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招贤的力气突然间大得惊人。舒殢殩獍这手劲根本就不是一个在囚车上被折磨了几天的人应该有的,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劲。
黑衣人的脉门被扣到了,他的手臂被陆招贤死死的握在了手中。
黑衣人动不了,而他的四周又有无数的刀在围攻着他。他若再脱不了身的话,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抓到,二是被乱刀砍死。
黑衣人没有走这两条路。他举起了刀,他的刀很快,快如闪电。他没有砍陆招贤,也没有去杀官兵,他做了一个令在场的人都震惊的动作。
黑衣人把自己的手臂给砍了下来嫘。
手臂断了,黑衣人忍痛一个飞身踩着十多个官兵的头,飞到了一处高山上。
陆招贤手中的断臂还在向外渗着鲜血。
陆招贤把手臂一举扔向了一个手拿双锤的人轹。
此人正是欧阳不平,他的双锤有两千多斤重。欧阳不平本来是要打韩玉的,可是他没有料到这个陆招贤竟是假的。
李乘风断臂后苍茫逃窜,欧阳不平便从山腰处举锤冲了下来。
大锤直击陆招贤的囚车。
陆招贤脚一点地,双手平放,左腿微屈,就如一只冲天而上的大鹏。
欧阳不平的双锤虽然力大,可是它的速度就慢了许多,待陆招贤飞起后,大锤才砸在囚车上。
囚车被砸得稀烂,欧阳不平怒吼一声把大锤砸向了拉囚车的大马。
那匹马惨叫一声便被欧阳不平的大锤砸成了肉泥。
那匹马的脑袋还在一动一动,身后的尾巴姻不停,好像不愿死去。
马四周的官兵被马血溅了一身,他们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等他们回过神时,拔腿便跑。
飞上天的陆招贤双臂平举,身体向后飞到了一处山腰上。
山很陡,陆招贤用手臂抓着岩石,就像在石头上站着一般平稳。
欧阳不平气冲冲的站在马血旁边,眼望陆招贤,举锤对着陆招贤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陆招贤?”
陆招贤表面看上去就像一个快入土的老人,他身穿一身白色的囚衣,囚衣上还有鞭子打过的痕迹,一道一道的血迹已干。
苍老的面容却没有影响他说话的声音,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底气十足,道:“欧阳不平,事隔几日,怎么连你展爷爷都不认得了?”
欧阳不平早已断定此人并非寻常之人,可是当他得知此人就是展鹏时,他的心中还是吃了一惊,也许他真的是被展鹏给打怕了。
欧阳不平道:“原来是你。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消息也够灵通。本将军问你,陆招贤在什么地方?”
展鹏笑道:“怎么?见了你展爷爷,你不满意,还想去见你陆爷爷?你若想见陆招贤的话,只有一个地方,在下可以告诉你,只怕你不敢去。”
欧阳不平笑道:“天下间还有我欧阳不平不敢去的地方?你倒是说说这陆招贤在哪儿?就算是皇宫大内,本将军也照闯不误。”
展鹏笑道:“好大的口气。那你只有去阎王殿找他了。”
欧阳不平惊道:“什么?你们已经把陆招贤给杀了?”
展鹏道:“一个意图造反的人,你说皇上能饶过他吗?”
欧阳不平笑道:“不要紧。没有陆招贤,有展鹏就好。本将军找陆招贤无非也就是想问问他,那笔金子在什么地方。既然陆招贤已死,那就说明,他已经把这笔金子的下落告诉给你了。所以本将军问你也是一样的。”
展鹏道:“想问在下恐怕要比问旁人困难的多。因为在下的口不会轻易的把这件事告诉给你。”
欧阳不平道:“一个人无忧无虑的时候,他当然什么都不肯说,可是如果他的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的话,情况就很难说了。”
展鹏一手抓着岩石,一手在腰间取出一把扇子,打开轻摇着道:“好大的口气,在下倒想看看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在下的命握在手中的。”
欧阳不平举着双锤向展鹏站立的位置砸去。
展鹏的身子一滑,他就如壁虎一般爬上了山顶。
欧阳不平的大锤打在了岩石上,一声巨响可以说是地动山摇。
山上松动的石头顺着山壁滚落到了地上。
欧阳不平借着大锤的撞击力,身体也沿着山崖向展鹏冲去。
展鹏在山顶山等着欧阳不平的到来。
欧阳不平以为是展鹏怕了他,所以他越追越猛,越猛他的胆就越大。
山顶只有展鹏和欧阳不平两个人。
欧阳不平就站在展鹏的对面,道:“你还想逃吗?”
展鹏笑道:“在下又何须逃?”
欧阳不平道:“你没有逃?为什么不敢和本将军大打一场呢?”
展鹏道:“山下都是一些武功平平的官兵,你我一战,必定会伤到他们的性命。在下把你引到这里,目的就想在此处和你决斗。这里的环境刚刚好,四下很平静。”
欧阳不平道:“本将军也认为这里的环境很好。可以做你的藏身之地。”
欧阳不平说完这几句话后,他就如一头发疯是狮子一般,举起双锤就向展鹏身上砸去。
展鹏身形转动,扇子开合,动作潇洒极了。
展鹏竟然可以在两只大锤中间上下翻飞,穿梭自如。
这个山顶并不大,有三间房那么大。
欧阳不平的双锤已把展鹏逼到了悬崖边。
展鹏用扇子挡住了从头顶砸下的一把大锤。
大锤停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