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夕颜立时咯咯笑起来,“你的侍妾们都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专找我这般发泄?”
“那些女人早就腻了战圣天巫。”贺术砥轻吻夕颜香肩。
“你真奇怪。腻了再找几个新的来填充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对一个自己曾经处死过的女人久抓不放?”
“或许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想:因为我爱你呢?”
这一次夕颜笑得不可抑制。
贺术砥看着夕颜大笑的样子,不觉唇角也带了笑意:“我会爱人就这么好笑?”
夕颜看向贺术砥眼睛,笑意仍是难收:“确是好笑……”
“女人。”贺术砥说,“你太放肆了。”
“所以呢?”夕颜挑眉。
贺术砥亦挑眉:“所以,现在就再来一次吧。”勾着邪色盯着夕颜的春色无边,一手揉上那峰端,便在一点殷红上肆意拨弄挑逗。
艳色分明轻泛颊边,夕颜向贺术砥嘲讽:“你还是留些体力回去应付那些饥渴的女人罢。”
“管她们,你不觉得现在是我比较饥渴?”
“噗……”夕颜再次笑倒中,贺术砥已不客气的又覆上身来!
夕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她还是他的侍妾的时候他能够均分宠爱,而现在却好似总也要她不够?
那时候他的后宅有一妻四妾。因为嫡妻在生下一个女儿之后落了病根不堪再承欢爱,于是贺术砥的晚上就分给了四个妾侍。一月之中,他总有一旬的时间是在她的房中,所以府内府外皆知她最受宠……可是那时候也不是每晚都会承宠的,那为什么到了现在,他反而更比那时候眷恋起她的身体来?
知道他回来以后定然还是要找她,可是却没料到会是当天晚上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叫了她来……饥渴?四五个女人围在身边,他贺术砥可曾有过饥渴的时候?可是自他重新要她以来,在二再三是经常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依稀记得蔚楠一句话,不觉就说了出来:“男人都是贱骨头……”
上方的贺术砥稍停,从她的颈项上抬起脸:“你说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现在这么眷恋我……我阿娘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就是好的……”
原本以为贺术砥会发怒,不料那张脸却是愣了一愣,然后一脸思索的说道:“有道理……真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随即眼珠转回来盯着她的眼睛:“人都是这样的,不分男人女人。比如从前你得不到我,所以我是好的。现在你得到我了,所以贺术础就是好的。”
夕颜盯着贺术砥的脸半晌,突然扑哧一笑:为什么她觉得他越来越幽默了?‘得到’这种话题,适合他们吗?她不曾去深想那句‘心甘情愿的臣服’是何含义,只知便是他们那两年之中,她没有得到过他,他亦没有得到过她,那么现在还有这种可能吗?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亦没有爱上他,却是在与贺术础的短暂相处中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时至今日她才明白以前蔚楠经常哼唱的那些歌曲的含义……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为什么。那么不爱一个人,也同样不需要原因和借口。
贺术砥盯着夕颜的脸——每当她这么出神的想着什么的时候,就特别的女人。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刻走神,她可真会刺激他。
身体猛然一冲,满意的看到那神思返回,一抹艳色和春意再次充斥在那张美艳的脸上,勾人媚眼亦再度迷离——不管如何,这个女人的身体是臣服着他的。她跟他一样,都沉迷于他们之间的鱼水之欢,从一开始就是。所以他一开始就有把握将她从贺术础身边夺回来,因为肉 体上的依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戒掉的,而现在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只要贺术础强不过他,她就不可能戒掉他。这个聪明的女人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不反抗了,她比他更懂得享受。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挑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毫无温柔可言的蹂躏反能激起这个女人最热烈的回应,每次想要令她臣服,结果每次都发现是自己太投入了……已经不能用汗如雨下来形容此刻的情形了,交缠的身体就像是直接从水里捞上来的!夕颜的鬓发已经完全汗湿,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喘息:“砥……砥……快一些,再快一些……”还有什么能比这些言语更为催情?他已经不留余力,她却仍嫌不够,究竟这具身体能够承受他多大的暴戾?
他开始期待由这具身体诞下的子嗣,该是有多强悍?
天明的时候,他险些记不住他们究竟做了几次。最荒诞的一晚,竟是和这个他杀掉过一次又险些杀掉第二次的女人一起度过……贺术砥坐在床沿,看夕颜安静的睡颜。手背在那嫩滑的侧脸上抚过,心下竟有丝不忍离去。
寒芒透眼而过,终是起身甩袍而走。
床榻上的大眼应着关门声睁开——在他身边,她又怎可能安睡?
…………
……
七王子与乙弗娟的婚礼如期举行,所有王室成员以及满朝官员皆出席庆贺。所有王室成员的意思,就是除了流放北地的五王子贺术碤,所有人都出现了,包括那闲云野鹤的二王子贺术碹。
听说他是听到国主生病的消息才专门回来探望的。
但夕颜却知道他早在王城好几个月了,只是一直隐在城中,无人知道而已。上次巷中的救命之恩她尚未谢他,只因寻不见他的踪迹……说来奇怪,这都是他第三次救她于危难了吧?为什么每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