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题,有两个人同时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一人当场死亡,那么死了的那个人就叫死人,请问,活着的那个人该叫什么?”
季曜尘和清昙对望一眼,谁也不能确定答案,最后还是清昙试探的问出,“活人?”
依依微笑,“你确定吗?曜尘,你的答案呢?”
“应该是这个吧”季曜尘同意清昙的说法,但同样也不能确定。
“呵呵,你们都错了,他应该叫‘救命啊’”
季曜尘额头滑下三根黑线,不过想想,这也合理。
“第二题,有两条狗赛跑,一条狗跑得快,另一条跑得漫,请问,到达终点后,哪条狗流的汗多?”
“快的那条”
依依话音刚落,他俩就异口同声的答道,按照常理,快的会更累一些,这回应该没错了。
依依看着他们笃定的样子,笑得有些得意,“哈哈,又错了,他们是一样的”。
清昙不解,“不可能是一样的,明明它们跑的不一样快”。
“清昙,狗是不会流汗的,所以它们是一样的一滴汗也没流,不信天热时你自己去观察呀,即使再热,它们也只是趴在地上伸长舌头,喘着粗气来散热,何时见到它们出汗的。”
清昙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第三题,请问,是红蟹跑得快还是青蟹跑得快?”
通过上面两题,季曜尘已基本找到了这类问题的回答模式,每一个答案都不似表面上这么简单,必须转一个弯,联系实际生活才能得到正解,所以这一回,他没有贸贸然就做答,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青蟹跑得快,因为红蟹已经熟了”
他是一国太子,从来没见过活的螃蟹是什么样,可他吃过的螃蟹却很多,他能确定,每次餐桌上的螃蟹都是红色的。
“曜尘真是聪明,继续听下一题吧,一张桌子有四个角,请问,砍掉一个还剩几个?”
“三个”清昙首先作答,这么简单的问题,应该不会错了。
“曜尘?”依依有些期待,不知他是否还能答对。
“五个”这回,季曜尘答得肯定。
“你用不用这么聪明啊”
这下,依依真的佩服他了,可是,就这样让他答对,她会不会有些丢面子,既然他这样聪明,那就别怪她使坏了,眼睛一眯,脸上的算计毫不掩饰。
“再猜一个题,话说有一个农夫,家里养了一头猪和一头驴,过年了,他没钱买年货,只能选择杀了它们其中一样,你们猜,他会选择杀什么?”
这一回,清昙不打算开口,小姐的那副表情她再熟悉不过了,明显就是要整人嘛。
季曜尘仔细琢磨着,细细掂量,觉得驴的作用更大,所以他认为,农夫会留下驴,可他也没忽视依依刚才那副算计的样子,只能试探的反问,“杀猪?”
听到他回答,依依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一条腿还得意的抖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鼓励,像是表扬,可季曜尘却觉得安慰更多一些,这样的表情,他甚是不解。
“恭喜你答对了,驴也是这么想的”
季曜尘瞬间石化,满头黑线,“依依,我要是说杀驴,你是不是会告诉我,猪也是这么想的”。
他总算明白了,依依就是挖好了个坑等着他来跳,这道题,不管他答什么,都是自己找死。
依依这个得瑟啊,小样,她一现代人和古人玩脑筋急转弯,即使古人在聪明,那也只有被她欺负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