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一言为定!”
佐助看鸣人傻乎乎的样子,头一次产生想要一巴掌把人拍死的冲动,明眼人都知道离得远远的,怎么偏偏这白痴死命往上凑。万一对方真是敌人的间谍怎么办?
利益相悖的那一天,他能狠心铲除敌人吗?
鸣人兴致勃勃,看表情似乎还有一尽地主之谊的打算,佐助头皮发麻,在鸣人做出惊天动地的决定之前,明智地选择把人拖走。
“喂喂,混蛋佐助,你想去哪儿?我们还没吃拉面啊!”
“回家,我给你做拉面。”佐助为防止鸣人逃跑,一手拉住他的他的胳膊,另一手死死揽住他的肩膀,“你给我回家好好安分几天。”
说完,他回头冷冷扫了眼望着他们微笑的青年,三勾玉一闪而过,警告意味十足。一直到两人的背影从视线中淡去,水门唇角的淡笑终于挂不住,化成一声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族长的次子和九尾人柱力在一起,顾问们却不阻止任其发展,到底在打什么注意?水门微微眯起眼睛,鸣人还是个孩子,太年轻也太冲动,他不想他过早卷进权利斗争中。只是遗憾的是,他现在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一切,只能靠鸣人自己……
*****
刚和水门打完一场,鸣人已经气喘吁吁,灌了一瓶水下去直接倒地上装死。水门也没讨到什么甜头,衣服在风刃和螺旋丸的轰击下沾满了灰尘,变得破破烂烂,身上多处擦伤,勉勉强强才避开要害。虽然说双方都有意识隐藏实力,但对方的强悍程度,恐怕他们心底各自有数。
水门欣慰得同时,忍不住担忧起来,鸣人远远超过下忍的实力,据他估计当个带队小队长绝对没问题。可阿飞却告诉他鸣人刚从忍者学校毕业,这是第一次参加中忍选拔考试。
“你很强,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以你的实力怎么还是一个下忍?”水门笑问。
“这个……其实我才从忍者学校毕业。”水门继续盯着鸣人,等他解释,鸣人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目光瞟移起来,吞吞吐吐了半天,见他不肯放弃,才磕磕绊绊解释道:“人嘛……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擅长的,我……呃,课本又不能当饭吃,唔……所以,上面的东西看不懂,考试交白卷什么的……”
“咳,就这样。”
鸣人说完这段恨不得丢到天边的丢人历史后就后悔了,心里膈应地直想挠墙,你说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应该多说说自己帅气的一面。可一对上那双眼睛,就忍不住心虚,最后老老实实把什么都交代了。他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只好郁闷地低下头残害草地。
“那你怎么通过毕业考试的?”
“呃……有佐助和鹿丸帮我,在加上纲手婆婆逼得紧,伊鲁卡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
这意思就是如果没有人给开后门照顾,自家儿子还在忍者学校?
水门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为儿子今日的成长感到高兴,转而望着窝在儿子身边懒洋洋晒太阳的金毛小狐狸,眼神不自在地闪了闪,这真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吗?
“我可以看看你的小狐狸吗?”
鸣人打了个哈欠,侧身蜷缩起来,水门慢慢走到儿子跟前,小心翼翼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而后抱起小狐狸,靠坐在树下细细打量。若他没有记错,这只小狐狸的瞳孔是赤红色的,普通狐狸绝无可能,莫非是九尾不成?
突然,怀里的金毛小狐狸蓦地睁开了眼睛,赤红的兽眸流转着邪魅慑人的光华,冰冷且蓄满了令人发寒的杀气。
不会错,这狐狸是——九尾!
水门紧忙把小狐狸丢开,手迅速放在忍具包上,但他已经来不及躲开,属于鸣人的声音在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他的五指死死锁住自己的咽喉,令他动弹不得。
“你不是鸣人。”
“这和你没关系。”九尾微微加重五指上的力道,冷声逼问,“老实告诉本大爷,你到底是谁?接近小屁孩的目的又是什么?有半句交代不清楚的,本大爷立刻扭断你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大爷可和鸣人那个小屁孩儿不一样,你最好不要以为本大爷在开玩笑,老老实实交代,本大爷饶你不死。”
明明听在耳里的是儿子的声音,其中却透着与之不相符的阴冷,水门拧起眉峰,抿抿唇不作声。九尾半天得不到答案,心里不免焦躁起来——这个人对鸣人是个威胁。
尽管清楚地认识到这点,它却没有办法动手。
“本大爷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打这白痴小子的注意,那代价你支付不起。”它占据鸣人身体的时间不能过长,否则会被察觉。
当九尾的意识消散,水门小心接住睡着的儿子,趁着此刻背对着小狐狸,对方看不见,极快地检查了一下鸣人身上的封印。
果然不出他所料,封印被解开了!
即是说,鸣人已经知道自己身体封印着九尾的事实。但这又怎么可能,高傲残暴如九尾那样的存在哪可能老老实实为木叶所用?!
水门复杂的心情不足以言表,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鸣人不该知道九尾的存在,至少应该这么早知道。木叶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被逼到不得不利用九尾的力量?
难不成,阿飞唤醒他之前已经对木叶出过手了?
水门让儿子枕在自己腿上,又给他盖上外套,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