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又问刘恩,刘恩揉了揉眼睛道:“头,我记不起了,好像是有个人在我的脑后拍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明道:“你是刚才被打昏的吗?”
刘恩迟迟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陈明怒道:“笨蛋,连这点事都想不起来,真他妈的饭桶离婚以后(高干)!”
陈明站起身道:“你们两个废物,赶紧起来随我到那个老头的房间看看。”
张成和刘恩慌慌张张的就站起来了,也不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个胆大点的问道:“头,难道你想起什么了?”
陈明道:“我总觉得那个老头很可疑。我看他又是作诗又是装聋做哑的分明就是想逃避什么?大家想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怎么可能会作这些男女交欢的诗?他分明是要转移我们的注意了,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大家随我来,到刚才搜过的那个房中仔细再搜。”
张成跟在陈明后面,心道:“事后诸葛亮,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间房的门已经破碎,刚刚还在床上要做诗的老头子却不见了。
陈明在床底下找到一件年轻人穿的衣服,紧紧的握在手里,像是和这件衣服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道:“他奶奶的,又让他跑了,大家都把眼睛瞪大一点,把刚才那个要做诗的老头子给我捉回来。不,不是老头子,也许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个老太太,总之这个人善于易容变化,只要是一切可疑之人,都不能放过,听到了没?”
“听到了!”一群人的声音震得整个楼都想晃动起来。
整个天香酒楼都快翻遍了,可那个老头子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
那个老头子的身法还真灵活,他左手拿一把拐杖,右手在窗户上握着。
这个动作并不雅观,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他更不知道还要做多久。
有个人向他吼了一声,这一声就告诉了他这个动作他已经不必做了。
一个人在和别人捉迷藏时,一旦被对方发现了,那么你再藏就没意思了。/酒楼内那些官兵还在搜,酒楼外的大街上有个衙差在叫:“在这里,他在墙上,大伙快过来!”
这一声大吼惊动了陈明,陈明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个老头呆过的房里。他伸头朝窗外一看,吓得他的头马上便像乌龟一般的缩了回来。
在窗户的下方飞出一根拐杖,拐杖没有打到陈明的头,落在了窗棂上,窗棂咔嚓一声便断为两半。这一拐杖若是打在了陈明的头上,不把他的脑袋打暴,只怕也要把他打昏死过去。
陈明向后退了两步,暴跳着拔出大刀,向窗棂上的一只手砍去。
那只手握得很紧,手根本就不知道会有一把刀砍向它。
大刀能将那根根窗棂斩断,当然也能把那只手给砍下来,无论那只手是谁的,这一刀只要砍中,就能把它砍掉。
刀的速度很快,刀上还带着陈明的怒气。刀已落下,窗棂已断为两断,握着窗棂的那只手却不见了。那只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并且跑得也不慢。
陈明气得飞起一脚把那几根连着的窗棂给踢得飞向了大街。大街上有几个在看热闹的衙役,一阵惊慌,骂着躲开了那些碎木头。
窗户都没有了,窗外的那个人还会在吗?陈明得意的走到窗户前,经过上次的教训后,他不敢直接把头伸到窗外了。
陈明走到窗户的右边侧着脑袋向外看。窗户下面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个老头说不定早就摔死了。
陈明觉得自己太了不起了,他把脑袋又往前伸了一点。如果陈明知道这一伸的后果,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头伸出去的。
一个拐杖,拐杖的钩从下面钩住了陈明的脖子。
陈明被吊在了拐杖上,拉出了窗外。
拐杖的速度太快了,陈明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脸色惨白,手中的大刀已脱手,他想用双手握住拐杖把自己的脖子给取下来。
他的手还为握到拐杖的钩,他的人已经昏了过去。陈明此时才知道原来上吊的时候,痛苦的时间是很短的,可他却希望这个时间长一点,这样说不他定还有机会逃生。
昏死过去的人是没有感觉的,陈明就像一头死猪一般被吊在拐杖上。他的手下赶到窗户边时,拐杖已经把他扔到了地上。
这个窗户离地面有三丈高,就算是没有受伤的高手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一个快死的人呢?
若不是陈明的手下赶过来救他,那个拐杖的主人还打算多玩他一会儿呢?
拐杖的钩把陈明甩了出去,这一甩的力度极大。陈明斜着身子向大街上飞去。
陈明已经没有了知觉,就算是万丈深渊,他也不会害怕的。奇怪的是从楼上摔下的人不怕,那些在一旁观看的人却吓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