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厚道穿越之超品公爵。”
忽然有个操着地道四川话的人姐妹从我身后冒出来,她梳着童花头,戴着绿框的眼镜,擦着淡色的唇彩,围着一条绿蕾丝的丝巾,穿着像百蝶穿花的iu裙子,到膝盖之上四公分,两根细腿,绿袜子,远看活像一头用筷子架起来的卷心菜。
她扶了扶眼镜看着我,“不要因为你的普通话说的好,就歧视别人。你看看我,我的普通话说的就很好嘛,可是我从来不歧视那些有口音的同志。”
说到这里,她冲着场记三呲牙一笑,“是不是呀,on?”
我看见她的门牙缝里面还有一根碧绿的韭菜叶。
然后她很友善的对场记三说,“快,快,快!快把优格给我,我给小天王送过去!”
我似乎看到了场记三左边的嘴角些微的抽搐,他看了看‘卷心菜’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卷心菜,再看了看我,颇为绅士拒绝,“lily,不要麻烦你啦,还i,不用麻烦啦。”
然后他像是避开拥有神一般的走位的飞行弧线的蟑螂(俗称到处乱撞的蟑螂)一般,连忙抱着优格,抱头鼠窜。
我捧着碗开始吃林欢乐不吃的炸鱼。
‘卷心菜’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看我吃炸鱼,不过她没有安静多一会儿,她就问我,“诶,你怎么不去给小天王送酸奶?要不是小天王的合约说他不希望在片场被骚扰,我敢保证,整个片场的女的都会跑到他跟前去狂轰滥炸了。你都不知道,刚才on要你去送酸奶的时候,摄像机后面的几条母狼望向你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撕了,让她们顶替你去送酸奶。”
我吃掉炸鱼,开始吃咸菜。
我上辈子是被饿死的,所以这辈子总是吃不饱。
‘卷心菜’还要说话,我把旁边的一个金属的点心盒的背面冲着她,那一面光可鉴人,‘卷心菜’连忙捧了过去,然后她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牙线,开始剔牙。
她一边剔,一边说,“诶呀,爱丽丝,你可真是好人。我这个人吧,哪都好,人又聪明长的又漂亮,就是牙齿有问题,医生说我小的时候没有吃钙片,所以缺钙,牙没有长好,我的牙虽然很白,看起来也很好看,就是牙膜太软,牙缝太大,吃什么都塞牙,我都到了这个岁数了,现在要补已经太晚了。”
“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呀,不厚道,忒坏!我吃东西塞牙,他们都不告诉我,都想看出丑。上次我的们牙缝里面塞了一小朵西兰花,一片番茄皮,还有一块巧克力,搞的我的门牙好像一个热带雨林!他们都看我笑话,你说他们贱不贱?”
我捧着碗,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的门牙缝果然被修理干净了,于是,我开始吃奥利奥。
‘卷心菜’忽然大叫,“诶呀,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呢!人家呀,英文名字叫做lily,就是水仙花的意思。”
我,“是百合花的意思。”
“是吗?诶呀,人家一直以为是水仙花的意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卷心菜痛心疾首了两秒钟,然后马上恢复正常,她继续说,“人家是编剧。”
我,“哦。”
这年头,编剧和写手一样,也不太好混。
要是编辑开不了戏,ta的剧本最好在手里攥着,千万别大公无私的拿着剧本混找投资商,别等着钱没找来,自己的剧本好像csi里面被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的冤死鬼一般,被人早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各个情节在其他多个电视剧里面轮动上演,到那个时候,编剧可真是有冤不能诉,有理说不清,除了咬着牙狠狠问候盗贼的祖宗之外,似乎也不能做什么了。
我本来以为卷心菜和我一样,以为自己的编剧,然后跑到剧组来做场记的,可是卷心菜忽然说,“人家还有个笔名,就是绿旺财,人家也是这部剧的编剧来着。”
轰!!
砰!!——
我的眼前好像plantbies里面的那个毁天灭地的大黑蘑菇疯狂引爆一般,把我炸的七荤八素的。
卷心菜祭出了她那光辉闪亮的大名犹如日月悬空,差点闪瞎了我的狗眼!
绿旺财!!
一个媒体曝光率极高,却毁誉参半的名字。
一个据说据说拥有英国皇家戏剧学院舞台剧学位的天才编剧。
一个据说创作永无止境的戏剧狂。
一个据说毁灭了众多原创大师一生心血的编剧。
一个据说创造了无穷无尽垃圾电视剧的编剧。
一个据说拥有无数脑残粉丝的编剧。
一个据说创造了华语电视狂风暴雨般收视狂潮的编剧。
很多人不喜欢ta,很多人非常非常不喜欢ta,有些人甚至恨ta,可是谁也不能否认,‘绿旺财’这个名字在华语传媒界不可磨灭的地位。
ta就是最高收视的保证。
ta就是成名。
ta就是红!
ta就是钱!!——
ta是——————绿旺财!!
虽然头脑风暴在我的大脑里席卷了一阵,可是表面上我很蛋定,我捧着那个大碗,机械般的动作重复吃我的米饭,炸鱼,奥利奥,还有咸菜。
我边嚼着,边和她打招呼,“嗨,你好,我是艾丽丝,我是林欢乐的助理。这部戏有你做编剧,真是……”
我本来想说,武侠大师谢三变就算做鬼也会从坟墓(谢大师是美籍,现在尸骨埋葬在纽约长岛,谢氏家族墓地,没有火化)跳出来,手持两个大南瓜,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