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东依然每晚会去夜店,而乔安邦却像是忘了徐凌青一样,并未再联络他,徐凌青越是跟乔振东待久了,就觉得这人有压抑症与强迫症,乔振东更喜欢灌醉自己而不是找某个女人啪啪啪超级文明之主宰。
这晚乔振东本跟一个送上门的女人猜拳饮酒,玩到最后都是乔振东输,自然是喝了不少,那女人诱着乔振东行快乐的事,不时总是摸摸大腿、蹭胸膛啥的,而在这么频繁的互动下,女人还有时间给徐凌青抛媚眼。
乔振东不负众望地醉倒,那女人假意问了情况便扔下醉倒的人,扭着屁股挪身到徐凌青身边坐下。
“帅哥,别这么酷。”女人较中意徐凌青,搔首弄姿了一番也没勾动徐凌青,便问:“你忘了前天晚上的事?”
徐凌青不认识对方,而这几天他总来这里,还没有一个像女人这样绕着圈要认识他。“抱歉,不记得。”说完站起身来,女人本要靠过去的身体落了空,有些尴尬地盯着走向乔振东的徐凌青。
“别管他嘛。”女人不依不饶地跟上去,但徐凌青的冷淡让她无计可施,徐凌青这样品质高的在夜店很难再找到,看样子并不是常来流连的,乔振东那样的较容易得手只是不如徐凌青靠谱。
“我是他的保镖,你说我能不管他?”徐凌青微微挑眉,如果让乔安邦知道他手下所控制的女人色|诱的是他儿子,会是如何的表情?
徐凌青的同伴给他传来的最新信息里,指这个夜店有不少年轻男女被犯罪集团控制着,他们的用途自然是引无知、好色的人入套,如果品质高的,便能卖个好价钱,这种低级的手段看似简单,却相当容易得手。
“保镖也是人,他没清醒,不会怪你的。”女人暗示徐凌青可以跟她玩,还帮他处理乔振东。
“也不是不可以。”徐凌青面有犹豫。
女人一听,心喜地再接再厉,说她家就在附近。
就在徐凌青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女人的手机震响起来,女人一看号码就有些惶恐,甚至有点惧怕,她走到一边接听,没有花多久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是谁打的?徐凌青再看女人与之前不同的态度就知道是她的上线,女人听完电话就对他们两个人都不感兴趣,还匆忙收拾离开了。
“唔——”乔振东可醉得不行,徐凌青将他扶到夜店外头他便吐起来。“都去死!……恶心……”乔振东吐了也没清醒,而且还开始说醉话。
路上乔振东断断续续的话并没能组成太多有意义的内容,直到徐凌青将人丢上床,乔振东似乎难受又崩溃,一直捉着徐凌青说他很害怕很恶心。
“怕什么?”徐凌青灵机一动,温和问了出来,还坐在床边,轻手抚摸乔振东的头发,他也是在之前一次乔振东醉酒后,用这样的动作才让乔振东安静。
“尸体……不,都是零碎……”乔振东不愿回忆,痛苦地皱着眉,他肯定是看过很可怕的画面,才会那么抗拒与排斥。“恶心,真……恶心……为什么……杀人……”
“别怕……”徐凌青顿了下,轻声问,“都看到什么?说出来心情会好些。”
乔振东摇头。
“看到什么?”手按在乔振东的后背,轻轻拍着。
乔振东安静了许多,依然闭着眼睛但已经放松了许多,“我看到……”
“嗯,都只是梦,说出来会好受点。”
徐凌青越听越心惊,果然乔振东是知道内情的,那样血腥的画面其实发生在很久以前,那时乔振东只有十三岁。
原来,乔安邦的“生意”开始得早,那个人渣,人面兽心!
“睡吧,我会保护你升迁。”乔振东睡着后其实很没安全感,此时更是紧紧拽着徐凌青的另一只手,他不像清醒时的桀骜,仿佛是回到年少时的懵懂。
后来徐凌青替醉死的人收拾好,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靠着睡了一觉。第二天乔振东醒来极不舒服,对徐凌青的态度很不好。
醒着的人防备心很重,如果心情不好时,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阴沉沉的。
这天晚上,乔振东是留在工作室加班,也在12点的时候回公寓,只是他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疲惫。
徐凌青是被允许留在乔振东公寓的客人房休息的,他按乔振东的要求买了夜宵,但说去洗澡的人却一直未从浴室出来,感觉有些不对劲,徐凌青敲浴室的门看看情况。
里头没有响应。
“我进去了。”徐凌青破门而入,结果看到乔振东浸在宰里,向他看过来。“怎么啦?”还以为出了事,不过乔振东双眼无神的,一切都很奇怪,今天他有接触过什么不好的人或事?
跟在乔振东身边并未离开过的徐凌青马上否定了设想。
“出去。”乔振东慢慢地说,一点气势都没有。
“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很干脆,似乎恢复了力气。
徐凌青再看乔振东,对方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古怪神色了。
走出浴室,徐凌青注意到乔振东扔到床上的手机,那算是他唯一没有查过的,他的同伴已查过乔振东的通迅记录,并无可疑的,最近乔振东跟别人的通话也在监听当中,上级未有指示什么。
徐凌青并没有看手机里头的东西,他想看,但现代的智能手机多的是加密和防盗功能,假如他碰一下手机,那也许会触到防盗而将他暴露。
徐凌青这边还没有查到一点头绪,另一边,他的同伴给他传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