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you_aby的打赏三国之极品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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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虽然已被他看过,可这么暴露在月色里还是让人羞愧难当。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食指向那湿漉敞开的洞口抠进去,在她狭窄的肉穴里面弯曲,小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借着月光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似乎比在房间里更让人疯狂。
李浅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齐曦炎唇边弯起邪美的弧度,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占有了她。
“嗯……”李浅的胸脯几乎被压扁,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她那里好小好紧,每次他的撑开她进入,都觉得仿佛已经把她撕裂,可是那里依旧窄小的将他包容,紧紧地夹住他,让他想疯狂地占有和蹂躏剑逆星河。
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长椅上两位似被这边的律动的幅度刺激到了,女子一声轻叹,“李哥哥,那个人好厉害。”
“我更厉害。”李美含糊一声,更卖力的在女子体内冲刺,惹得女子尖叫不已。
事实证明还是齐曦炎更厉害一些,那一对男女满身疲惫的走了,他还在奋战着。
打野食也有打野食的规矩。李美虽然也好奇是谁这么生猛,却也不会过来偷看一眼,虽然隐隐觉得那女人的叫声耳熟,可实在想起不起是谁。也只当是深宫哪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了。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寂静的柳树前只余留齐曦炎和李浅两个。粗喘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分明。
齐曦炎自然不怕被人看见,在自己地盘宠幸自己的女人。谁敢管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可李浅却有些忍不了了,前胸一片火热,可因强烈律动大氅滑落,后背被冷风一袭,凉得透心。
不过齐曦炎也没好哪儿去,他下身一丝不挂,后面裸露的屁股蛋也是沁凉的。
“皇上。你冷吗?”她好心提醒。
“还好。”齐曦炎刚说完身子就颤栗地抖动一下,两条腿也有些哆嗦。
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他终于停下来,用大氅把两人紧紧包裹上,唏嘘道:“好刺激。这里果然很好。”似乎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刺激的事就莫过于此了。
李浅瞪他,“是很好,明天感染风寒就更好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他非要和她打赌,要比比看谁的身体更强壮一些,然后拉着她穿着单衣在寒风里绕着祈雨殿跑了几圈。回来后两人都生病了,他却笑得很是满足,还说。“真好,这样就不用去学堂了。”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挨冻,只是为了不想上课,可他自己得病也就算了,何必非拉上她?这会儿想来才明白这是他恶魔性子的先兆,只是以前把他想得太清高。太高贵了,从没发觉而已。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幼时坎坷,一直在压抑着这种魔性,直到现在无人管束了,才彻底爆发出来。
唔~~~,好冷~~~冻死人了。
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跑回去,齐曦炎也难得鬼祟起来,一路都背着人走,不敢轻易露脸,让李浅在心里很是嘲笑了一通。
她果然是个乌鸦嘴的,当天晚上李浅就觉头疼欲裂,鼻子囔囔的,还真的生病了。她想请天假不去上工,可让小岭子去给小路子传个信,得到的回复却是皇上说了,就是爬也要爬到他的寝宫去。
齐曦炎也病了,病的还不轻,额头热热的似乎是在发烧。不过他精神却极好,一见她就眼睛晶晶亮的,以很神秘,还略吊人胃口地语气问:“你猜,朕昨晚做什么了?”
李浅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丫的根本就想把昨天的事拿出来回味儿一下,顺便看看她的反应,好娱乐一下他恶劣的身心。可惜作为太监总管,她只能配合地问:“皇上您做了什么?”
“朕和一个宫女欢好了。”他笑得灿烂,讲得也很详细,把各中细节全描述了一遍,说她皮肤如何嫩滑,胸部如何饱满,甚至那里如何小,如何把他夹紧都说得很清楚。然后颇为惬意的欣赏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李浅羞的站都站不住了,回想昨晚的激烈只觉身子发软。可她也知道他在试探,他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他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知道,可只要他不捅破,她就能维持现状,以谋后图。哪怕无时无刻必须换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去迎合他的性趣。
其实以前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有暗示,从在玉清池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暗示她要坦白,包括之后说她的胸,当时她没领会,可后来回想起便明白,他那言外之意是说她装男人绑了这么多年胸都没被压扁,确实难得。
可就算明知他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糊涂,装傻,陪他玩游戏,因为她知道只要守住现在的身份,她就有希望,而一旦变成女人,只能是被他一辈子囚在宫中。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轻笑一声,“皇上真是好艳福。”
齐曦炎眸色微深,唇角扬起一抹不名意味儿的笑,他手指触了触她的脸颊,轻道:“你知道就好。”
李浅的心一颤,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正这时耿太医来了。他给皇上把了脉,开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