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国大学的学生,我在伦敦读书,本来互不相识,不过他还有个堂弟,就是他三叔的儿子,在伦敦政经念书。人不好也不坏,成绩过得去,整天喜欢泡18、9岁的小女孩,换跑车,人能玩,能花钱,就是一个纨绔,后来神经了,到底最后是生是死,还是在神经病医院里面了此残生,没有人知道。各种谣言都说是勋暮生和他哥哥勋世奉做的,可是一直没有证据。”

我也是一愣——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甚至都不曾听说过……

廖安,“勋家表面上是做金融、娱乐生意的,其实由于家族源远流长,他们的生意远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他们氏族势力犬牙交错,树大根深,争斗太残酷。很多事情远远超出你的想象,那些都是你这样的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早上七八点钟的花骨朵完全不明白的事。”

我,“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发动了车子,缓慢行进。

“不知道,就是忽然很想对你说。我,……,恶……”

她忽然扣住车门,在车子还在进行的时候就打开了它!我赶紧踩了急刹车,把车子停稳,廖安冲了出去,跑到一条街的后巷,抱着垃圾桶开始呕吐。

呕!……呕吐!……

我熄了火,抓起来车里放的农夫山泉就跑了出去,一面拍着她的后背,一面喂她喝口水,过了一下,她又开始吐,似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我叹口气,“既然你出卖的是自己的大脑,何苦把自己喝成这样?”

廖安抱着垃圾桶爬起来,口齿不清的说,“要是想像男人一样活着,所有的action就得像一个汉子。不想喝酒可以撒娇,这活儿我可干不了。”

她酒劲上来了,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粉都盖不住。

我缠着她,“走吧,我家离这里近,先到我家凑合一晚上。……”正说着,就听见‘咚……’的一声,后巷有什么,似乎是一个人的重量砸了下来,我打开手机电筒,照着那边,一片狼藉当中躺着一个穿着当季汹裙的女人,她的手臂上紧紧挽着一个lv的亮片包,脚上的一双jiychoo的细高跟鞋七扭八歪。

廖安揉了揉眼睛,大叫,“任子熙!”

而我叫了一声,“任茉莉花!”

我们不约而同的尖叫,“你怎么在这儿?!——”

我过去,椅着她,“你怎么在这里?也喝多了吗?”

这里离11a没有多远,她一定也是在这里喝茫了,所以到这边的后巷呕吐的吧。

廖安忽然喊住我,让我不要再碰她,而她自己定了定神,撩起裙子,扯下一条布边,裹住手指,走了过来,蹲下,不怎么费力的拉开了任茉莉花誓死护住的亮片包,拿出一小包塑料袋包裹着的白\粉,手上用力,扔到不远处的垃圾堆里。

廖安极怜悯的看着昏迷的任子熙,“看来,刚才在11a吸脏东西的人,可能就她。”

眼前的事让人触目惊心!

我只能喊了一句——这个人生狗血的是如此的令人寂寞如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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