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曹接过花佛递过来的香烟,点上,望着寥寥的烟雾说道:“你应该这群水手不是那么好驾驭的,这也是白胡子船长走的最好的一着棋!”
花佛望着正在水中嬉戏的一众水手,淡淡的说道:“我想,白胡子船长也不能驾驭他们,他驾驭他们不过是因为他有船和船上的财富,而这些水手已经没有了退路!”
陈曹望着花佛眼中闪动着精光说道:“我们可以动一点儿手脚!”
花佛微微一笑:“只是一点儿手脚就可以了,不过,我们必须得提供第一个坐标!”
等到大家都将自己的浑身的脏污都洗干净,将刚刚的紧张气氛消除了不少,等到寻找到了栖身的地方,天色已经接近了正午,丛林中的天气喜怒无常,早上还是阴云密布,现在阳光却照耀在了头顶上,从地上冒出来湿热的水汽照耀的大家很不舒服。
行动小队的身体机能消耗的很快,按照乌基的说法,现在他们已经很接近摩桑部落,所以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扎上帐篷,好在,在陈曹的指挥下,大家动用工兵锹在松软的土地上挖上了一个大坑,既可以作为栖息地,也可以作为掩体探寻四周的情况。
枪支被架在了一起,石头砌成的火堆还散发出淡淡的温热,在精神和体力的高强度运作下,大家的身体机能都下降的很快,现在大家可以暂时的安定下来,都在昏昏欲睡,湿热的环境下,连一向好动的罗德尼都在半耷拉着眼皮,和一条死狗一样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好在露天的环境下并没有下雨,陈曹靠在掩体的一边,均匀的呼吸着,这还是在未当兵前唐伯教给自己的吐纳方法,可以暂时的安定心神。
罗德尼显然对沼泽的事情很是愧疚,一路上不停的与李中田搭着话,与他的关系好了不少,不过,李中田是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他睡觉的时候还抱着步枪,丛林中只剩下了均匀的呼吸声。
啪,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蚊子,李中田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当感觉到脖子处不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脖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当看向手掌时,竟然一片血污。
而费尔格里夫一听却立即跳了起来,拉过李中田的手掌说道:“给我看看!”
李中田知道费尔格里夫的经验丰富,毫无犹豫的摊开了手掌,费尔格里夫一看他手掌的血迹和还在颤抖的蚊子尸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蚊子,是万足虫,赶快,吐口唾液涂到脖子上!”
两人的声音早已经惊动了众人,陈曹是经过丛林间严密的训练过的,一听,知道丛林间很多看似微不足道的生物,都会要人的命,他闻言,立即让众人站了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上有无异常。
而此时,一向谨慎的李中田却突然站了起来,喉结处咕咕的叫着,双眼直视的看着前方,站着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情况看起来很是不好。
乌基叫道:“他中毒了,现在必须只有尿液才能缓解他的症状!”他话还未说完,李中田噗通一声倒在了掩体上,他的脸立即变成了紫红色,嘴唇也开始发白,浑身开始慢慢的抽搐,一看就知道坚持不了多久。
原本站着的三田屯一看到李中田这种情况,却没有丝毫夸张的动作,而是竖起了自己的衣领,认真的检查了自身有无暴露皮肤的迹象,待到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靠在了角落边,慢慢的坐了下去,抱着枪械,一副并不关自己事情一样。
花佛自然不会在这些看不见的虫子前面暴露自己,并阻止了准备解掉皮带的陈曹,也在示意陈曹不要为这种不相干的人冒生命危险。
**却按住了李中田的脖子,对着一众冷漠的人说道:“难道你们都没有尿吗,罗德尼,难道你不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罗德尼望着李中田突入起来的惨状,却将爱尔玛拉到身前,对着他说道:“嘿,爱尔玛,我的好兄弟,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不过要做的是解开你的皮带,然后掏出你的老二,对准他的脖子就成了!”
爱尔玛一甩手,甩掉罗德尼的胳膊说道:“见鬼去吧,谁愿意在这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的老二!”
显然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
陈曹不顾花佛的组织,解开了皮带,对着李中田的脖子就是一阵扫射,然后合上皮带,环视了一眼众人,对着**说道:“如果是这样,他能好起来吗?”
费尔格里夫摇了摇头,望着脸色依旧铁青的李中田说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想这也不能完全的根除,只是能缓解他的症状!”
花佛望着费尔格里夫说道:“这么说来,他已经失去战斗力了?”说完,就将手摸向了自己身后的手枪。
陈曹立即意识到了花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连忙按住了花佛的手,对着他使了一眼色,然后对着乌基说道:“乌基,你知道被这种虫咬了,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乌基刚刚已经用一根小棍挑起了那条已经被拍扁了的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对着陈曹摇了摇头说道:“一般也只能用千叶曹来医治!”
“千叶草,是什么玩意!”陈曹继续问道。
乌基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敢保证,这种草在丛林中并不多见,但是却不难找,我们部落一般都有备用的!”
陈曹望着李中田,皱着眉头说道:“那么这样说来,我们只有背着他前进了!”
现场没有人说话,在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