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挥了最强的功力,还是没能抵抗住自然下坠的力量。

晟烈,结结实实的撞击在了地上。

依依连滚带爬的下了晟烈的身上,抱起躺在地上的晟烈,撕心裂肺的呼喊着他。

“晟烈,你怎么样,你和我说话。”

依依感觉得到,晟烈受了重伤,他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后脑也在流血,似乎在诏示着生命即将流失。

“晟烈,你别吓我,你说过要娶我的,我还等着你,你怎么可以食言”

依依痛哭着,血泪和晟烈流出的鲜血混为一体,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依依……为夫没事……没事……”

晟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每说一句,嘴里就不断的涌出鲜血。

季曜尘和几个侍卫轮番得给他输送着真气,希望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答应过我的,你要背着我走一辈子,现在半辈子都没过去,你怎么会舍得丢下我呢。”

晟烈深深的看了依依一眼,眼眸缓缓闭上,他真的撑不下去了。“晟烈,晟烈,你说句话啊,晟烈……”

依依悲痛的哭喊,不断的摇晃着晟烈的身子,但怀里的人就是不给她一点反应。

“丫头,我们带他回去。”

季曜尘揽着依依的肩膀,在她身边低喃着。

“晟烈……”

依依疯狂的哭喊着,并没有给季曜尘说下去的机会,季曜尘想要告诉她的话,她没有给他机会无敌柴刀。

“丫头,丫头”

季曜尘叫喊了几声之后,心里一慌,因为怀里的人,似乎没有了知觉。

薛晏慌慌张张的上前来把脉,发现她只是晕厥之后才稍稍放下了心,这是王妃中毒后第一次哭的难么伤心,现在离一个月没有几天了,谁也不能确定会演变成什么样。

一个月后

烈王府张灯结彩,到处都彰显得喜气洋洋,这一天,是烈王爷娶王妃的日子。

没有人知道,原来烈王爷是那么的啰嗦,那么的吹毛求疵,就一个灯笼要挂在那里他都要请自指定。

每天都板着一张脸,不知说这里不够好就是那里问题,可是,在其他人眼里,他所说的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啊!

当然,这样的话谁都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讲。

而只有那么一段时间,王爷才会现有的露出人性,那就是准王妃每天来王府为王爷换药的时候,虽然府里能换药的人很多,还有专业人士在场,可王妃还是每日来帮王爷亲手换药。

也就只有王妃来的这段时间,王爷才会收起冷冰冰的脸,下人们都学聪明了,有什么问题都挑着这个时候来问,王爷可谓是亲切和蔼好说话,就算真有什么挑剔的地方,也会在王妃的劝说下轻而易举的跳过。

在整个王府里,依依可谓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当然,对于王妃和王爷所经历的磨难,他们也是真的替他们感到心疼的,还好最后王爷没事了,王妃的眼睛也治好了。

一切风浪都过去了,坏人也得到了惩罚。

皇上没有治太后和齐敬嵩的罪,对于齐敬嵩而言,还有什么比一生被爱人所欺骗来的痛苦,再说,齐依然为他而死,就算是为了她,他也不想为难了齐敬嵩。

宰相夫人没有想到,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心里从未有过她,正是因为没有,他才会一生只娶她一个,真是好笑,争了一辈子,居然连真正的情敌都没有搞清楚。

万念俱灰的宰相夫人从此便再没踏出过房门半步,抄经礼佛度完余生。

而宰相大人,从踏出皇宫的那刻开始就失去了他的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是生是死。

梅兰被连勋从回到了孩子他爹的身边,还交代了孩子他爹好好的照顾着她,当然,也就是那间破庙。

见到那晚的那个女人再次回去,庙里的人高兴得兴高采烈,尤其她还怀有身孕,那里面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孩子啊,为了留个后,庙里的男人还做出了计划,每天轮流着守着她,不让她踏出破庙一步。

等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能生下个自己的孩子呢。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着这个打算,梅兰今后的日子,不用猜也知道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当然,梅兰都得到了惩罚,单壁柔自然也不能幸免。

以连勋的主意,是要将她送去最大的那间青楼的,说是为了那么疯子乞丐着想,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服务,虽然单壁柔的脸让人作呕,当将脸用纱巾抱起来,光看身材还是不错的。

而且她躺着不能动,随便怎么摆弄都可以,应该会很受乞丐们的欢迎。

依依觉得这个方法太过残忍,太过践踏一个女子的尊严。

依依不同意,晟烈自然是不会逆了她的意思,单壁柔的青楼之行便没有实施成。

不过,自此之后,天牢里就多了一个项目,那便是每个晚上都有一个犯人被进入最里间的那个老房。

那间牢房里,整晚都会传出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叫喊声。

听说,被关在那里的女子相貌恐怖,手脚筋被挑断,嘴里没有一颗牙齿,身体白皙但是已经枯瘦如柴,若不是每日衙役强行灌入米粥维持性命,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这一日,阳光明媚,京城里取消了一切的集市和庙会,将通往钺王府的接到统统清理了出来,可街道两边仍旧挤满了人,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是烈王爷迎娶王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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