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不敢动,**的头发贴着嫣红的面颊,水珠顺流砸下,在他僵硬的右手手臂上溅起了朵朵小水花校园全能高手。他知道他不该在这里洗澡的,可是……
“斯沫小姐,对不起,可是……”
肖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斯沫胖手一挥打断了:“我有说过你可以洗澡么?”
紧紧揪着遮住下身的毛巾,狐族少年几乎快哭起来了:“我……”
斯沫皱眉,短腿飞快地挪动着靠近,小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肖恩那肿得吓人的胳膊肘,伸手摸了两下,见他疼得直吸冷气,扭头就离开了浴室。
肖恩很委屈,咬着下唇,眼眶泛红。要不是他清理了一个腐臭在阁楼的老鼠窝,也不至于全身弄得又脏又臭,非要在泰格族长家里没人的时候洗个澡。
正心酸着,他发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的小腿,低头一看,一只眨巴着褐黄色眼睛的小白狮歪着小脑袋看着他,娇憨地呜呜着,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是斯沫小姐的新宠物么?它长得真好看啊……肖恩刚想弯腰摸摸撒娇的小东西,不料它小嘴一张,咬住了他的毛巾,用力地拉扯起来。狐族少年没有防备,瞬时被扯了个赤条精光,他没来得及捡起毛巾,那风一般消失的球状身影又风一般地飘了进来。
“静养啊,肖恩,我说过让你静养啊,有说要你再来帮忙么?”斯沫心无旁骛地替少年包扎着患处,嘴里一阵念叨:“你伤了骨头,可大可小。还好这次我找到了更适合的草药。你下次再不听话,我就跟大伯说,禁闭你个十天八天的。”
肖恩身体僵直地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卷起沾水的狐尾,遮挡住他空荡的下身,嗫嗫道:“斯沫小姐,您不是怪我用了您家里的浴室?”
斯沫一愣,想到自己那句歧义连连的话,哑然失笑:“又不是金子做的,你还不能用啊?我心情不太好,说话没注意,你别往心里去。”
“没有,是我太冒失了。”唇边勾起羞涩的笑意,肖恩止不住地有些欢喜。他就知道斯沫小姐不是那种欺负弱小的野蛮人,原来她只是在关心他的伤痛。
斯沫麻利地固定好他的手肘,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成果,大肆兴叹着自个儿宝刀未老。这锁骨,这小腰,这身像白瓷般的肌肤,这么漂亮的身子,落下点隐患就不好了。
嗯?他,没穿衣服?!斯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微微垂头,正巧看到了肖恩掩藏在火红狐尾背后的沟谷,似乎还有个不该外露的玩意儿在颤颤发抖。
“那个……”
斯沫尴尬极了。肖恩已经是年满十五的雄性,一丝不挂地被她看了个通透,还要强忍着羞怯不提醒她,他得受多大的委屈啊……
真想找个缝钻下去,斯沫讪笑,赶紧扯过放在一旁的衣服塞进少年手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用在这时,恰如其分。肖恩的俏脸涨得如欲滴的红果一般,结巴地小声应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也不能再纠结,斯沫正想转身,芭芭拉的声音就咋呼响起:“我的兽神啊,小斯沫,你,你连病人都不放过啊?!”
下意识的,斯沫捡起毛巾裹在肖恩腰间,以虎背熊腰之姿横在少年身前,没好气地朝便宜堂姐说着:“芭芭,赶紧出去。”
“让你老姐帮你挡麻烦,你倒好,在这儿跟小情人幽会。你好歹等他手好了再说吧?”芭芭拉鄙夷地斜视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堂妹,“老爸让我来接你去空地,那里出怪事儿了。你给我快点儿!”
说完,芭芭拉甩着尾巴就闪了出去,剩下尴尬不已的两人还在那儿僵着,相望无言。
过了半天,斯沫干咳一声,转过了身子,“你先把裤子穿好,我一会帮你穿上衣。稀里糊涂就帮你把手臂先固定了,也没考虑到你怎么穿衣服。”
肖恩估计是受惊过度,反而镇定了下来。他甩动着**的尾巴,四溅的水花把匍匐在地板上的小白狮弄兴奋了,小家伙随着他摆动的长尾跑来跑去,玩得不亦乐乎。
“唔,斯沫小姐,您能让它不扯我的裤子么?”肖恩为难地说着,又不好用力拉拽,生怕伤了这灵动的小白球。
斯沫揉揉发胀的额角,语调抑扬顿挫:“塔——塔——”
小白狮缩缩脖子,欢快地滚到了斯沫脚边,转而扒拉着肥妞的裤脚,“嗷呜——”
看它憨态可掬,肖恩笑得很温柔,留意到它的名字,玫红色的眸子稍稍发亮,“它的名字真有趣啊。”
“哼,那笨狮子不气人的话,也不会起个怪怪的名儿。”斯沫撇嘴,有些孩子气。想起塔米刺耳的嘲讽,她暗下决心,非得争口气不可。
费劲儿地穿好了裤子,肖恩羞赧地说着:“斯沫小姐,我可以穿衣服了。”
待斯沫转回身子,少年抖了抖头顶尖尖的狐耳,轻声说道:“其实,您不用太介意别人的说法。很多人都觉得您是兽人中最可爱的一个。”
“哦?包括你么?”随口问着,斯沫笑眯眯地替肖恩解开了刚系好的绷带,小心地帮他穿着上衣。
肖恩的脸愈发红艳,轻轻嗯了一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很有趣,来了劲儿的斯沫嘿嘿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是你好。肖恩,再这么下去,离不开你我就麻烦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少年支吾着,不晓得怎么回应才是正确的选择。但,不得不承认,他有小小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