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王来娣见天气晴了,席末病好像也去了,看看墙壁上的日历,虫期到了,就让他去田里打农药校园全能高手。

席末看着王来娣递过来的农药机和农药,看到她脸上一股理所当然的样子,想到自己的病还没有好利索才说:“我头还晕乎着呢,如果你真的想我去也没事,晕倒的时候麻烦你送我去下医院。”

说完伸手接王来娣的农药机,发现拽不动,抬头又看着王来娣,才发现王来娣的脸色不好看。

王来娣素来不喜欢席末,爱财如命,平常席大伟要是多花了一分就要死要活,唯一宽松的人估计就是席宝根。

席末有些不解,他难道不是王来娣亲生的吗,怎么偏心偏的如此厉害?从小就这样,自己比席宝根小三岁,小时候两个人有矛盾,挨打的总是自己,还不分轻重。

这次打农药的事情如果真的应了王来娣,席末怕是要像上辈子那样晕倒在稻田里,要不是及时被在田间看水的大叔席大丰看见,恐怕真的会死在田里,农药机子里面都是农药啊。

随后席末被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看后说是身体机能不好,医生给吊了瓶氨基酸和一瓶生理盐水,氨基酸本来医生是要求要连续吊三瓶的,一瓶九十不到,王来娣气的直哆嗦,只吊了一瓶就拎着席末的耳朵一路骂一路嚎的回了家。能不骂吗,就看了下医生,一百多块钱就没了,能给席宝根吃多少红烧肉啊。

席末看见王来娣又要拎自己的耳朵,他一偏头,就躲开了,盯着王来娣怒腾腾的眼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浑身无力,到时候倒在田里,一去医院就得花你几百块,你肯定舍不得。”

王来娣看着席末躲自己火气更大,听到席末说的话,又觉得是这么回事,看着小杂种深不见底的眼,背后抽冷气。

看看手里农药机,又看看席末才咬牙说:“下午把菜园子里的大蒜都拔了,处理好,留点做香头,其他的都给我腌起来。晚上我回来要是饭没熟,看不仔细你的皮。”王来娣说完就狠狠的推开席末,背起农药机,提着农药出了院子。

席末听到一声冷笑,回过头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席宝根。身上穿着乔丹的白色长袖体恤衫,同款的运动裤和运动鞋,这一套怕是过了两千块吧,席末还能说什么,公平什么的从来都是传说。

“真罕见,废物居然知道反抗了,还晕倒?你当你是林妹妹啊,一个大男人还找这个借口,真恶心!”席宝根最不喜欢这个席末,不过就是个母不详的杂种,长着一张小白脸,老师同学再喜欢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沦落在家里务农,一辈子只能当个上不了台面的贫农,真可怜。

“恶心,你就别看,脏了你的眼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席末说完就去了后院,他家务事繁忙,没空跟这个土皇帝啰嗦。

现在在席末看来,席宝根这种不识抬举不分是非唯我独尊自私自利的个性还真不讨喜,再加上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贵公子样儿,到了末世有他吃苦的时候,那时候除了食物和能力什么都是多余,呵,亲情值多少钱。

席末觉得席宝根这样恨他应该是因为自己的身高和相貌,席宝根满打满算才一米七,继承了王来娣的小眼睛和塌鼻梁,用奶奶的话说就是一副刻薄样,不讨喜。

席末比席宝根最起码要高十公分,面目清秀,为人礼貌,语音轻和,同学朋友邻里之间都还是喜欢这个斯文的大男孩的。有人家还想给他说亲,被王来娣给挡回去了,说是孩子不成熟,当不了家。

王来娣的意思他明白,不过就是怕他成家立业了就得从席大伟这里分一份家产出去,家里少了免费的劳力不算还破财,这比杀了王来娣还不能接受。席末也不介意王来娣这样算计,总归是省了他不少事,他本来就是个同,只爱男人,和女人结婚那才是绝路。

下午处理大蒜的时候,席末扔了几颗蒜瓣到空间,末日还有三年,这三年足够他储备了,没有钱,大蒜以后又贵的要命,这几颗蒜瓣四年后估计能产出几万颗。晚上睡觉,手上指甲缝里**辣痛感让席末夜不成寐,等到家里人基本都入睡了,他才进了空间,那里的时间太多了。

看着白天扔的蒜已经长成了成熟的样子,那几株葱也发展成了三四分亩,席末眼角抽筋,重新来一次,怎么就什么都不对了?这空间还是当初那个空间吗?

席末将大蒜掰开,又一瓣一瓣的扔进了土里,将葱拔了一部分搬进了仓库。席末忙好就坐在池塘边洗了洗手和脸,洗完才发现指甲已经不再**辣的了,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发现上面的痕迹依旧,还以为有修复的功能呢,想多了。

望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席末又开始流口水,这要是拿出去吃也得师出有名啊。那条咬席末的黑鱼一出现,席末记得上次咬人事件,条件反射的将手抽出水面,只是看着那条黑鱼不停的对着他吐泡沫,吐呗,再让你咬我才是真傻子。

席末离开之前将再次成熟的大蒜又依照前面分好扔进了土里,葱就任其自由发展。看了青砖屋的大门一眼,席末眼里闪过抵触的情绪,暂时还是不想得道升仙啊。

五一结束了席宝根也拿着两个月四千块钱生活费回到了京城,走之前被王来娣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在学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钱不够就打电话回来,给他汇钱。席末见着这一副场景,心里有点恍惚,这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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