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昨夜的百般诱惑温柔,那如潮水般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再顾及其它,他大力的扯掉她身上所有,让紧致的深体与她完全的相契禽何以堪。舒榒駑襻
他不想再等了,此时此刻,他要将明月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
她委在他怀里轻泣,“我做错了吗?”
听着默默忍着的抽泣声,南宫勋蓦然停下动手,他低头睨视怀里不时发抖地美人儿。“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一起。”
黑葡萄地大眼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我只是想学些医术,想要尽早的唤回记忆,早些重新想起你。”她不明白这样做有何错妩。
“你想要恢复记忆?”南宫勋的脸色阴郁深邃的眼神闪过犀利的精芒。
嗯,明月点头。面对如此优秀的男人,她不希望自己脑袋空空。那样她会有种距离和不安全感。
望着她不甘的眼神,他沉默着坐起身,体内涌动着的暗流也冷却下去,惟有心里的一把火烧到了脑门螫。
他从床上站起,伸手拢过散开两片绣金暗龙纹的衣襟,重新系好镂空精雕玉质腰带。
月见他突然离去,窘迫地起身,抓过丝被直接将自己裹起来,看着他步步走开,她懊恼地将头埋入丝被里。她当真不喜欢这样的他。
“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满眼的委屈噙在眼里,如在那弯清泓的眸子里投下一粒石子。
南宫勋走向一边的柜子里。打开,内里一套套装着他为她准备的各色各样的锦衣华服。
他在最上层内取下那套早就准备好很久的大红喜服。
明月看他温柔走回,怀里多了两套喜服,脑袋里嗡嗡作响。许多幅混乱的画面自脑海里极速闪过。她痛苦地捂了额头,努力的回想着什么。
“月儿你怎么了?”南宫勋见她突然痛苦万分,心头一急,快步上前。
明月捂着头,看着眼前的俊颜,头越发疼痛难忍。
“我头痛,好痛。”嘴里说着,身子一斜整个人已经歪下去,满床的打滚。
“月儿————你怎么了?——”他慌着甩了手里的喜服,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你忍忍,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抱着她向幽冥月的居住行去……
床上,幽冥月给渐渐失去意识的明月施针。
“你不是说她已经遗情忘爱了吗。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幽冥月握着银针的手微顿了顿,直言不讳:“有两种可能!”
“快说!”他负手而立,双眼专注地睨着床上之人。
“其一种可能是,皇上做得还远远不够。”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她心里的新记还未形成,无法掩盖和彻底抹煞过去。”幽冥月手上动作不停。
“其二哪?”她还没有成为他的女人,这一点他不否认。
“其二,便是她对那几个男人的记忆太深刻,在潜意识里挥之不去。”
“哼!”南宫勋冷哼,“朕与她有十年感情,难道比不过他们的一年感情?”
“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原因重生之另类法师。”幽冥月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又在软布上慢慢的擦试,最后收入小银盒内。
南宫勋如梦如幻的脸上,渐渐现了裂痕。沉思了许久,终于毋庸置疑地道:“朕记得,你要送朕一份礼物。明晚,你做准备吧!”
幽冥月轻轻点头,“皇上为何改变心意?”
“朕不想再等下,也不愿意看到她长久的住在这地宫里。”
“皇上的意思?难道要将她公之于众?”
“有何不可?”南宫勋的阴鸷眼神现出不可违背的威慑力。
“如果当真将她封为后宫,势必会引来自方的反应。”
南宫勋伸手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侧目余光瞥向他,“本皇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一统天下!”言下之意,他要什么人,谁敢说个不字。
“皇上可以一统天下,也可以对娘娘册封最尊贵的位份。但所有的前提是,将那四位皇夫一并除去。”
南宫勋寒气四射的眸子冷冷落在他身上,杀意一闪而逝。
幽冥月清楚注意到他眼中骇人的眼神,全身之为一怵。迅速低下头:“小人只要鹂妃,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南宫勋的脸色总算因了这句话变得缓合许多。
“过了明晚,你就可以带着她离开了。”说着,便抱着明月走出…
幽冥视线落在她刚刚躺过的床榻,便有些机械和急切地走上前,面色冷森地解了自己的衣衫,在她刚睡过的地方躺了下去。
枕畔间,依稀散发着她身上如清谷幽兰般的馨香气息,他翻身抱了软枕,于面前粗重地嗅着……让那气息顺利灌入胸腔,那气息太具诱惑力,令他脑子里瞬间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次日夜。
明月在两名宫女的服侍下,便早早的沐浴更衣,睡下。
可就在她意识阵阵模糊,进入浅眠的阶段,她感觉有人将她抱起,向外走去。
男人的脚步很快,似乎很急切。
她沉沉地闭着眸子,有那么想要看清抱他的男人,可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挑不开眼皮。
一身红色喜服的南宫勋将明月放在一张巨大的阴阳太极案上。
那两具火红的喜袍交缠在一起,是种妖冶奢靡的美。
丝薄泛着银光的屏单后,幽冥月单瘦抚琴的身影隐隐可见,他一双白净纤细的双手落在面前的琴弦上,很快,一抹浅清幽鸣的音符从他指法流溢而出…
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