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艺雅芳象蹲陶瓷般小心奕奕地平放在一块石头、就象欣赏画中人一样欣赏着。
特别二粒黑桃般的眼珠子一瞄到艺雅芳头上挽的流云髻插着的那支凤凰点头钗的边上嵌着数枚珍珠,还有颈间硕大的白玉宝石以舍链勾住的一块暖玉鸳鸯坠,耳垂的红玉珠、凤冠霞帔……身上所穿戴的那一件件不是价值连城的?
他两眼发光的。
这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少奶。
他夜来鹰何其有幸,这回让他撞到块宝,不但财运亨通还带着桃花运咦!
他首先从她身上穿戴的宝贝一件件剥落,这支凤凰点头钗的边上嵌着数枚珍珠颗粒大无比、就象夜明珠般,单是此项就已价值连城,还有此颈间硕大的白玉宝石以舍链勾住的一块暖玉鸳鸯坠,还有此耳垂的红玉珠……他夜来鹰不发财都难咦!
虽然他落草为寇多年也未必能见到这些稀世之珍宝。
正当他把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褪下,然后象剥大蒜般把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时,忽然艺雅芳的现象在他的面前映照得更高、更大:此美少妇真的与别的主儿不大一样、有特别差异之处,别的主子是受奴才的保护,而她倒好——本就那么个娇嫩的身子、还想要保护起她身边的奴才来。
也是合该她真的有此能耐,而她身边的奴婢一个个都是饭桶。
这一定是名门望族出的少奶。
若没猜错的话,那个三十多岁的妇孺一定是这美少妇的奶妈,那个十多岁的女孩一定是此美妇的贴身丫鬟啰?!
此刻老母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着:不知她这辈子能不能看到他娶上媳妇儿?若能看到他娶上媳妇儿,她就是死也暝目咦!
他在心里暗下估量:若是如此这般把此美少妇带到老母的病榻前,用个美丽的谎言称说她就是他娶的媳妇儿,说他这些时因忙着在外面干生意,现在生意都已顺遂,也给老母带上个媳妇儿来,那么,老母一定笑容满面的。
老母一生为他的事而操劳,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能见她娶到媳妇儿。
此美妇心地那么善良.不知能否答应他,当他那怕一天的媳妇?
若她能答应他,他的愿望也就足咦!老母也就能如愿。然后他答应她一切的要求,就是让他送她回去也行,虽说从内心世上是很舍不得的。
只要让他把她带到老母的身边,这样老母就是到阎王殿上报告也无遗憾!
再说他夜来鹰乘她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就强行进入她的身子、岂是不够光明正大了?还有也太委屈了他夜鹰这只正宗的童子鸡了,在此种不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就把自已金童般的身子输送出去?
可若只要她身上的首饰,他夜鹰大可趁他刚才给她下迷香药昏迷、她身边的那二个贱嬖吓得晕厥时向她下手的。
他企图说服自已,给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
他千辛万苦把她驮到此处,不是只要她身上穿戴的这么些金钱首饰这么简单吧?
难道他被她的贤惠和善良给打动了?
夜来鹰一时也回答不了自已。
不如等她醒转过来求她与他一起去见他的母亲?
以她的善良一定会答应他吧?
可有谁愿意把屎抹到自已的脸上?
也许她这是个例外,不试一试哪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