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向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直至将冀云踩得鼻梁骨断裂,双眼分别肿成了一条缝,满嘴的牙齿也都脱落大半,满脸的鞋印中混合着鲜血躺在那儿,奄奄一息地都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这才仍不解恨地放过了他。
“我该怎么处理这些人好呢?他们率先对这里的街坊动手,又打伤了不少人,按理说我应该报警来抓他们,只不过,他们现在全都被我打得倒地不起,报警的话只会给关局添麻烦,唉,真是头疼啊!”
深深地抽了一口刚刚燃了一半的香烟,刘星正在这儿犹豫不决着,突然,一阵刺耳地警笛声远远传来,很快的,便见到数辆警车飞速开到这里停下,而后,一名名气势汹汹地警察下车将自己围在了中间。
“把这名行凶者抓起来。”随着为首的那名中年警官一声令下,所有的警察一起恶狠狠地向刘星扑了过来。
刘星见状急忙数个闪身冲出他们的包围圈,正待开口替自己分辨,就听到为首的警官蹲到冀云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冀少,你怎么样了?你先忍耐一会儿,我这就打电话喊救护车,很快就能送你去医院治疗。”
“尼玛,我说怎么这里打得一团糟了都不见有警察出面,原来你们和这个小王八蛋是一伙的啊!”
闻言大怒的刘星,举起拳头便迎上了继续扑向自己的一众警察,几乎是一拳一个地把他们打倒在地,哼哼唧唧着一时间爬不起来,然后愤愤地说道,“身为人民警察居然和为害人民的人渣同流合污,我看你们都没有干下去的必要了。”
“我们有没有干下去的必要不是你能够说了算的,”为首的警官取出一副手铐丢到刘星的脚底下,又掏出手枪指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警,而且还行凶打伤了这里的许多人,识相点就立刻自己铐上双手,随我回所里协助调查,说不定我还能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上让你少吃点苦头。”
刘星看到不看为首的警官指向自己的手枪一眼,取出手机直接拨出了关清波的号码,在他接通后立刻说道,“关局,我在西关最外围的xx街,遇到你的一些手下与为富不仁的恶少同流合污,还请你帮忙管一管此事。”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关清波的声音中透着极大地愤怒,“你把手机给他们带队的,我看看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兔崽子敢知法犯法,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
“关局,那就麻烦你了,”刘星淡淡地客套了一声,在指向自己黑洞洞地枪口中,大模大样地走到为首的警官面前,先是用手机推开他手中的枪,然后坏笑着调侃道,“先把这个玩具收起来,你的顶头上司找你,貌似是准备请你吃炒好了的鱿鱼呢!”
为首的警官似乎不敢相信地接过手机,试探着问道,“喂,我是西关派出所的彭士彦,请问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关清波,”立刻,关清波震耳欲聋地咆哮声,从手机中清晰地传了出来,震得彭士彦的耳朵一阵嗡嗡作响,急忙把手臂伸直了,令手机远离耳朵,即便如此,也能够听清手机中继续传出的怒吼声,“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到市局我的办公室报道。还有,把那个为富不仁的恶少也给我押过来。”
“关局,”彭士彦小心翼翼地问道,“冀云先生现在受了重伤,需要立刻送到医院治疗,您看,是不是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关清波在手机那端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记起了刘星下手有多狠,这才同意道,“让你所里的人全部出动,把那些犯事的人都看押起来,你也别过来了,我这就亲自过去处理此事。”
关清波说罢便匆匆挂了通话,彭士彦听到手机中传来了一阵盲音,这才讪笑着将手机还给刘星,狡辩道,“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我只是接到有人报案,说最近来咱们花城投资的冀云在这里被人打了。因为我曾经见过他一面,知道市里的领导对他挺重视的,所以做事冒昧了点,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我吧!”
刘星接过手机,头也不回地向远处扶着一名身上有数个鞋印地老人的卢文涛走去,同时冷冷地说道,“你tmd少拿这些谎话来忽悠我,一会儿关局来了,你直接找他狡辩去吧,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相信你的这番鬼话。”
……
卢文涛扶着的那名老人正是他的父亲,因为刘星以前经常来他家饭店蹭饭的缘故,所以彼此都比较熟悉,走过去关切地问了几句,见到老人并没有受什么伤,这才压下了再过去踹冀云一顿的冲动。
至于此时的彭士彦,则是掏出手机连续打出了两个电话,没过多久,便有数辆警车和救护车先后赶到了这里。
救护车上下来的医生先是对受伤最重的唐老进行了止血,再在几名警察的帮助下,将他和面目全非的冀云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进行急救去了。
随后,彭士彦又指挥着新来的警察,与最先到来的那批被刘星打倒后,刚刚能够爬起来的警察,将所有被揍成了猪头的黑衣人看押在一处。
做完这一切,彭士彦掏出一包苏烟,正准备走过去找刘星攀攀交情,这时,带着数十名警察的关清波终于赶到了,二话不说便命人将彭士彦和他的亲信抓起来,将他们和那些黑衣人一起押上了开来的数辆大巴车。
在那些大巴车开走以后,关清波走到刘星面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