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的武功比她高,这点她很清楚,而且她被齐曦炎折腾了半天,体力严重透支,还真不敢和他硬拼的东方不败在清朝。
心里有些胆颤,不由咒骂齐曦炎,丫的那么卖力干什么,害得她逃不出去,回头做了鬼一定不会放过他[hp]神说不能苏。
不过她猜想李我也未必敢轻易动手,他知道她功夫不弱,若一击不成必然引起骚动。而且她身份不一般,要是出点什么差错,齐曦炎一定不会坐视,到时也于他没什么好处。所以若非必要,他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么想着,心里倒有些底气,也与他虚与委蛇起来。
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总不好老说孤枕难眠,上个床啥的,眼珠一转笑道:“其实我是有一事,要跟顾兄说说。”
“何事?”李我洗完手,正拿一块毛巾擦手,擦的很慢很慢,眼睛里隐隐带着一丝笑,很诡异。
李浅莫名的瑟缩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想跟顾兄要一副假死药,拿来玩玩。”
“你想借死遁?”他一语中的。
她干笑一声,对他极准的猜测也不知该怎么回复。不过,她也没觉他真会给她找,只是借此拖延时间,眼睛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力求找到机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我只问你,行还是不行?至于做什么就不用管了。”她说着,已瞅到李我转身挂毛巾。
好机会啊。
趁这个空隙,她飞身跃起,正对着那半扇门板射去。也就在这时。李我动了,他手里的毛巾一扬,突然空气中布满异香。
这会儿想屏息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吸了一口。就觉头一阵发晕,“扑通”一下从半空掉了下来。
勉强睁起眼,只见李我慢悠悠向她走来。手里那条毛巾已被他扭成麻花状。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花那么长时间擦手了,原来是在放药啊。而太过于轻视别人的后果,就是如她一样,直挺挺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李我已甩了毛巾,伸手把她抱起来,抱到那张空无一人的床上。
她大骇。冷声喝问:“你想怎么样?”
李我笑得颇含兴味儿,“你以为我会把你怎么着?难道真要tuō_guāng了和我睡一觉?我还没那么无聊……。”
李浅忍不住汗了一把,心道,果然是被齐曦炎搞太多,把任何人都想得太淫邪了。
她这会儿眼皮已经开始发沉。这是身中mí_yào的必然反应,也就是她内力还算深厚才撑到这会儿,可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打了个哈欠,临闭眼前还不忘警告,“你不能杀我,否则,我的冤魂一定每晚搅你。”
李我轻笑一声,果然不愧为紫衣卫首领,威胁起人来也这么有力。
李浅华丽的昏倒了。望着她这张昏睡的甚不甘心的脸。他忍不住轻叹一声,“没想到会撞到你手里,这倒让我怎么办才好?”
他叹着,开始用被单把她裹起来,裹着裹着,不小心擦到了她的脸颊又忍不住一叹。
他的一切都计划的很好。每一件事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只除了她……。
或者老天爷看他日子过得太舒心,专门把她降下来克他。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她给撞破了?
若换了别人,他干脆直接弄死,再拖到院子里挖坑埋了。可是对她,对这个丫头,这个假装太监的丫头,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样的女人也算是极品了,就这样死了,也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
算了,杀是杀不了,那就用点药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转身找水,却发现屋里连个水滴都没有。没奈何只好撬开她的牙关,用指甲挑了一点点药面喂进去。
这种药太难得,天底下也就这一包而已。而这药的名字也很难得,它叫做忘忧散。若是整包吃掉,恐怕她醒来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忘忧,忘忧,希望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忘掉才好。
可是他呢?有些事即已发生,他又能忘得掉吗?
番外英雄莫问出处
他叫李我,表面身份是紫衣卫首领,皇上的身边人。
可这只是表面而已,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一个关于顾相宜的身份。
他有很多秘密,有时候多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个该保密,哪个不该保密。他到齐曦炎身边,进这皇宫,甚至住进这个院子都是计划好的。这院子原本没人住的,齐曦炎也确实打算把它给李浅,言明要赐给紫衣卫首领。
而他,那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紫衣卫,离首领还相差太远。于是他设计李浅,把她做过的许多事向皇上禀报,甚至那一日她背着他们把一个犯官的孩子藏起来,也被他一五一十的上报,还有在皇宫里和御林军打架,罪名也由她担了,最后逼得皇上不得不免了她的职。
当然皇上最终免她职也不全因为这些,主要原因还皇上自己,身为首领要承担很多责任,而且外出公干的时间绝对比待在皇宫里多,对于一天不见一面就觉少点什么的齐曦炎来说,怎么可能放任她一天到晚在外面混?所以这首领之位早晚是他的,他只不过多给皇上几个理由而已。
不过皇上应该对他并不完全信任的,否则也不会还让她任着副统领。但这个实在不重要,以李浅的性格,紫衣卫多她一个,少她一个,也不会有太大区别,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院子归他就好。
这院子其实是他们顾家的祖院中的一座,后来被燕朝占了京都在原址上重修建了皇宫,拆来