而且,在出来后就立刻将门给紧闭了起来,随后,刘星那远超常人的听觉又听到,有人在里面轻轻地把门给反锁上了。
“老贱人的脸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黑,不过,却隐隐透着一抹潮红,而且,她的神色间略带一丝不自然,再联系到里面那间房间里躲的有人,她一定是躲在里面和哪个没品位的家伙偷情。嘿嘿,我正愁静香逮不到她足够分量的把柄呢,既然她在男女作风问题上不正派,那我就不用再有什么可担心了。”
心中如此得瑟地想着,不过刘星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摆出来,立刻怒气冲冲地向黄副校长质问道,“黄‘副’校长,上学迟到以及和你发生口角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硬是把这件事情牵连到王老师身上,我是不是可以当做这是因为你知道你自己丑得太过于惨绝人寰了,所以嫉妒王老师的美貌,就借题发挥地打击报复她,从而满足你那变态心理啊?”
经过这一小会儿时间的缓冲,黄副校长脸上的异色已经褪去,平定了心神的她冷冷地反驳道,“刘星,王老师身为你的辅导员,却对你犯下的所有过错不理不问,这就是她的教学失职,我处罚她难道有什么错吗?”
说到这儿,黄副校长又指着被刘星踹得大开着变形了的房门,继续训斥道,“你身为学校的学生,上次当着众多师生的面顶撞身为校长的我不说,今天又直接不经允许直接破门而入地闯进我的办公室,还出言侮辱我,这种种事情哪像是一个正常学生能够做出来的?你以为有叶董在后面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而我就真的不敢开除你了吗?”
“你故作义正言辞地说了这么多,只有最后一句想开除我才是你的心声吧!”刘星知道黄副校长就是靠着那张嘴皮子吃饭的,真的要狡辩起来自己恐怕不是她的对手,便也懒得再和她废话了,几步走到房间里侧那张硕大的红木办公桌前,重重地一拳轰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传来之后,刘星潇洒地一个转身离开了,同时,他的冰冷话语也字字清晰地传入了膛目结舌地看着坚硬无比的办公桌上,那个被击穿了的拳形大洞发呆的黄副校长耳中。
“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过,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而且,我的动手能力也比较强,向来只喜欢用拳头说话。看看你的办公桌,再想想你接下来在厄运降临之前,应该去做些什么来平息我的怒火吧!”
离开黄副校长的办公室之后,刘星并没有远去,而且回到楼下的车里,通过车窗监视起了她办公室的动静。过了没几分钟,果然见到她和一名上次在校门口见过的大约三十多岁,生了一副白净面皮的男子一起,急匆匆地下了楼,再迅速往学校停车场的方向远去了。
将用手机在最佳视角拍下地那名男子模样的相片保存好,刘星又拨通了包达廷的手机,让他立刻来教学楼下找自己。
很快,包达廷气喘嘘嘘地一路跑了过来,刚一钻进马6,刘星便调出那名男子的相片问他,“这人是谁?”
包达廷果然不愧是被称为包打听的消息灵通人士,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回答道,“这人叫洛涛,是黄脸婆的狗腿子之一,分管咱们学校后勤方面的一些事情,还是行政管理系某个班级的辅导员。”
刘星冷冷一笑,向包达廷吩咐道,“你马上去田鸡那里和静香汇合,配合她尽可能多地搜集黄副校长不可见人的隐私,譬如,她和这个洛涛就应该有染神马的,什么时候感觉可以让她没脸见人,灰溜溜地卷铺盖滚蛋了,什么时候回来见我。尼玛,我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