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六界唯一天神。古墨神族的后裔。二千年前。六界众妖魔來犯神族。将整个古墨神族困在了幻境之中。那时。主人因为去东海之极学术未归。才得以躲过一劫。而后的两千年。主人一直忙于寻找那可破除梦境的‘幽梦珠’。”
说到这里。他话语停顿下來。转过身來看向我。
看來紫儿仙子口中所说的也并非是假话。师父是为了‘幽梦珠’才带我回了瑶山。
可是。紫儿仙子已经说过了。那‘幽梦珠’在我与师父合欢时。已经被师父顺手从我身体中取走了。玄清长老现在到我面前说这些话又是何意。
我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目光疑惑看着他。
玄清长老道：“老夫今日來此。与青衣姑娘说这些。就是希望姑娘以后能够远离主人。不要再缠着我家主人了。”
我心里一颤。猛然抬起头來看向他。
“老夫说这些话。并无其他意思。如今。主人与紫儿仙子快要成亲了。紫儿仙子就快要成为了姑娘的师母。成为这瑶山的女主人。姑娘就该明白。你与主人之间不会再有可能了。现在。你能做的只有放手。”
放手。我冷冷一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放手。袖中的拳头紧握着。感觉到指尖一寸一寸
扎入掌心。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我抬头对他坚定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他。”
“你……”
他声音气的发颤。我撇开过躲开他怒视的目光。离开他。我做不到。看着他与别的女子成亲。我也做不到。
我用一生挚爱的男子。现在。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子成亲。我怕自己会忍不住疯发疯。
周围一下子又陷入一片死寂中。
良久。他问道： “青衣姑娘可知自己是何人转世。”
听他问起这个。我心中不由一颤。低下头苦涩回道：“知道。我知道自己是花容的转世。”
沧月心中的花容。那个令他念念不忘千年的女子。那个让他伤心了千年的女子。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我欠他的都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玄清长老道：“一千年前。花容曾是整个妖界。甚至于整个六界最美丽的女子。六界之内任何仙妖魔怪都想着要如何去得到她。不仅是她的人。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身体内有‘幽梦珠’。”
原來想要‘幽梦珠’的人。不是只有神父一个人。听到玄清长老说起这。我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为得是让自己好受一些。
“那我的师父呢。他是否也如六界内的其他仙妖魔怪一样。”我追问道。
玄清长老转过身背对着我。一声长叹道：“主人也是其中之一。因为要解救那些被困千年的族人。他也在六界内努力地在寻找着花容。不过。那时狐王沧月保护花容保护的很紧。基本上沒有什么仙妖魔怪能够寻得到她的踪迹。”
“那他们又是如何遇到的。”我好奇问道。
玄清长老道：“直到有一天。他们相遇了。主人用了幻术让那女妖爱上了自己。可是。却在要伸手取走她身体内的‘幽梦珠’时。主人后悔了。也许。主人是因为觉得自己欺骗了那女妖。所以。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主人都很不开心。”
“那师父就这样放弃了么。他沒有想办法再去救族人了么。”
玄清长老又道：“敲这时。碧海神君的夫人产出一女。就是如今的紫儿仙子。想到碧海神君的手中还有另一块神石-‘琉璃石’。主人便匆忙地赶到了碧海神君的府邸。与他恰祖上所定下的婚事。”
我问道：“为什么师父不去那女妖索要‘幽梦石’。那个女妖那么爱他。一定会将‘幽梦石’送给师父。”
我不确定。那个时候。作为女妖的自己。有沒有现在的自己爱师父。不过。既然前世已然相遇。也曾爱过他。我想。那爱的也一定不浅。所以这一世我在见到他第一面时。就认定了。此生会爱的人只会是他。
玄清长老沉默许久。终开口道：“‘幽梦石’不是其他。是那女妖的心脏。对此。主人终归是下不了手。”
我伸手抚上胸口。莫名的心头就是一阵刺痛。看向他问道：“那后來呢。我不。是花容。
她知道师父与紫儿仙子订婚的事情后。她有來找过师父么。”
“她來过很多次。主人一直对她闭门不见。为了躲开她。主人一直都在后山闭关。直到有一天。花容冲开了结界。跑到了瑶山上來。在‘丹霞山’的那片檀林中找到了主人。”
“那然后呢。”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老夫也不清楚。只知。主人自那一日回來之后。便时常下山去人间游历。直到有一天。他将梨落从人间带回來。”
“梨落。”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顿时浮出了一张画。一张倾国倾世的容颜。以往这院落中的梨花会是因为她而种么。
这是师父欠我的一个解释。
“那。那您知道梨落与花容是什么关系么。”
玄清长老面露一丝为难。而后叹息道：“反正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现在说给你听也应该可以了。其实那梨落便是”
“玄清长老。”
紫儿仙子的声音传了來。玄清长老止装语。转过身对她俯身作揖。“女主人。”
女主人。不过才几日。她便成为这瑶山的女主人了。
紫儿仙子脸上满是笑容。双手端着那喜服。挺着泄。慢慢向这边走來。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