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斐不但没有飞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校园全能高手。发出声音的是他的住房外围着他的房子的人。其实那些人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在不得意时才会动动。
所有的安排都十分的熟练,就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进到马尚斐的房中搜查的人,很快就出来了。捕头张冲以自己多年的经验断案经验判断,马尚斐已逃离县衙。
张冲带着三个搜房的衙役走到陆招贤面前道:“禀大人,马尚斐的行礼以及他的随身兵器狼牙棒,已不知所踪。”
陆招贤并不奇怪,一个偷了这么贵重东西的人,不可能还有这么大的胆子留在县衙。他命人搜查也只不过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干的。
陆招贤道:“在屋中还有没有其它的发现?”
张冲把手中的一件夜行衣托在手中道:“大人,我等在马尚斐的一个私人盒子里,发现了这个。”
陆招贤笑道:“很好!这件衣服应该就是马尚斐刚穿过的。今晚我在房中看书时,有个黑衣人把我引了出来。他的身手十分高明灵巧,没想到他竟是为了偷我的钥匙。传令下去,马上封锁所有的城门,对城中的大大小小的街道,商铺,酒楼等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律不得放过。”
三更半夜,天启县城,像过节一般,热闹极了。平常百姓谁敢有半句怨言,让开门搜查,就得马上把门打开,并恭敬的站在一旁,欢迎他们进去。若是稍有迟疑,门开晚片刻,那么那扇上拴的门,只怕就要倒霉了。
数拨衙役和卫队,挨街挨家的搜,结果没有一个百姓见过一个黑脸,大胡子,手提狼牙棒的人。
那些搜查之人一个个比恶魔鬼怪还厉害,他们不信有百姓敢对他们说假话。
马尚斐好像真的从地上飞到了天上一般,整个天启县都快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整天的搜索,竟然毫无头绪,这让陆招贤再也坐不住了。他想起了足智多谋的刘文通。
刘文通正躺在床上养伤,那一箭射得虽然不深,也没中要害,可是也流了不少血,取箭时又受了许多苦。又因这一箭是公子误伤,所以他心中就是想报仇也不能报,所以他只有把这一箭都记在那个盗银子的人身上。
他刚吃了一点饭,心里正不舒服,心想陆招贤怎么也不来看看他,真是没良心,悔恨自己平时给他出力太多了。
门开了,刘文通吃力的坐起来正要问安,陆招贤已走到他床前把他按到床上,道:“刘师爷,您有伤在身,坐着就行,不必多礼。昨日犬子误伤了你,本该当时就让他来向刘师爷赔礼道歉的,无奈府中出了大事,有人趁乱盗走了那本花名策。刘师爷您也知道那本花名策的重要性。因此才耽搁了,未能即时来看您。我代犬子向你陪不是了。”
刘文通一点也不吃惊,他听外面的人传言是书房失窃,而县令大人又派了重兵搜寻,除了找花名策外,不会是为了区区二十万两银子,道:“大人说那里话,陆公子只是误伤,他也是为了抓贼所以才射箭的,怪只怪那个偷盗的人太狡猾了。”
陆招贤道:“是,刘师爷说得对。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照理说马尚斐的功夫也不高,守城的人回报说,没有见马尚斐出城,可是我已经派出了上百人,把天启城都快翻遍了,可始终就是没有马尚斐的踪迹,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刘文通道:“大人是怀疑马尚斐是内奸,是他偷走了花名策?”
陆招贤道:“昨夜书房被窃之后,马尚斐却不见所踪,我派人在他的房中发现他的狼牙棒已不见,而且在他私人的柜子里还发现了一件夜行衣。除此之外他的行礼衣服也不见了。若不是他偷走了那本花名策,他又何必逃呢?”
刘文通沉思片刻道:“这不对呀,大人,您想一想,一个人要逃命时带那些行礼衣服做什么?他只用带上足够的银两就够了。”
陆招贤惊道:“您的意思是马尚斐可能不是真正的盗书之人?”
刘文通道:“我也只是凭借多年的断案经验猜测的。大人,那件夜行衣能否让我看看?”
陆招贤道:“这个当然可以。我这就吩咐下人们去拿。”
刘文通从床上走下来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些疑问未解,想去马尚斐的房间看看。”/陆招贤扶着他的手道:“刘师爷,小心。翠竹,扶刘师爷到马尚斐的房间。”
门外早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的声音很甜应了一声:“是,老爷。”
刘文通在翠竹的搀扶中格外开心,就像自己的亲女儿在扶着他一般,刘文通道:“陆大人,多亏了你让翠竹来照顾我,所以我的伤才好的这么快。”
陆招贤道:“刘师爷,你客气了,这点事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刘文通当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他这样说只是因为有人喜欢听这样的话。他放在心中的是对马尚斐疑问,只要到了马尚斐的房间那么所有的疑点只怕都能解开。
马尚斐的房间里被子很乱,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想查出点眉目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刘文通道:“马赏斐平时都不叠被子吗?”
陆招贤道:“听下人们说,他是有不叠被子的习惯,不过今天在搜寻他的房间时被子却叠得十分整齐,后来是捕头张冲他们把被子拉开的。刘师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刘文通思索片刻道:“目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