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佛甩掉了烟蒂说道:“那么说来,我们想干也得干,不想干也得干咯!”
陈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突然眼神一闪,对着花佛望了一样,花佛立即闭嘴不说,而陈曹对着船舱内说道:“出来吧!”
他话音一落,乌基探出了圆圆的脑袋,畏畏缩缩的说道:“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对于这样幼稚的问题,花佛可是一点也没有兴趣回答,而是冷着脸,走进了船舱,说实在的,要不是陈曹的阻拦,他第一个想要掐死的就是这个出卖自己的小鬼。
望着花佛冷着脸的表情,乌基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靠在甲板上,一句话也不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沉默了一会,陈曹说道:“乌基,我没有怪你,你做的是对的!”
原本已经陷入了沉默中的乌基闻言,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而陈曹继续说道:“开始我非常的生气,但是我想了想,其实,我和花佛的计划实在太冒险了,幸好你认识船长,不然我们肯定与咆哮号同归于尽了!”陈曹的表情很真诚,其实这么久以来,他的确是在后怕,白胡子船长并不是白痴,他大模大样的调出了部队,其实只是诱饵,他暗中派了熟悉丛林的土著管家率领了一支小队来消灭自己的有生力量,可见这着棋说明白胡子船长并不是笨蛋,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耗尽毕生的心血的船存在危机呢,如果要不是乌基的话,卡丽莎他们一定已经死在了从心中。
乌基咬着嘴唇,望着陈曹沉默了良久说道:“陈,我是说的真的,除了第一次迫不得已,我这次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无论你怎么看,我早已经将你们当做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害你们呢,你们还答应为我母亲报仇的,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乌基说着,委屈的流下了泪水。
陈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乌基,你现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了,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花佛和你老师那边,我会去和他们说清楚的,你放心,就算他们不理解你,我也理解你!”
“真的!”乌基破涕为笑,显然陈曹那句男子汉刺激了他,不过他依旧吸着鼻子。
陈曹微微一笑,转念一想,说道:“对了,我想问问你,你从来没有出过部落,你怎么会认识白胡子船长的!”
乌基闻言,原本笑着的表情,立即黯淡下来:“其实,我母亲救过白胡子船长的命!”
陈曹闻言一愣:“哦?难道竟然还有这回事!”他显然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种曲折在里面。
乌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个故事是从7年前讲起的,当时我只有五岁,那个时候,白胡子船长还并没有这么大的船,他落难逃到了摩须部落,那个时候,部落还没有抓的这么严,我母亲救了他,并且偷偷将他带到了家中进行救治,后来,后来···”乌基将到这里的时候,脸有些微微的发红,陈曹立即明白了乌基口中的意思,立即跳过了这个话题,帮他理顺了词语说道:“发生了感情是吗?”
乌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段时间,大胡子船长给我们讲了好多好多外面的事情,并说了许多海上冒险的故事,我听的简直着迷了,而我的母亲,只是想办法留下船长和他厮守在一起,并未动去外面的“邪念”,反倒是那个时候经常来串门并且和大胡子船长结成了好朋友的**,就是现在的阿普顿管家对外面的世界异常着迷,并对大胡子船长的传奇经历崇拜异常,并密谋为大胡子船长招兵买马去重新组建船只,后来这件事情被部族的长老知道,将他们驱逐出了摩须部落!”
陈曹说道:“后来呢?”
乌基接口气说道:“后来,两年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我母亲也···你知道,按照老师教给我的词语,我母亲又在部落中找到了新的··为我找到了新的父亲···,我也就渐渐的忘记了大胡子船长这回事!”
陈曹听到这里的时候想了想,在土著的部落,没有婚姻的概念,所有雌性和雄性的动物一样,在一起只是为了繁衍后代,乌基母亲这样寻找到了一个男性,只是为了更好的在丛林中生存下来,在她的概念中,母系的职责就是繁衍后代,所以就算是成了婚,很自然而然的乌基就将其当做了自己的父亲,而相对于土著部落来说,乌基只要认识自己的母亲是谁就足够了,在婚配的问题上并没有法律的约束,不过相对于那个什么狗屁繁殖场来说,乌基母亲的行为可以称得上贞洁圣女了。
乌基却不知道陈曹的想法,继续说道:“后来我又一次在河边打渔的时候,看到了阿普顿管家,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看见阿普顿管家身着奇怪的服装,就是,就是今天穿的这个服装,阿普顿管家看到我,显得很高兴,他告诉我说,大胡子船长已经拥有了一艘很大的船,并且在跟其他的两个部落做生意,日子过的不知道多好,后来阿普顿管家带着我去参观了大胡子船长的船,并见到了大胡子船长,大胡子船长念在我和母亲的旧情,送了我许多礼物,并说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找他,当时我还很小,我母亲找到新的父亲之后,也看似过的很幸福,我不可能去找他的!”
乌基说的显然有些啰嗦了,显然没有得到陈曹想要的信息,他转口说道:“你知道白胡子船长与其他部落做什么生意吗?”
乌基闻言,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