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也十分的吃惊,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拦他的轿子,难道是打劫的?
他害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本员外的轿子?”
拦轿子的正是展鹏,展鹏的轻功本来就天下无双,何况他还有要事要做,因此他很快便赶到了这里校园全能高手。幸好王员外还未进县衙。
展鹏现在感觉刘文通这个身份对他而言还十分好用,道:“对面可是王员外的轿子?”
王员外道:“正是,不知阁下是为了何事而拦本员外的轿子?”
展鹏道:“我是天启县衙的师爷刘文通,我家老爷已经把他那个不肖子关了起来,早已派人把你的女儿送回了府上,这会儿可能已到家了。所以本师爷在此向王员外赔个礼,还请王员外赶紧回去,父女团聚才是最重要的。”
王员外觉得这个师爷有点古怪,一个师爷竟然有这样好的轻功,而且说的话更怪,天启县令平时死要面子,对百姓从未有过好脸,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放了他女儿?这些疑问他都来不及想,道:“那本员外就在此谢过县令大人了。”
展鹏道:“今晚之事还请王员外保密,莫要张扬出去,那样对谁都不好。这其中缘由,令爱会向员外解释清楚的。速回!”
这几话讲完后,展鹏便不见了。
王员外虽有诸多疑问,但他内心还是高兴的。速回,他当然回的很快,走在路上,他总嫌那些轿夫慢,不停的催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能比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还重要呢?
荒废的院墙,长满了杂草。破烂的大门却十分坚固,所以一般人是进不去这个院子的,即便进去了要出来可就难了。
荒废的院墙上的草已经够深了,可是在荒废的院子中间的草更深。
深草丛中虫子的叫声格外的凄惨,就像死人的魂魄在叫冤一般,据说这个荒废的宅院中死了七口人,都是冤死的。这七口人就是院子的主人。所以十几年来没人敢踏进这个院子一步。
院子里的深草中有两个麻袋,麻袋的口是开着的。开口处竟然有两个黑黑的像人头一样的东西。两个麻袋中,在漆黑的夜间,在到处都是哀鸣的荒草深处,有两个人头,这无疑会让人联想到一件事----死人。
那两个人头中的一个突然间动了,而且还发出一连串疑问:“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这么多草?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福来在麻袋里睁开眼一看,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在乱坟岗呢,他隐隐约约记起来了,自己是在马车上被人点倒的,后来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福来从麻袋里钻出来用手拍拍在另一个麻袋里睡得正沉的福到,道:“哎!哎!醒醒。”
福到的穴道早已被血液冲开了,他睡的正沉,突然有只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他眼睛都未睁开,懒洋洋的伸出右手推了推。
福来见他睡得比死猪都沉,气得用手揪着他的耳朵叫道:“鬼来了!快跑呀!”/福到惊醒后见到周围十分的荒凉,叫道:“鬼?鬼在哪呀?”
福来笑道:“快起来!是我,福来。”
福到也从麻袋里钻出来,坐在地上向四周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周围的蚊子还在嗡嗡的飞,他的脸上也被咬出了几个大包,福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这里好像是一个废弃的院子,我们怎么会在这?马车,还有冰,都不见了,我们怎么回去给少爷交待呀?他非把我的脑袋打暴不可。”
福来道:“你就不要再瞎叫了,唯今之计是我们先走出这鬼地方,别的什么都别想。”
这个荒废已久的院子,唯一的优点就是院墙很高。高高的院墙让福来和福到看得心慌意乱。福来鬼注意最多,他看着福到笑道:“来,过来,我有办法可以翻过这个墙。”
福到走过去道:“这堵墙有两人那么高,你能有什么好注意。”
福到口中说着话,双脚很不情愿的移到了福来身旁。
福来正对着那面高墙观察,他一把把福到按得蹲在地上道:“你蹲在地上,我上到你肩上,然后你慢慢站起来,只要我能扒住墙头,那么我就可以把这面高墙踩在脚下,然后我再把你拉上去。”
福到在他的脚下十分的不满,他的肩忍受着福来双脚的糟蹋,在慢慢站起的短暂时刻,他就像过年一般慢长,又因为他身上的外衣也被人扒了,此时他痛苦极了,可那个福来好像踩得还很舒服,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福到呲着牙憋出几个字:“好,好了没?我快受不了了。”
福来道:“瞧你那点出息,让你站一会儿,你就像死了爹一样的难受。你再等等,这墙上的草我也不知道那一根不会被我拔下来,我要多试几颗。”
福到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就像一颗在大风左右摇摆的大树。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道:“你再不行,我就受不了了。”
福来在摇晃中抓到一把草道:“好了,我要上去了,你等着我,等会儿我拉你出去。”
福到站在墙边见福来的双脚在墙上乱蹬着,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他还在笑,心道:“好笨的福来!双手都扒到墙了,居然上不去。”
他的笑声并没有发出来,这笑声突然间变成了惨叫。他被一条黑影给压在了地上,那个黑影爬起来道:“真奇怪,从那么高的墙上掉下来,居然一点都不疼。”
福到“哎哟”一声道:“你当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