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知道变态的想法.”雷瑞希冷哼.
“掌嘴.”温婉儿话音刚刚落下.雷瑞希就被人扇了三四个耳光.巨大的掌力划过雷瑞希的脸颊.不仅仅是疼痛.她整个人都被打得有些晕了.耳朵嗡嗡作响.
“不要乱说话.否则会有惩罚哦.”温婉儿冷笑.把小瓶子拿到雷瑞希眼皮子底下.“现在.我继续给你解释这个药瓶.这里面的特效要可以让你痛苦48个小时.吞下去以后.你就有肠穿肚烂的感觉.每间隔一小时.疼痛就增加一分.怎样.害怕么.”
温婉儿并沒有给雷瑞希回答的机会.而是捏住雷瑞希的下巴.把药水整个都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雷瑞希喘息着.
“听说疼痛可以分为十sān_jí.女人生产的阵痛为最.你猜.这瓶药会让你感觉到第几级的疼痛呢.啊.我忘了告诉你.原先试用这个药的家伙还沒有等到48小时就疼得自杀了.”
冷汗已经从雷瑞希额头上留下.她瞪着眼前的温婉儿.就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样.沒错.此时此刻的温婉儿表情狰狞.就像是个疯子.
“來人.把她关进刑房中.我等会儿再去观赏她毒发的情景.”
“是.大秀.”保镖拉住了雷瑞希.托着她进入了刑房.
昏暗潮湿阴冷的刑讯室中摆放着令人发憷的各种刑具.千奇百怪.血迹斑斑.凡是在这里工作过的人都很清楚.进入这里的人基本上沒有可能活着出來.即使你侥幸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与死人无异.
狭窄的走廊尽头便是关押雷瑞希的牢房.此刻的雷瑞希蜷缩在墙角.身体扭曲成一团.冷汗涔涔.神色异常的痛苦.她的双手死死地扣动着地面.十指已经磨出血渍.但显然.她身体的疼痛更胜一筹.令她无意识地磨动双手.
雷瑞希的视线一点一点地模糊.牢房里的一切都彷如天旋地转一般在她眼前晃悠.从被关入牢房到药效发作不过四个小时的时间.可是剧烈地.持续不断地疼痛已经把她折磨地不成人形.
雷瑞希清楚.在她被处决之前她还要忍受四十多个小时.
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地疼痛袭來.肠胃痉挛.不停地抽搐着.此刻的雷瑞希竟然连叫唤疼痛地气力都沒有了.她痴痴地凝望着天花板.神情迷散.眼看就要疼晕过去.
可是真的能晕过去也是一种幸福.但折磨人的是.每当雷瑞希即将晕厥的时候就会有人给她泼上一盆冷水.让她清醒过來.
折磨还在继续.分分秒秒.一刻也不停歇……
熟悉的房门被简恒缓缓地打开.他挪动着脚步走回自己的卧室.躺倒在床褥上.刚刚雷瑞希掩护自己逃走的情景不断地在简恒的脑海中浮现.他不禁嗤笑.雷瑞希果然是个傻女人.
简恒伸出手臂当做枕头枕在身后.仰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中.或许是一夜沒睡的缘故.躺在床上的简恒渐渐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中.
那是多年前的午后.简恒留学归來回到宏达集团的总部.简恒依旧记得再次见到雷瑞希是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装扮.那个儿时的小女孩已经完全蜕变成公主.
干净地对视.简短地握手.礼貌地问候.这是最为平凡的碰面.可是却在简恒的心中埋下渺小的种子.激起一道细微的涟漪.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慢慢的滋生.成长.壮大.
几天后简恒发现.只要有雷瑞希出现的地方.他的目光无论怎样地流转最后总能汇集到雷瑞希的身上.对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男人來说.悸动是盲目的.他无法控制自己加速地心跳.沸腾的血液.
可是.对于一个复仇者來说这是危险的信号.简恒清楚地提醒自己.但终究.简恒说服了自己.同样以报仇为借口.说服自己接近雷瑞希的目的不是爱.可惜.爱了就是爱了.爱情无声地酝酿着.一点一点的浓稠.一点一点的沉郁.沉醉其中的人却浑然不觉.有些情愫或许本该就应在萌芽中把它扼杀在摇篮里.或许.只要你踏出第一步就已经开始.那些带着致命诱惑的琼瑶佳酿也可能只是引入黄泉的毒酒.
恍惚间.简恒觉得眼前的影像开始抖动.缓缓地椅.场景变了
宴会大厅中.悠扬的音乐声纾缓地萦绕在简恒的耳边.舞池中.人们两两结伴翩然起舞.简恒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不远处的一对夫妻.他们踩着优雅的舞步流转在舞池之间.他们对视.浅谈.嬉笑……他们每一个动作都撩拨着简恒的心房.让他不自主地把目光投向雷瑞希.
舞曲戛然而止.两个人缓缓地向简恒走來.雷瑞希拉着她的好友坐在了简恒的身边.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被雷瑞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简恒微微脸红.
“你脸红什么.”雷瑞希的朋友揭穿了他.
“我……我想请你……跳支舞……”那一刻.简恒从未感到如此的紧张过.时间缓慢地流逝.他漫长地等待着雷瑞希的回应.
雷瑞希愣了几秒.继而笑着点头.很快.简恒便轻轻得搂着雷瑞希的腰肢.漫步在舞池之中.他觉得他们之间的每一步都是这样的沉重而缓慢.时间彷若在这一刻停滞.如简恒所期待地一般.
简恒所有的情愫.所有的痛苦与思念.所有的煎熬和难过都幻化成流转的舞步在舞池中回转.盘旋.舞蹈终将结束.他们终将分开.在情感和理智的胶着中.简恒知道该是停手的时候了.他和她注定是仇人.用一支舞來分离.远远胜于泪水.
场景继续变幻着.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