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五代十国,战乱岁月,来自沙陀国的牧马人入赘李家为婿。妻子以聪慧的眼光、善良的秉性和坚韧的意志,关爱着这位一时失意的丈夫。当她的父亲一去世,那位入赘李家为婿的立即遭到自私贪婪的李家兄嫂的煎逼,被迫投军出走。从此,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因不愿改嫁,受到非人的遭遇。分娩之夜,她孤身在磨房里咬断脐带,产下爱子。”
李三娘接着讲下去说,“狠心的兄嫂趁她昏迷之际,竟将婴儿扔进鱼塘,幸被一位善良的老人暗中救起。她含泪给孩儿取名‘咬脐郎’,又将丈夫留下的玉兔信物挂在孩儿身上,托老人千里送子……。”
李三娘说到这儿已吸不成声了。
刘佐佑何其聪明一听他生母这么说还吸不成声的,就探过手来,轻轻的帮她抚了抚有些凌乱的发髻,他一声声“娘亲!”的喃唤,蕴涵着浓浓的亲情说,“这接下来的故事你不说我也明白了,那‘咬脐郎’有次打猎追赶一只小白兔,追着追着就到一磨房处……。”
他说到这儿母子抱头痛哭起来琬。
她把一双娇弱的手搭到他后背上说,“孩儿,娘亲并没养过你哪怕是一天,你恨娘亲吗?”
生母为什么抓住此问题紧紧不放呢?
难道天下的母亲都一个样啰里啰嗦的,养母这样子,生身的母亲也一个样的藤。
“娘亲,若说全没恨你怨你那是假的,当孩儿确认到确有生母的存在时,却有一刹那间恨过你,恨你把我象草莽一样遗弃,也就只是那一刹那间孩儿也明白了,可能生母也有她苦衷的。”
刘佐佑期望能消除生母的疑虑说。
“孩儿,那你养母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虐待过你?她怎没生孝?”
“养母一直对孩儿都很好的,就差把孩儿捧在掌心里疼爱着,让孩儿不知虐待的滋味呢!”
咦!他的生母可能问得太多了,连会不会生孝的事也问,好在他对此也一知半解的。“自从孩儿那年6岁到后花园上玩,不慎被掉到潭里去,养母一得知怕请人来救孩儿来不及的就自个儿跳到潭里去……还摔了一跤,结果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没了。为怕爱被分享了,养母还发誓以后决不生孝的。”
额"儿这个养母她不用想就能猜到了的:从表面上看容易相处的一个人,原来还是个极有心机的人,这不?“海”,全|文字手打孩儿现在连心都可抛给她啰!
什么“为怕爱被分享了,她发誓以后决不生孝的。”纯属无稽之谈。
分明是她生不出个蛋来的,却要肆意要赖在孩儿的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孩儿,我与你养母相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个生母太失职了?”
哪里的话?
“娘亲,在孩儿的心眼中,你们是孩儿最亲的人,都同样的重要。若没你们就没有孩儿我。”
这孩儿象他父亲的性格一样:一条筋。以后再慢慢地把他这条筋扭转、改造过来,哪有从自己身上掉下肉的孩儿,与人分享之理?若以后她的官人做大官了,那是不是主次不分了?都说母凭子贵的,孩儿是她的,当然她就得努力的争取的,把一切都夺回来。
……
……
刘的远自从被皇上召进宫中,就再也没回来。
不过,他对自家的后宫并不忧虑,反正他都把三娘带进府邸,交给岳秀兰安排哩!他也坚信秀兰一定能安排好一切的。
她不是都叫她姐姐吗?就秀兰那么没心机又心胸开阔的人,他大可把整个后院交给她管理的。
至于三娘也是个善良的人,就他想要报复她那对狼子野心的兄嫂,她却替他们求情说放过他们这点就可看出的。
本来那对狼子野心的兄嫂,如何逼迫她改嫁未遂,又把他们刚出生的婴儿——刘咬脐丢进池塘里。还有每天要她挑水三百担到黄昏,挨磨到四更……就是个机器人干活儿也该歇息的,这不分明为难她还能是什么?
可她还是不得以干了,那还是硬着头皮而干的。
就凭这点以能让这对恶毒的夫妇死过一千次、一万次哦!
可为了三娘那泪眼汪汪的求情,他还是放过了他们。
他也希望二姐妹能够和睦相处,家和才能万事兴。
……
一进侯门深似海——况那还是个皇宫,国事都摆上桌面上来谈,渐把家事忘到后脑勺上,况刘的远还慢了半拍进宫的。
一到大殿上,见到许多大臣都在此,刘的远神惶神恐地跪在殿堂下。
“微臣刘的远拜见我皇,祝我皇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皇上,微臣来晚了。”
“赐卿无罪,朕知你是去接内人回府的。”
“谢皇上能休谅微臣。”
皇帝捋着胡须说,“应该体谅应该体谅,的远为保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难道朕连等一等微臣几秒钟的耐性还没有吗?”
“谢皇上不罪之恩。”
“来!刘爱卿请上前来,朕刚刚正在与众爱卿相议——如何应对外来者的侵犯的大事呢?”
都看出皇上这几年来对于外来蛮子的侵犯搞得头都痛,大有一举把之消灭而后快的决心。时刘的远因勇敢善战,屡建战功,受到皇上的赏识和倚重,皇上就召他到殿堂上共议决策。
国舅潘伟庆特别看他是根剌,巴不得拔掉而后快的,只是苦干没机会。“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既是边关存着瘾患,武夫者就有责,不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