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含沙射影的,无非说的就是小小了,郑妈妈同璎珞西兰几个都扭了头去看小小,小小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轻声叫那个丫头:“收拾好了就下去吧,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蕙姐儿不高兴了,教训她道:“妹妹可不能这样好心,这样的奴才可不能惯着,你可不知道,这样的奴才往日姐姐我在大定可见得多了,这做主子的但凡手上软那么一点儿,这些丫头就能拿那些外头路七八糟的东西来恶心你。哟,我倒忘了妹妹也是从外头回来的,这样的招数想必比我更清楚些。倒是姐姐我多言了。”说罢好像说了什么特别可乐的事情一样拿帕子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自从回了安都,姐姐就好像突然蠢了起来,芹哥儿有些看不下去。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赶紧起身说去看看艾哥儿,抬脚跑了。
小小忍不住心里鄙视蕙姐儿,看吧,就连你亲弟弟都看不下去了,不知道你还得瑟什么。忽然就对蕙姐儿怜悯起来。脑子不清楚的人,你跟她计较什么?咱们正常人不能跟傻子计较,更何况这傻子还有点儿被害妄想症的意思,逮谁咬谁。
可是小小不出声,就不代表其他人没意见。作为林氏安排到小小身边的特派员郑妈妈第一个就不同意了,她虽是下人。可是林氏身边贴身服侍的老妈妈了,在这府里的面子只怕比蕙姐儿还要大三分,当即沉了脸不悦道:“蕙姐儿还请慎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比奴婢清楚。您也知道这里是将军府,就不要什么‘大定我们府里’‘外头野惯’这样的浑说了。”
陈姨娘对蕙姐儿都没有说过这样的重话,更何曾被一个仆妇如此训斥?她怒得粉面赤红,指着郑妈妈怒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教训我!?”说着又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对小“妹妹也不管一管,就由得一个下人这样欺负姐姐么?”
郑妈妈冷笑一声。站在小小身前道:“奴婢何曾‘欺负’过蕙姐儿您了?奴婢只不过照实说而已,若是蕙姐儿觉得奴婢说得不对,不如请夫人评判就是。”
“你这是在拿母亲压我了?妹妹,你也不说话,就看你的奴才这么欺负我么?”蕙姐儿神情越发委屈,看向小小的眼神中带着控诉,似乎她才是罪魁祸首一般。
坐在郑妈妈背后看戏的小小楞了一下,啥?怎么又扯上自己了?喂,我一直很乖地坐着看戏没有出声的好吧?怎么又绕到我身上了?您烦不烦啊?
小小眨巴着大眼睛不说话,蕙姐儿心里那个气啊。她一跺脚,拿帕子捂着脸就往外头跑,莺儿赶紧一把拉住自家小姐。开玩笑,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现在就等着将军梳洗了出来全家人正式见礼呢,这个时候蕙姐儿要是跑掉了,可怎么跟陈姨娘交代?
蕙姐儿就势歪在椅子上拿帕子捂着脸哭起来,不过在小小看来做假多过真戏,看她跑出去那个姿势,摆明了就是等着人拉的,说不定都跟那个莺儿配合好多次了。可蕙姐儿不能一直哭啊,总得有个台阶儿下吧?正常的贵族小姐们这个时候多少都会假意训斥自己奴婢两句,小妈两句,再给自己赔个不是,这梯子不就递过来了么?可是小小一副看戏的心态,郑妈妈为首的其他丫头们也是一脸鄙夷,这位小姐也太不讲究了吧,从头到尾就是她一个人在闹,还特来劲。因此除了莺儿在旁边劝着,其他人连个端水投帕子的都没有。蕙姐儿一时居然下不来台了。
还好收拾好了的艾哥儿跟芹哥儿两个正好过来了,芹哥儿一愣,上前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蕙姐儿这才松了口气。
ps:
抱歉,处理一件非常不顺心的事情,前后闹了好几天。忍不住还是想吐槽一下,有什么能比前途更重要的?离高考这都没几天了,我一个小妹子因为跟班上同学处不好发生口角要求回家复习,老纸前后奔波了几天,真想把丫脑袋剁了剖开看看里头都是些啥!回家就上网,拔了网线就去网吧,这样儿还指望高考能考出什么成绩?家里条件也不好,这不上大学是准备怎么的?老纸真是无语了无语了无语了,浪费姐花了好几天时间跑前跑后……月底前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