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雅芳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同是媚药已在身上见效刘的远,可能想给她更多的安抚、就搂住她。
她象电到浑身一颤。
“三姐,别害怕,是爷,今晚爷要好好的疼你。”
刘的远又在迷糊说着就爱怜地伸出手来抚了抚艺雅芳已经沁满出了汗珠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不停歇地附在她身上游弋,接着在她丰盈翘挺处轻轻的摩挲着,迫不及待地绕到她的后背上去解开她那浅黄色的肚兜的带子。
“呀,不!”
一阵迷茫的过后,艺雅芳忽然觉醒:他——又是三娘又是三姐的叫得欢,这三娘、三姐是谁?怎的从来没听说过?难道还有大娘大姐,二娘二姐,三娘三姐不成?那她穿的这具身子岂不成了冤大头连小三也不是、成为小四了?那二小姐这个红锦战袍抛得太不值了。
这下有好戏看。
她心里起了反应、不禁震颤了一下。
他如铁钳的手紧紧圈住她,“三娘,是不是嫌爷慢待你,爷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二滴泪花不觉落在她的幽谷处。
“哟,不!”她已叫得迷茫。
可能媚药就象喝醉了酒、半迷糊半定的连她自已也把不定。
力大如牛的刘的远一个用力的胡乱一扯,浅黄色的肚兜终于裂成碎片落下了,他俩同时都发出的如释重负的一阵呻吟。
“嗯,嗡!”
刘的远俯望着他身下异常娇媚的佳人,不禁有些疑惑,怎的从前没觉出三娘有如此的美好?那白嫩如璧玉的肌肤,那柔软富有弹性的丰盈,那翘挺的红葡萄,让他如毒药般上了瘾。
他吸了口气,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在喉咙的皮层下滚动着。
眼底几乎要冒出火。
就“哈!”的一声胡乱地扯掉自已身上的上衣,露出了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
她忙睁开眼,便看到他贴过来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阳刚的气势震慑得她有些眩晕。
“哟……你……不!”一个声音迷茫地叫着从她口里发出。
接着,她娇艳的身子微微地一动,两只如纤巧的手臂微微地往胸口中间挤,那丰盈翘挺处沟谷深陷,惹人遐思梦幻。
他呆呆地看着对方勾人的身体,心中起了无数火焰。
他用力地吞着口水,下身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在下体一阵阵难忍肿胀的叫嚣下,刘的远胡乱地扯掉艺雅芳身上仅剩的衣物,和自已身上的束缚,随后就彻底附身上了。
他们就象孤独了很久的狼,遥遥地相望,却迟迟不见的狼,终于,在忍受了长期的煎熬和痛苦之后,相遇就意味着一场剧烈的爆发。
双双飞入云霄,共享巫山**!
**上的**和渴求把她竟有的那道线给攻破了。
彻底的肌肤相贴后,她感到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体内中闪烁,这闪烁就象一道道的雷电交加一样在体内中不停地出现,划破云层冲破云霄给她带来的极致的炫目但瞬间消失了,接着新的一轮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