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艺雅芳等人从竹林寺拜佛回来、到达府邸已过亨午。
一听小美禀报少夫人回府邸,刘的远就放下案头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的兵书,直奔汀兰水榭阁花园中来。
他在军中打更时名叫刘健儿,自从被岳阳金惠眼识英才、或是无奈的成份在里面入赘为二女儿岳秀兰做东床女婿后,才改名为刘的远。
他刚踏进房门,一股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得,另他几乎陶醉,那是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娘子终于回来了,路上辛苦了。”一见到她的惬意地说。
艺雅芳觉得她穿越的这具身子微微地震颤了一下,可能爱恨交加的成份在里面。
一方面她太娇弱了,却忍受不住他的威猛无比。
另方面她还深爱着他。
刚才艺雅芳之所以从轿子里下来步行以便吸收新鲜空气、还有想把小雪心里最真实的一面引出来,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避免再见此更夫时的尴尬。
她想:现在该来的总该来、以避免不了。就说,“相公明天要出征,也不能太累了,听说你在看兵书?”
刚才已有探子来报,少爷与老爷俩几乎研讨了一个上午要出征的事宜,接着就到书房钻研兵书。
刘的远回答说,“是。正因我明天急着要出征,就想找娘子说会儿话。也安抚她的成份也在里面。
俗话说枪眼不长眼睛,只要上了战场就是一边在眠床、一边在棺材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现此良辰美景当然不能辜负娘子当初对他的一番厚意。
他把俊脸贴上来,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眼底里含蓄着无限暧昧之色,高而挺的鹰钩鼻抵住她圆俏的鼻尖轻轻的摩挲。
她穿的那具身子紧紧地向他偎贴。
他的修长的大手在她柔嫩肌肤上轻轻的触摸,就象在研磨一蹲精美别致的瓷器,稍怕不慎被砸了。
新婚那夜,他没停歇的要了她整个晚上,差点把她打垮了。她是他的心尖尖,经手指一拨拉,心里的琴弦就开始甜蜜地歌唱,一圈圈的甜蜜涟漪拂过,麻麻的、酥酥的、痛痛的。
他好念想她哦!
或者这下他该讲究策略和战术?
她表面上稍微推拒,其实被碾磨得迷茫,就象有股暖流通向全身、舒适。还是不忘问他,“相公看的是什么兵书?”
他胡子拉碴的东海就把她的樱桃口堵住,接着把舌苔伸进她嘴巴里点阵、搅着她的舌头,再吻她的额头、眼睛、睫毛、鼻子、耳朵、颈部……也不忘回答她说,“刚才看到曹操与张飞对阵,曹操兵把张飞追至霸陵桥,张飞已到桥的那面,接着他就大喊一声,霸陵桥分为二段。”
她被弄得痱痱酥酥麻麻的。还不忘追问他,“相公,那一个胜?那一个负?”
她穿的这具身子不但是个深闺小姐,还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平时没事卯在家里也只不过学些针头线脑的活、剌绣什么的。对外面的一切就象真空。
他则拿她绵软的手在他**的下体上投石问路,看她有何反应、借以探测虛实。就答非所问说,“其实都是名将,一样的英雄豪杰。”
至少在刘的远的眼里是这样的。
也许好汉惜好汉,他俩都是他敬重的人。他仰慕的是他们各自的雄才大略、雄心壮志,杰出的才能和智谋,出众的才华、盖世的神功,似乎要他一时分出谁人胜、谁人负那是件十分为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