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索,令佐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简单就被对方制服了。
“有时间纠缠我,不如……”水门纠结了一秒钟,“不如回家看看。”
果真佐助僵住了,瞬间的犹豫,已经足够水门发动一次飞雷神。用最后的力量跳跃回民宿,水门扯掉沾血的紧身衣,随随便便包扎一下,连药都没有上,一头栽倒床上。
太累了……
水门从未觉得这般疲倦过,一如他当初预想的那样,鸣人打败了阿飞,改革了忍者世界的体制。但却,最后赔上了自己!
无论怎么说忍者是战斗的工具,怎么说他们必须保护国家保护村子,他们也都是人,也会因为失去亲人伤心难过。愧疚,心酸,难过,又忍不住骄傲……太多的感情搅动着心脏,让他除了疼再感觉不到什么。
水门想,如果赶第三场考试之前,他再找不到摆脱阿飞的办法,就只能自我封印。
而在那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回到家看到鸣人那双赤红的眼睛,原本恶劣的心情又糟了几分,“这是鸣人的身体。”他微微加重音量提醒道。
“哼!”九尾双臂环胸倚在墙上,月光之下,它的眼眸如覆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有几分不真切。“人跑了?切,真不该期待你这混蛋小子,简直有损本大爷的英明。”
“你不也没拦住。”佐助反讥道。
九尾撇撇嘴,它不跟心眼小得容不下一根针的兔子眼计较。“对方是苦瓜脸的人,被移植了写轮眼,鸣人中了幻术,你赶快把他叫醒。”
说完,鸣人的身体软软倒了下去,佐助快步上前接住他,顺手帮他解开幻术。冷冷的风拂过脸颊,鸣人缩缩脖子,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他茫然得望了望四周,而后轻轻扯了扯佐助的衣角,表示他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怎么醒来挪了地方。
佐助不爽地掐了掐他的脸,“白痴,敌人都晃进屋子转了一圈,你还有心思睡觉。”
鸣人脑子慢半拍,没反应过来佐助的意思,一双眼睛茫然得瞅着他。佐助越来越不爽,伸出食指戳着他的额头。“还没睡醒?”
“混蛋佐助,别戳我!”鸣人满脸不悦地拍开佐助的手,打着哈欠问,“什么敌人?”
“苦瓜脸的人。”佐助微微皱眉,以宇智波带土对九尾的狂热程度,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难道那人是私下行动?但随即佐助推翻了这个猜想,宇智波带土疑心本就重,不信任的人定然想方设法控制住,否则哪可能让对方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但如果这样,他的目的是什么,单纯地和他们打声招呼?
“鸣人,这几天跟我回本宅住。”
“本宅?”鸣人眼神变得鄙夷起来,“本大爷不姓宇智波。”
“别闹,”佐助摸了摸他的头,“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的人,卡卡西又不能整天跟着你,留你一个在这里太危险。”
鸣人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似乎被盯上的人不是他一样,“不是还有……”
眼睛扫过佐助阴郁的表情,鸣人砸吧砸吧嘴巴,不会吧,混蛋佐助失手了,苦瓜脸终于忍不住下血本了?鸣人假意咳嗽两声,安慰说:“那什么……纲手婆婆不是不让我们全力应战么,所以……呃,输了也没什么。嗯,别伤心。”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
佐助凉凉瞟了眼他,鸣人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低头不语。卡卡西老师说得对,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突然,佐助叹起气来:“鸣人,对你,我冒不起一点险。”
鸣人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了好多理由反驳佐助,比如说总队长都不是他的对手,再比如有小九看着他。但几度张嘴,他都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好吧,鸣人承认,他最拿这样的佐助没办法!该死的混蛋,死人脸,净会利用他的同情心!
所以,即使知道佐助挖了一个陷阱等着他,他也只能眼睁睁往下跳。
“好吧,我也好久没见美琴阿姨了。”
鸣人无不沮丧的扒拉扒拉头发,站起来给卡卡西留了张便条,认命和佐助去本宅。
今晚的夜很黑,天空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藏在厚重的乌云后面,令前进的每一步变得异常艰难。街上除了他们几乎没有人,偶尔一两个也低着头步履匆匆,和前些日子热闹的夜景截然相反。
这说来还是砂忍闹的,许多客人扛不住尾兽的压力,失望离开木叶。剩下的担心惹麻烦,也尽量晚上不出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成为冤死的倒霉鬼。不过,这在其他人看来没什么,只是火之国大名们不依不饶,非要纲手想办法留住客人,不可让国君颜面扫地。因而,纲手至今为收拾砂忍的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工作中没少骂鸣人这个惹祸精。
两人并排走在街道上,鸣人双手抱在脑后,故意踩出很大的声音。佐助听得直皱眉,说道:“小点声。”
“哼,有声音才对,不然还以为身边跟着一只鬼。”鸣人小声嘀咕,迈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