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几乎一夜未眠,早上,天刚一亮,她就起床了。舒殢殩獍
闲来无事,把家里从一楼到二楼,从客厅到书房,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打扫了一遍,一看时间还早,又四处收罗了一大堆的衣服,似乎还嫌不够,又把床单被罩统统拆下来拿去洗。
夏洛休被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他换了衣服下楼时,许愿正拿抹布擦地,看她认真专注的干活,他不禁皱眉,疑惑的走到她身边,“喂,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许愿闻声抬起头,叹息一声,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淡淡的笑了下,就说,“我没事啊,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接着,她恍然反映过来,“不会是我吵到你了吧?那对不起啊,我小声点,你回去再睡会儿吧!骅”
难得她能如此关心他,夏洛休忽然变的心情大好。
他抿了下唇,嘴角边浮出愉悦的弧度,“不用了,反正都起来了,还再睡什么?倒是你啊……睡不着吗?还是有什么心事?”
被他这么一问,许愿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吱唔着,脸颊发红膨。
夏洛休俯身拿掉她手里的抹布,嗓音轻柔的好似一种和旋的旋律,能抚平人心里的伤痛,“别干活了,心里有事的时候,越是想找事情做就越会心烦,倒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他说着,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带她到沙发旁,摁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
许愿木讷的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还就按照他说的,开始聊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有事,可具体是什么,我还说不清楚……”
许愿嘟着嘴,纯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俨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夏洛休不用猜都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除了那个男人以外,还有谁能扰乱她的心呢?
他一时有些心烦,靠在沙发上不想说话,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尴尬,担心她多想,夏洛休随手捞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主持人绘声绘色的讲诉着蚕吐丝成茧。
夏洛休看着,忽然轻笑出声,坐直了身体,指着电视里的蚕,对许愿道:“你看那只蚕,是不是特傻?她自己吐丝,一点点的再把自己给缠住,死死的关在里面,你说这叫什么?”
许愿瞬间脸色冷冽,她又不是傻子,又怎会不知道夏洛休是想说她‘作茧自缚’的意思呢?
只不过关乎感情的事,一旦动了情,受伤和难过都是在所难免的,想遗忘或者不去想,真的很难。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来看我乐子的?还是想说我活该自作自受?”她赌气的咆哮。
夏洛休耸耸肩,眼神颇为无辜,“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想太多了!”
许愿面露不满地微微鼓起腮帮,深吸口气,她现在心情不好,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转身出门,去买早餐。
……
许愿买了东西,从快餐店出来,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熟人。
女人正好从拐角的巷子里走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许愿,上前笑呵呵的搭话,道:“嗨,好久不见啊,许愿。”
许愿闻声顿住脚,侧过身定睛一看,突然荒谬的笑了笑,“是很久没见了,林娇娇,怎么?你被放出来了?”
林娇娇目光一闪,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是啊,都是托你的福,害的我在看守所里蹲了三个月,前几天刚被放出来,还在保释期间,什么都不能做,这下子没挣钱的渠道,又过的连狗都不如了,你满意了吧!”
说话尖酸刻薄,还是老样子,林娇娇是一点都没变。
许愿看着她,面色凛然的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满意?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
“你……恬不知耻的女人,如果不是你那时候害我,我能被抓进看守所里呆这么久吗?许愿,都他妈是你的错,你现在还说和你没关系,这可能吗?”林娇娇勃然大怒,激动的动了粗口。
“当初是你心怀不轨,想故意害我,可最后却自食恶果,那分明就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许愿不紧不慢的说着,脸颊上带着清淡的笑,那笑容说不上嘲讽,也不是讥笑,而是以一种相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忽然见面时发自内心真挚的笑容。
林娇娇呆呆的看着她,咽了咽口水,继续混不讲理,“不管,反正这件事你也有责任,现在我身无分文,等下要怎么吃饭我都不知道呢!你给我点钱……”
“没有!”她话都没说完,许愿就抢着拒绝。
她似乎也猜到了许愿会这么说,漫不经心的一笑,又道:“既然没钱的话,那就帮我做件事好了,事成之后不仅我不再找你麻烦,而且我还会分你一笔,怎样?”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许愿绷着脸,不屑的撇嘴冷笑,“你应该也知道,我都金盆洗手好多年了,林娇娇,道上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这种事,你不应该来找我的。”
“可我不找你又能找谁?”林娇娇有几分抓狂,“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身手能和你相比?许愿,算我求你了,帮帮忙吧,只要能把这票干完,我也金盆洗手了,谁不想舒舒服服的过正常人的日子啊?可那得需要钱,没钱的话,就什么事都做不了!”
林娇娇大怒,眼眸里似乎有火在烧,她一时心烦气躁,从兜里掏出盒烟,用嘴叼出一根,迅速的点燃猛吸了起来。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